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的内心复杂,无法平静,毒品带给人们的危害,人人知道,可当你亲眼目睹时,心酸与揪心直冲心头,泥鳅问道:你们想我怎么做?
黑客拨通电话后递给泥鳅,自己走的远远的。
电话里传来赵亮沙哑的声音:秦川的赌场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赌场与贩毒有关,如果你选择我,那现在正是入手查探的好时机。
泥鳅坦诚道:我不能答应你什么,你知道,我一直都想抽身。
我知道,无论如何,阿夏的事我谢你。
泥鳅把电话扔给黑客,独自离开。
黑客拿起电话急问道:亮子,人走了,怎么办?
随他走吧,黑客,阿夏父子的后事,多谢你了。
嗨,我可听不得你那狼哭鬼嚎的哭声,就当我们老丁家欠你的,好歹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怎么着也不能把我逐出家门,亮子,阿夏父子的事还得谢你师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师父早猜到阿金会拿尸体来当鱼饵,他老人家那声东击西的障眼法绝了,我黑客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对了,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快了,等我回来。
泥鳅从戒毒所里出来后,就跟丢了魂似的,他漫无目的的乱走,直至电话声响才使他如梦初醒。
喂,猜猜我是谁?电话里传出一个娇俏女人的声音。
女人好像对泥鳅的无声很不满意,只听她厉声道:你是不是又背着老娘找别的女人了?
泥鳅紧握电话问道:红姐,你怎么在我家?
呵呵,电话里传来一声娇笑,你回来不就知道了。
泥鳅老宅,王树海一双老眼盯着红姐看来看去。
红姐笑道:能看出花来吗?
王树海摇头道:泥鳅这小子艳福不浅哦,人都追到家里来了,我说王小海,你也不学着点。
红姐转问向站在一边的猴子,我问你,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来过?
猴子冷眼抱肩,不作声,眼底里透露出那么一丝厌恶。
阿红呵呵一笑,到也不气,她左翻翻右看看的打发时间。
没多久,泥鳅气喘吁吁的跑进家门,指着红姐半天没说出话来。
红姐媚眼笑道:瞧把你给急的,你就这么想我。
泥鳅不客气道:你来干什么?
啊呀,红姐玉手拍向脑门道:瞧我把正事忘了,快把裤子脱了。
红姐一语惊人。
王树海刚入口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他大咳了几声后拍腿大笑。
泥鳅气的脸红道:你这女人怎么没羞没臊的,我们仅仅几面之缘,第一次你给我留了个唇印,让我成了笑柄不说,第二次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非说我是你男人,现在你跑到我家里来,一见面就要脱我裤子,你这人脑子有病吧。
让你脱你就脱,说着红姐ll就要上前。
泥鳅跑到猴子身后喊道:你别过来,猴子,快拦住她。
红姐隔着猴子在和泥鳅玩拉扯战。
一旁的王树海自以为是的说道:王小海,你这怎么死脑筋,快别耽误人家好事,说着就来拉猴子。
红姐笑喊道:老头,还是你懂事。
红姐和王树海合力将猴子推拉了出去。
泥鳅步步后退道:你想干什么?
红姐笑的前仰后合道:瞧你这点出息,竟将你吓成这样,真是不懂风情啊。
泥鳅躲的远远的喊道:你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红姐笑着快步上前,她紧抓着泥鳅的裤腿翻卷上去。
现在泥鳅知道红姐是为何而来了,他不客气的一脚将红姐踢倒,快速放下翻卷的裤腿。
红姐笑着起身道:果然没错,再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身前纹的是什么。
泥鳅咬牙道:你个疯女人。
红姐也不费话,直接上手撩开泥鳅的衣服,果然是亲兄弟,连纹身都是一样的。
泥鳅哼笑一声,要不要我tuō_guāng了给你看啊。
红姐将泥鳅的衣服放下,下次吧,这次我有事,算是来和你道别的,不过很过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泥鳅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呵,我阿红对你有兴趣就行了,红姐拿起一把扇子问道:这把扇子打哪儿来的?
泥鳅一把夺过,管得着吗。
行行行,我管不着,算我阿红啊,乱操心,不过我还得说一句,这把扇子你留好了,它的用处可大了,没准还能保你一命呢。
泥鳅打开扇子看了看,没瞧出什么端倪来。
我得提醒你,我阿红呢,心眼窄,你千万别火将其都烧了,行了,我得走了。
泥鳅冷声道:快走,不送。
红姐走后,王树海一脸坏笑的打趣道:这么快,你小子肾亏啊。
王叔,你跟着胡闹个什么劲啊,泥鳅快步回了卧房。
王树海笑喊道:害什么臊啊,你放心,王叔肯定将你的肾调理好了啊。
泥鳅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查看扇子,这扇子不过是他在一个江湖骗子手里夺过来的,看来红姐定是认识这扇子的主人,这样推敲来看,那次与那江湖骗子并非偶遇,今日红姐就是来看他的腿部刺青,还好他未雨绸缪,算是圆了过去。
泥鳅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全身而退的好法子,这脚下的泥倒是越陷越深了,他越想越苦闷,喊了猴子来说话。
哥,你有心事?
泥鳅将所处境地全说与猴子,这就是事情的全部。
猴子说道:哥,别说条子不放你,秦爷也定不会饶过你,你夹在中间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