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些热食吃吧。”耿忠听到小鬼子的炮击声停下了,便对自己的教导员李平说道。
“不行。要做热饭,必然就得生火,火生起来就会产生烟,那岂不是又招来小鬼子的炮击吗?”而李平当即就反对道。
“那不是正好吗?咱们的任务就是不给小鬼子安生,将他们牢牢地拖在这瓦铺岗。先让弟兄们多点几处火,注意安全不就得了吗。嘿嘿……”在耿忠却诡秘地笑着回应道。
“你这哪是——哦,明白了。没想到你这个老实人,也挺‘狡猾,狡猾滴。嘿嘿……”李平终于听明白了耿忠的意思,有些意外地看着耿忠笑骂了一声。
于是,树林里面到处都冒起了浓浓的炊烟,在傍晚的暮色里特别的剌眼。
“这怎么可能?这才多长时间就玉碎五百多个帝国勇士,受伤二百四十个,那岂不是差不多缺失了一个步兵大队了?”笠藤幸原完全不敢相信地朝正在向自己汇报的川岛宁次追问了一句。
川岛宁次却严肃的回答道:“将军阁下,这说明我们已经是追上了严凯的独立旅主力了。尤其使用这种卑鄙下三烂的打法,也正是这个支那‘战神’的习惯战法,这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纳尼,北面的那一片树林什么的干活?”被一团采取分散伏击、偷袭各种麻雀战等五花八门打法,搞得焦头烂额的笠藤幸原抬头无意中看到这番景象,立即疑惑地朝自己参谋长问道。
笠藤混成旅团的临时指挥部设在一个高地上,对瓦铺岗一带的情景一目了然,因而,三营点燃的火堆自然被清晰地看到了。
川岛宁次听到笠藤幸原的疑问,也抬头望向北面,便皱眉回答道:“那面是玉真大队阵地。刚才那一战,他们大队损失最大,整整有一个中队的帝国勇士玉碎了。”
“嗯,看那片炊烟就可以肯定,玉真大队遇到的土八路不少了。”听到川岛宁次的话,笠藤幸原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之后,突然朝川岛宁次愤怒道,“这土八路真是欺人太甚了!”
“将军阁下。您的是说——这炊烟?”川岛宁次见笠藤幸原又忽地发火,便迟疑地问道。
“川岛君,你的不觉得这是严凯在明目张胆地向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挑战吗?!”笠藤幸原指着北面的浓烟气得浑身发抖,气愤的向川岛宁次问道。
川岛宁次终于明白了笠藤幸原被激怒的原因了。
在这个时候,会明摆着烧火做饭不外乎二个原因:一就是八路军的指挥官非常的愚蠢,才会犯这么粗浅的错误;其二,那就是像笠藤幸原所说的那样,是对方故意藐视敌方而故意而为。
而川岛宁次却是想到会不会是严凯故意想激怒自己这方,想挑起夜战,于是便陪着小心劝说了笠藤幸原一句。
“那片密林确实是便于隐蔽部队。但是,这天就要黑下来了。这个时候,也确实是不便向他们发起攻击的时机。”
“川岛君。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这次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帝国炮兵大队吗?你不觉得正好拿树林里的八路军主力祭旗,用严凯独立旅士兵的鲜血来给我们新建立的炮兵大队添彩,也是一件完美的举措!”
于是,笠藤幸原便狰狞地朝川岛宁次阴险的问道。
“哟西!我的马上就命令炮兵大队,用我们帝国皇军的声音告诉支那人,皇军的威严是不能轻易地挑战的!”而川岛宁次闻声便两眼放亮,高兴地回答了一声,立马就向小鬼子炮兵大队下命令去了。
“轰轰轰……”不到三分钟,小鬼子的炮兵大队立即就朝三营隐藏的树林开炮了。
而这回可不是玉真大队那个迫击炮中队,那可是十九门九二步兵炮,还有六门三十七毫米反坦克炮。这样密集的重炮炮弹爆炸开来的威力,那可是十分恐怖的。
“弟兄们,这是小鬼子的重炮。快,快隐藏起来!”尽管三营是处于防炮状态之中,但耿忠听到空中那凄厉的炮弹飞行时摩擦发出的声音,立马就吓坏了,本能地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声。
虽然三营的弟兄反应的很及时,都迅速地隐藏好自己。但因为笠藤幸原一次炮击就是二十五门重炮,炮火覆盖面积太大,最后还是有近百十个弟兄没有躲过,造成了惨重的伤亡。
而小鬼子这猛然间的猛烈炮击,也立即惊动了秦小蓝和团部里的人。大家都不由地朝着三营那面望去。
“这个耿忠真是太大意了,这不是故意招打吗?”刘参谋长很快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地气急败坏的埋怨了一句。
“耿忠的用意是正确的。他这是在故意摆出大部队的阵势迷惑小鬼子,只是没有意料到小鬼子会这么疯狂!”而秦小蓝却替耿忠解释了几句。
“可是,这样猛烈的炮火,三营可怎样躲避得了呢?”而刘参谋长立马就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让机炮营给这个重炮阵地打一轮,用迫击炮,打完立即就撤!”而秦小蓝明白刘参谋长的意思,同时,这也是她自己所当心的,于是便果断地命令道。
秦小蓝当然明白自己那个机炮营,根本不够小鬼子这个重炮大队含牙缝,所以命令中特别强调使用迫击炮,便于撤退,以便被小鬼子给灭了。
可是,当机炮营的良营长接到这个命令时,就有些傻眼了。这岂不是在干肉包子打狗的傻事吗?拿自己这三十多迫击炮去给小鬼子重炮挠痒,嫌命长了?
不过,他马上就有些反应过来,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