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小井那面就没有动静吗?”而小田切却问到上野混成旅团的身上去了。
“听说,他们这几天盯着严凯独立旅,却一直没有发生战斗,真让人感得奇怪呢?”他的副手立马回答道,上野小井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
“自从这个严凯的独立旅来到我们安平县之后,我们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过,也没有一件事能办得成!一次次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咳,咳,咳……”
小田切是越说越激动,最终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差点换不过气来了。
“司令官阁下。您还是多多休息吧,要养好身体才能为天皇陛下效忠!拜托了!”看到小田切又被气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副手急忙站起来,恳求他不要太激动了。
而小田切却是无法冷静下来,非常沮丧地向他的副手激动地说道。
“工滕君。现在的情况是大大的糟糕,上野混成旅团根本就拿严凯的独立旅没有丝毫的办法,反而被八路军牵着鼻子团团转,不断地损兵折将。这个夺粮的任务是不能指望他们了,你说,我能休息吗?”
“不过,在安平县这么宽阔的地域,严凯又是这么狡猾的敌人,上野混成旅团的兵力似乎也不足呢。”而工滕倒是“公平”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小田切望着窗外感慨地回应了工滕道。
“是啊?这个严凯的独立旅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上次我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制订出来那么精密的扫荡方案,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事先就知道一样,总是处处抢了先手,让我们帝国皇军处处被动挨打。”
在病床上躺了二天,倒让他仔细地回顾了之前的经历,小田切反而渐渐地理解了上野小井。按他的推演上次大扫荡的整个过程,上野混成旅团确实是按照扫荡计划行事,难怪上野混成旅团会怨恨自己。
“司令官。您之前不是还在……”小田切的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却让工滕听懵逼了,他不由地想说什么时,却被小田切给打断了。
“工滕君。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管什么说,我们都是帝国的军人,都是为天皇陛下的东亚共荣圈而效力的。因此,我们必须要与上野混成旅团搞好关系,以共同对付严凯的独立旅。”
“哈依!司令官阁下,卑职对您的这宽洪大量胸襟,大大的崇敬!您是一个优秀的帝国军人,是我等的楷模!”
工滕看出小田切的这番话倒是说得很真诚,得知这种判若两人的话,却让他给搞糊涂了,到底哪个都是真实的小田切呢?于是,他只得献媚地恭维了几句。
接着,工滕又为难地向小田切说道:“可是,现在上野混成旅团的人,看到我们守备司令部的人,就好像是仇人一般,我们又如何与他们搞好关系呢?”
“所以,我们安平守备驻军,就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给上野混成旅团一个解释!”小田切却诡秘地微笑道。
“给他们一个解释?什么解释呢?”这话让工滕又给弄懵逼了,望着小田切傻傻地问道。
“工滕君。拜托你现在就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马上回到我的司令部去工作了!”小田切却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却要他去给自己办出院手续。
“司令官阁下。您的身体真的需要好好地休息,怎能这么急着出院呢?拜托了!”工滕一听,却立马着急了,急忙劝说起来。
小田切一脸苦笑地朝工滕说道:“工滕君。你的心意,我的非常感激!但是,这个时候我能安心躺在病床上好好休息吗?去吧,办好出院手续,我们就一起回司令部。”
“那……您真能坚持住吗?”工滕看到小田切是死也要出院了,只好犹豫地问道。
“不用这么多废话了。请你马上去给我办出院!拜托了。”小田切却不由地嫌工滕啰嗦,提高了嗓门催促了一句。
“嗨。卑职这就去办。”工滕立马就站起身,去给小田切办出院手续。
“将军阁下,那个小田切请求见您。是不是让他进来?”上野小井的副官向他请示道。
“他不是躺在医院里装病吗?怎跑到我们混成旅团来了?”而上野小井却十分奇怪地问自己的副官。
“卑职也不清楚。”副官回答了一声后,又欲说又止道,“不过……”
“不过什么?”上野小井有些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从身体上看,这个小田切好像是真的大病一场了。那脸色还是苍白得如同死人一样吓人,没有一丝的血色……”副官便急忙小心地回答了上野小井。
听说小田切确实是大病一场,上野小井不由地有些犹豫起来,但最终他还是不想见小田切。
“你去告诉他,我正忙着没有时间见他,有事就去找参谋长说吧。”
“哈依。”副官回答了一声,便转身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