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莱沅的地面上,小鬼子的扫荡这二天已经完全停下来了。不过,县委那边从各方面的情况汇集综合分析,认为渚头峻一郎肯定不会就这样收手的。”原来,汪晓晴是过来找严凯沟通交流情况的。
“县委的分析很正确,渚头峻一郎确实还有更大的阴招、损招在后面,而且,这还不是他这个层次所能左右的大阴谋。”严凯接过她的话,完全肯定县委对当前形势的分析与判断,并进一步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是说小鬼子的华北方面军又有什么新的阴谋计划?”汪晓晴十分敏感,立即听出严凯说的问题很危险,便急忙地追问了一句。
“不仅是华北方面军总部,甚至是日本军方大本营战略层次上的既定决策了。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呢。所以,还不是那么咄咄逼人而已。”其实,严凯这也只是按照后世的历史资料炒个现饭而已,也就是这么说说。
“那,我们得赶紧将这个情况向上级汇报呀!”一听是这么重大的敏感问题,汪晓晴瞬时就紧张起来了。
“你也别着急,其实上面已经很清楚当前的整个抗战形势。我相信很快就有任务部署下来了。”严凯当然不会见风就是雨了,于是急忙安抚住汪晓晴的焦急情绪。
“是吗?”汪晓晴有些不相信地望着严凯问道。
她也非常崇拜严凯,但她并不是像外界那样盲目地推崇,所以,在她的心目,严凯这尊“战神”也是人,只是比寻常的人有些特别一些而已。
“报告。师部来电。”就在汪晓晴疑义严凯的话时,颜丽秀就送来了一份电报。
因郭子谨这下没在,严凯在收发薄上签了字后,颜丽秀收好本子就退出去了。
“师部的会议通知。”严凯看了一眼后,就递给了汪晓晴。
汪晓晴看完电报,敏感的她立即将师部的会议与自己刚才和严凯的讨论话题联系了起来。
“看来你的猜测又要成真了。”
“嘿嘿……本大‘神’可是会捏算的啊!”反正闲来无事,严凯又开始拿汪晓晴来逗乐了。
“去,去,还好意思自称‘神’?”汪晓晴却鄙视地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似怒嗔了严凯一句。“别在那自恋了!我们还是准备下参会的事吧,这次怎样走?”
严凯每次都没有空手来师部,这是师长和政委及参谋长三个都知道的。但他们没有想到,严凯没有带什么大包小包的物资来,但却给自己带了这么大的一份礼物。
“这个臭小子,不吭不响的又立了这么一份大功了。”师长将手上的工作汇报材料递给了政委,高兴地赞赏道。
“这零敲碎打也是我们的老传统了,没想到到莱沅独立团手上,却玩出新花样。不错,不错!真的不错!”政委看完后,也是赞不绝口。
看到两个老大这么反常的表现,参谋长疑惑地接过了政委递来的报告。
很快他也被报告吸引住了,不由地反复的认真看了几遍,最后才兴奋地笑出声来:“这昨天一个小队,今天一个中队的,小鬼子再多也经不起这样零星的耗损啊?这样的仗打得好哇!哈哈……就这臭小子的花样多!”
参谋长笑完后,顺口提议道:“这次会议,是不是增加一项议题,让严凯介绍一下莱沅独立团的‘反蚕食’扫荡经验?如果我们其他三个团也这样个打法,一个月就消耗小鬼子二个大队的兵力了。”
“我看可以。”师长和政委对视了一眼后,随即便回应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个臭小子……”参谋长笑骂了一声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现在都在传说这个臭小子和小汪的事,二位是不是做个顺水红媒呀?”
“看来这个臭小子是从钟医生事件的阴影中挺过来了。”政委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接着也应和着参谋长的话,“这样也好,我也看好小汪,也只有她才能拴牢他的野性。”
“这事,我倒觉得玄。我看不出这臭小子对小汪那丫头有特别意思的苗头。”谁知,师长却摇头表示了不能乐观的意见。
“不会吧?我看他俩相处得挺好的呢。”参谋长很意外地朝师长疑问道。“而且小汪对这臭小子还挺上心的。”
常言道:女想男隔层纱,男想女如隔山。对师长的这话,参谋长有些不相信。
“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这一个男人如果是喜欢上一个女同志,表现会那么随和吗?对女方的一举一动,肯定是特别的紧张。你们有看到他俩之间,有这个现象吗?”看来师长在这方面也颇有研究和心得,说的两个老战友一愣一愣的,可不是吗?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在工作和生活上都结成一对。小汪今年也有二十四岁了吧?是该成婚了。”政委也明白师长说得没错,但仍然心有不甘地说道。
“从各方面来说,我也赞同你的说法。但这事咱们总不能给他们包办婚姻吧?这事,你是不是先抽空问问小汪的意思。”师长想了下,便对政委提出建议。
“行。”政委觉得也只能这样才妥当。
领导上对严凯和汪晓晴的事很关心,但也是在后面操心。而那些上次打了严凯这个“土豪”的团长政委们,这回就更上心了,又当着汪晓晴的面起哄着,有意进一步撮合他俩的事。
“我说‘战神’呀,你何时拿下这个‘山头’呢?哥哥们这心里的酒虫已经是搔得痒痒的了!”这是斯文的说法。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