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俺们老大怎也亲自来了?!”正站在山顶上看着打扫战场的丁大伢看到严凯正往山上走来,便惊奇地说了一声。
“丁大队长。您说啥?八路军部队上也有老大吗?”而一旁的肖红梅立即奇怪地问了一声。
“嘿嘿……这事俺回头再给您解释,俺得先去迎一下俺们旅长呢。”而丁大伢也顾不得向肖红梅解释,说了一声后,立即就往下跑去了。
“哎,等等俺!”肖红梅听说是八路军的旅长亲自赶来,当然是心情非常感动了,也急忙往山下赶了。
“哥。您啥也赶来了?”双方在半山腰遇到后,丁大伢便奇怪地向严凯问道。之前,严凯并没有说他会来的。
而严凯的眼睛却是看到肖红梅的身上了,没有回应丁大伢,反而朝后面的肖红梅问道。
“想来。这位是就是大名鼎鼎的狮子岭大当家的,肖红梅肖大小姐吧?”
“您真是旅长?”而肖红梅却睁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很失礼貌地向严凯疑问道。
“嘿嘿……肖当家眼神真不错,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而严凯则嘿嘿的笑着幽默地戏谑了一句。
在确定眼前这位在她看来年轻得不像样年轻人,当真是旅长后,她便懊然止步,非常冒失地盯着严凯看着,竟然忘记说话了。
直到她后面的贴身丫头,非常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拉扯了她的衣摆后,她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道:“真的不好意思。哪知您这么年青就是旅长了。”
她这是自然的真情毕露,说的是真心话。但在此时,却是非常的不适合礼仪,于是,她立即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一张俊俏的小脸立即就绯红了起来。
这就让她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怎会这么失态,一连串地说错话,任凭她是见过世面的知识女性,而且还是江湖女子,竟也挡不住这么的慌乱啊。
其实,头一次见到严凯这个变态的年轻团长还是旅长时,没有谁能不惊诧异常。但是,这会的肖红梅表现,也与她内心里的“小女子”心理有关,这会的严凯仍然年轻异常,但也增添了一些男人的成熟了。
别说是肖红梅初次见面,就是秦小蓝这样的恋人情况也一样的变得不能淡定起来了,有几次几乎要提出“咱们结婚吧?”结果是被她自己硬生生地吞回去了。于是乎便渐渐的对严凯愈加“冷淡”了起来。
“可不是嘛,任凭谁,第一次见到俺哥,都不敢相信他是首长呢?嘿嘿……”好在一旁的丁大伢看到肖红梅听到严凯是旅长时的激动样子,他便不无得瑟地笑着解释道。
“肖大当家的。山寨损失大吗?”这时,严凯已经关切地问起了这一仗对山寨造成缺失的情况了。
“还好,幸亏丁大伢和弟兄们来的及时,寨门刚刚被攻破,八路军弟兄们就赶到了。这里外一夹击便让小鬼子和汉奸抵挡不住,很快就被击溃逃散在山野上。后面就是被追着打,这不,才刚刚结束一会儿,您就到了。”
而肖红梅没有回答损失的事,却简单地将打败小鬼子的经过介绍了一遍。
“具体的情况还正在查。不过,山寨的弟兄伤亡可不小。如果不是肖大当家的沉着指挥得当,山寨恐怕早就被攻破了,按照小鬼子的一贯作孽习性,肯定会屠杀山寨。”
而一旁的丁大伢却简单的回答了严凯的问题。
严凯听完后,不由地抬眼看着肖红梅问道:“你是去年从黄埔十五期毕业的吧?”
严凯会这么一问,主要是看到很少夸奖人的丁大伢刚才的那一席话中,充满了敬佩的口气才问的。
“算不得毕业,因为前面形势迫切,我们这一届便提前结业了。我也只学一些皮毛,算不得真正的黄埔毕业生。”而肖红梅立即就谦虚地回答了严凯。
“难怪您有这么高超的指挥艺术呢?真不简单!有花木兰的范儿。呵呵……”证实肖红梅是真正的黄埔生,严凯便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严旅长,您真是过奖了。与您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了。您这么年轻就当上八路军的旅长。而且还能得到像丁大队长这样的悍将敬佩,这才‘真不简单’呢!咯咯……”而肖红梅立即回敬了严凯几句。
“大小姐。咱们是不是请严旅长长官到寨子里面坐坐呀?”而这时,肖红梅背后的丫头又小声地提醒了一声。
“嗳哎!您看,我这一说起话来,竟然忘记了将严旅长这样的贵客凉在这山野上。罪过,罪过。严旅长请上我们山寨坐坐吧,就是请别嫌弃简陋,招待不周才好呀?”
被人一提醒,肖红梅立即反应过来,于是便忙不迭地请严凯到山寨上作客。
“谢谢肖大当家的盛情邀请了!不过,因为怕您这边情况紧急,我和丁大队长出来时都走得很急,并没有和部队上打过招呼。如果时间太长了难免会犯部队纪律,因此还请您原谅。下次有机会,一定会打搅您。”
听到严凯这么一说,肖红梅虽说心里不过意,但她是个江湖儿女性情豪爽,加上她也是上过军校的军人了,当然明白严凯他们确实是不宜久留,只好朝严凯拱拱手,歉意地说道。
“既然严旅长这么说了,军人身份确实不自由,这次我也大恩不言谢了,但您一定得答应我抽空到狮子岭山寨作一回客,让我们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小妹这个请求不过分吧?”
“一定,一定!”严凯也拱手答应下来。随即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