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业面色骤变。
破体而出？
对天师来说，识海灵纹就是根基。
达到先天境层次，甚至可以凭借识海内灵纹直接御使出来跟人御敌，威能恐怖，但一旦受创，比精神力创伤还严重，很难恢复。
“那股波动做不了假，要不试试看，反正我有九道呢。”
一咬牙，陵业再度重复方才的举动。
当感到灵纹蠢蠢欲动之时，陵业陡然放开压制，控制着灵纹汹涌而出。
“真的出来了。”
陵业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道灵纹。
五彩斑斓，与诸多灵纹有些明显的差别。
好似实物，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精神力波动，而非天地灵气波动。
咽了口吐沫，陵业看向人影。
心念一动，这道精神灵纹飘进了人影。
轰！
璀璨光华绽放，刺得陵业眼睛生疼。
约莫熟悉，光华退散，露出一道栩栩如生的身影，绝美容颜，无暇肌肤，那双眼眸充满了生气，甚至仿佛有流光转动。
浅笑淡淡，带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优雅气质。
“这，比真的还真。”
陵业傻傻看着陆冰芊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抬手抹去。
一下透穿，他收手后再度恢复如常。
陵业一叹，不可能是真的。
但其身上弥漫的气质和灵性，却是逼真至极，毫无破绽。
突然间，虚弱传来。
陵业瞳孔一缩，只觉得精神疲惫无比。
他陡然意识到那道灵纹，连忙内视识海。
剩余的八道灵纹绽放着璀璨光芒，蠕动之间，消失的第九道灵纹悄然浮现，只不过相比先前要小了一圈，光芒黯淡。
“嘶。”
陵业倒吸了口凉气，心间被彻底震撼。
作为精神根基的灵纹融入灵纹，还能恢复。
他猛然瞪眼盯着眼前的陆冰芊。
一模一样，跟真的一样，完美的具现。
陵业反应过来，嘴唇一颤，喃喃道：“如果用于组成神通，甚至是看到某些强大的东西，岂不是可以凭借这灵纹直接完美具现……”
“外挂，这九道识海灵纹，就是九个外挂。”
陵业顿时激动的难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