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计策就是我和荀攸经过几个日夜的整理,从的人物传记中分析推算出一套可行性极高的计策。
荀攸揉了揉眼睛说道,“我觉得卞喜这个人心思比较缜密,不容易突破”。
“嗯”,我点了点头,“根据统计学分析,这个卞喜被忽悠的几率太低,这个人不行,我们在看下一个”。
我和荀攸,一个运用科学统计学分析,一个根据观察推算,寻找我们可以攻略的目标。
“噫”,我和荀攸异口同声的噫道,而后互看一眼,“这个管亥很适合啊”。
“很好,青州黄巾军的突破口就先从这个人身上入手,只要撕开一道裂口,青州的黄巾军就唾手可得了”,荀攸很是激动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这里面除了管亥可能还念旧情以外,其他人我想都不大可靠”,我泼冷水的说道,
起初,以为有了宁儿和太平清领书在,收服青州黄巾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但后来的情报,我和荀攸的心凉了半截。
“嗯,你说的是,就拿这个何仪来说吧,我看很难收服,根据近期的情报显示,这家伙有向袁术投靠的倾向啊,这一个月光书信往来就十几封呢”,荀攸也忧心的说道。
“和袁术书信往来?你看看他们和黑山军张燕的书信往来也比较频繁”,我揉了揉太阳穴,“就怕你去了青州,他们和你扯皮”。
“扯皮?”,什么意思。
“说什么黑山那边投靠了,我就投靠”,我捏着嗓子学道,“这样一来你和宁儿又不能和他们撕破脸皮,到头来两手空空”。
“嗯,也是,他们都知道张燕那边很难办,听小道消息说,张燕想派使者来洛阳上书朝廷请求归降”,荀攸又忧虑的说道。
“嗯,毕竟是打着黄巾军旗号的山贼土匪,对太平清领书和宁儿都不是很感冒,不过这种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对自己身份应该很是在意,既然打着黄巾军的旗号,现在又想要归降,看来是想漂白”。
“嗯,不错嘛老穆,分析的很到位啊,我还以为你只会那什么狗屁统计概率呢,经你这么一说,那和何仪也能利用啊”。
“什么狗屁,那是科学”,然后我又认真的看着荀攸说道,“也许我们可以从他出身上面做些文章,不行了,困死了,那个做什么文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去睡了”,我打着哈气向我的卧室走去。
“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荀攸苦着脸看着我。
“唉,我除了狗屁统计概率什么也不会,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不如回去睡觉呢”。
“啊,老穆,我错了”,荀攸学着小语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呕”。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青州的黄巾军我倒是很有把握,毕竟有一些是张角的老部下了,但这黑山军很不好办啊,就向你刚刚说的那样,这是披着黄巾军旗号的土匪啊,不好办啊不好办”,荀攸收起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愁眉苦脸的说道。
我和荀攸望着将残的蜡烛苦思冥想着……
荀攸在接触青州黄巾军之前按照我们的计划现去了一趟黑山黄巾军那里,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黑山黄巾军拿青州黄巾军来推托合并之事,这也很能理解,权力嘛,谁也不愿轻易放弃,再说了,他都想归顺汉庭,对是否是正宗的黄巾军也无所谓了。
张燕看了看荀攸手里的太平清领书沉思了一会儿,“嗯…”,然后看向荀攸说道,“这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和青州的比还是...这么说吧,要是青州的同意,那我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好,张将军快人快语,我喜欢,我这就去青州,那告辞了”,说完荀攸抱拳匆匆离开。
等荀攸离开后,张燕立马着手写信,“.…..果然如我们所料,有人要来接收我们,我已经推托”。
荀攸看着几匹高头大马急匆匆的离开黑山军的老寨子里向山东方向奔去,荀攸将他的要饭口袋往地上一放,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从要饭口袋里拿出几只鸽子,轻轻往天上一放,鸽子扇动几下翅膀也向山东方向飞去。
“小样,散布情报可是我的强项,真真假假才好玩呢”,荀攸看着远去大马微微的一笑,原来在这惊天大阴谋启动前,荀攸就放出消息说,张角的女儿想统领黄巾军,再续张角时的辉煌。
……
所谓的一律强迫就是,我不管你是用武力威胁也好,还是用智谋智取也罢,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收服他们。
像黑山军这种的百万级别的大军阀,武力威胁当然是不可取的,那么只有智取了,于是荀攸就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散布谣言,这也算是一个连环计了,一步步引导他们入套。
俗话说得好,谎言说多了,相信的人一多,那么就会变成真的,这就叫做人言可畏,离开后的荀攸立马着手谣言制造与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