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文星,拜见阎罗王,都市王。”
进殿后,为首的文星首先对两位阎王行了个礼。
至于冥辰,则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不必多礼。”阎罗王一副严肃的表情,让人看了内心莫名的有一种恐惧,他的目光转移到了冥辰的身上,只道:“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冥辰抱拳回道:“下官,冥辰。”
冥辰?他便是冥辰?
阎罗王仍旧是面你玩忽职守,可有此事啊?”
冥辰道:“回禀阎罗王,并无此事。”
“哦?那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下来,冥辰将li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闹!”都市王一拍桌案,怒斥道:“你糊涂啊?哪里会有阴差这么答应人的?并且,还是一只阴灵。你完全有职责将其就地正法,为何助纣为虐?”
冥辰解释道:“回禀都市王,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地府着想啊。两位阎王请仔细想想看,如果我因此处置了一只阴灵,那么,地府血池的禁锢就会少一分,如果卑职遇见众多个如此的阴灵,那么,还有何等力量再禁锢血池呢。所以,卑职要顾全大局,才会如此行事。还望两位阎王明鉴。”
两位阎王对视了一眼:听他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血池,本就是凶恶之物,这么多年以来,完全是靠地府的阴灵程度将其禁锢着,而且,此物还和地府的条例有关,擅自做主,必定酿成大错。
还好,这小子能够顾全大局。
阎罗王低头又看了眼奏折,当看到这第二件事情,他故意咳嗽了几声,吞吞吐吐的道:“那个,第二件事情,你,你和冥王,是,是不是。”说着,私底下冲冥辰眨了眨眼睛。后者自然晓得,见摇头大声道:“绝无此事!”
阎罗王私底下抹了把汗,继续审问道:“那文判官说你有此事,这又作何解释啊?”
冥辰虽然心底里不敢欺瞒,但是现在实力弱,根本经不起折腾,只好推卸责任于武判官,道:“回禀阎罗王,这件事情完全是捏造的,是谣言。至于散播谣言之人,下官可以肯定,必是武判官无疑。”
武判官?
阎罗王和都市王皆是大眼瞪小眼,都市王问道:“你怎么就可以肯定,是武判官所为呢?”
冥辰如实回答,道:“两位阎王有所不知,这武判官自打卑职进来之后,就一直为难卑职,只要是有一件小事有损卑职的名誉,他就将其抓在手心,不停地折磨卑职,有好几次,卑职都差点魂飞魄散了。所以,卑职这才可以断定,一定是武判官所为。”
武判官,你多次逼我于死地,现在,我就反咬你一口,看你如何。
听其所言后,二位阎王皆是微微地点了下头。阎罗王看向文星,问道:“文星,文判官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文星回想了一下,抱拳回道:“回禀阎罗王,这些事情皆是武判官告诉我家判官大人的,然后,我家大人勃然大怒,才命我拿人的。”
两位阎王皆是无奈地叹了声气:武判官?还真是武判官!这个武判官,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冥辰则在心里得意着:武判官,你也有今天呐。谁让你不停地抓我的把柄,现在好了,被我反咬一口了吧。如果,文星被你收买了,说不定我还扳不倒你,不过,人家正直得很,看你如何收摊。
“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算了吧。”阎罗王实在想不出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只好作出此决定,道。
文星听后则有点不服了,怎么就这么算了?明明武判官有错,应该受到惩罚。他选择替冥辰说话,上奏道:“两位阎王,此事怎么就这么算了呢?明明是武判官冤枉他人,应该对其进行处分啊。为何如此不公呢?”
“你懂什么!”阎罗王明显有点不高兴了,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这家伙居然横冲直撞的,他斥责道:“这件事情本就是文判官上报上来的,是针对冥辰的。就算人家武判官有所嫌疑,可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人家呢?再者说了,被告和原告都没有,你又如何说不公呢?”
文星一头牛直冲,道:“哪里没有被告原告了?原告不正是在这里吗?就是冥辰呐。”
这家伙,真是倔。
都市王继续问道:“那我问你,冥辰有要告武判官吗?”见后者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冥辰身上,道:“冥辰,本阎王问你,你要告武判官诬陷你吗?如果是,我和阎罗王必定会重审此事。”
冥辰的目光一直在阎罗王和都市王身上来回的扫视,二位阎王私底下直冲着他眨眼睛,意思自然很是明显,前者自然不愿有如此境地,只好退一步,抱拳道:“下官并无此意。”
听他如此说来,二位阎王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这家伙还算聪明。
文星则明白不来了,他见冥辰如此胆小怕事,心里异常的愤怒,也不想在此地待了,抱拳行礼道:“既然如此,卑职告退!”言罢,不等二位阎王意思如何,愤愤挥袖离去。
待其走后,冥辰心里自知前者这是生气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拳作礼,道:“此事已告一段落,下官告退。”
这种结尾,也是所有人希望的。
阎罗王挥了挥手,道:“行了,下去吧。”之后,冥辰起身离去。
出了大殿后,冥辰便一路寻文星的踪影。幸好,此人行路不是太快,冥辰一起轻功便追上了。拦在文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