他甚至打开了时左才永远都不愿踏入一步的房间门口,还邀请柳烟视进去玩了一天。
无论闷油如何追问柳烟视,她都没有说明太多关于那“第三人格”的信息——她只是看着时左才,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俏皮的笑,说些“他像个小孩子”、“很可爱呀”之类的胡话。
闷油没有再问。不管他追不追问,他现在都无异于被一团凭空出现的、天大的麻烦按在了地上摩擦。比起刨根问底,他更愿意忘记先前发生的一切,假装无事发生。
事态的转折也来得非常突然。当天夜里,消失了几个小时的柳烟视再次不请自来,将正在煮饭的时左才从厨房里揪了出来。
“时左才,快跟我走。”
“去哪里?”
“咱们得赶地铁,去烈士陵园。”
“什么事?”
“我要带你去一间酒吧。”
时左才扫了柳烟视一眼,沉默了数秒,斟酌着字句,慢慢道:
“比起去蹦迪,我更希望能够在暴毙前享受一段平静的人生……”
“你不明白!”柳烟视认真地看着时左才,一字一句道:
“我要带你去的,是狂言师的集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