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听萧圣焘说赤魅剑的事,曦月又想起了和萧圣焘的约定,曦月把那把剑又握在手中,对萧圣焘言道,“君父,您是否应允臣女学剑术。”
萧圣焘从刚才的情形得知,赤魅剑和曦月有一些缘分,心想让她学武艺未尝不是一件坏事,便想要应允下来。皇甫盈再次劝诫萧圣焘,“君上,不可,方才那赤魅剑差点伤了曦月,君上怎么还能应允。”
曦月跑到皇甫盈跟前撒娇,“娘,您就答应女儿啦,好不好,女儿保证不会伤着自己!”边说边在王后身边转悠,缠磨王后,王后被她搞得也没办法。
萧圣焘过来安慰皇甫盈,“盈儿,本君觉察到赤魅剑和咱们的曦月有缘,它是不会无故伤害曦月的。”
曦月马上接过萧圣焘的话言道,“母后,看君父都这么说,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那?”
“可是,本宫……”皇甫盈刚想说什么,又找不到劝他们父女的更好的理由。“曦月,母后这么做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我当然知道,母后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那臣女就当您答应了!”看到终于没人反对,曦月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心的跳起来搂住皇甫盈的脖子,朝着她的脸颊亲吻了过去。
“来人!”萧圣焘喝道,殿门外立刻冲进来一队卫士,内卫统领跪拜在国君面前,“去,发布诏书。选拔天下有为之士,进宫教公主习武!”内卫统领答道,“诺,大王!末将即刻去办!”
说完,内卫统领转身带一队卫士离去,萧圣焘命人把赤魅剑放进剑盒,送到了王后的寝宫,公主的房间。
王宫为公主选拔武师的诏书传遍九州七十二城,引来了众多的江湖人士齐聚古月王城。其中不乏有能人异士,然而江湖本身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免有一些滥竽充数,混水摸鱼之辈。
为了给公主选拔出武德兼备的授艺师傅,皇甫衷奉国君之命,在薛九爷的客栈门前布置擂台,进行公开打擂台选拔武师。在薛九爷的客栈前面的空地上,符彪带着士兵们在搭建擂台,引来城里不少百姓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口耳相传,“听说咱们的小公主要学习武艺,这不官府正布置擂台,准备进行擂台比武,选拔武师进宫。”路人言道,“怎么,兄弟,你也上去试试呀!没准能见到公主尊容。”
“算了吧,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见不到公主,就该被废了。”众人围在擂台四周相互议论道,擂台很快搭建好,此时一队士兵匆匆赶来。
路上的行人纷纷回避,躲到路边的商铺看热闹,“让开,让开!官府执行公务,闲杂人等回避!”手里拿着兵器的士兵们扯着嗓子喊道。
士兵赶到擂台旁边,以擂台为中心点井然有序的散开形成了一个半圆。这时薛竣山已经站在客栈门口,等待国舅爷皇甫衷的到来。“国舅爷到!”随着一声响亮的呐喊声。
古月城令,国舅爷皇甫衷坐着马车赶来,薛竣山笑着走上前去迎道,“府令大人,擂台按您的吩咐布置完毕。”皇甫衷掀开门帘,从马车上走下来。
“九爷,辛苦你了。你办事我大可放心。”听到皇甫衷这么一句赞赏之语,薛竣山忙作揖言道,“为国舅爷效力,鞍前马后,理所应当。”
薛竣山引领皇甫衷走上擂台,皇甫衷站在擂台监察区的正中央。皇甫衷对一同赶来的内卫统领尹震恭敬的言道,“尹统领,请上座。”尹震哪能就座,摆摆手推辞道,“国舅爷客气,末将只是奉命来监考。还是国舅爷您上座!”
皇甫衷不好再谦让,在正中央的藤椅上坐下,内卫统领尹震在皇甫衷右手边落座,薛竣山走到擂台的中间,冲台下宣读官府文书。
“王城府令,历阳侯皇甫衷奉我王之命在此举行擂台比武,选拔武徳兼备的武师进宫,为我大月国公主指导武艺。请各位江湖朋友和有志之士施展所长,技压群芳。通过考核者还可获得百金……”
薛竣山宣读完官府文书,又阐述擂台比武的各项规章制度,薛竣山走完了擂台比赛的程序,皇甫衷站起来言道,“那就开始吧!”薛竣山转身回到皇甫衷的左手边坐下。
首先上台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名曰张栗,和一个面貌凶煞,却身手敏捷的男人名曰陈赖。两个人赤手空拳在擂台上打了几个回合,不分伯仲。
张栗明显被身手敏捷的陈赖牵着鼻子走,累的气喘吁吁。皇甫衷指着张栗言道,“这位兄台武艺还行,智谋不足,即便胜出也难当重任。再观他的对手,虽懂得谋略,却总是避重就轻,有意躲闪,不妥,不妥。”
薛竣山边看打擂,边随声应道,“国舅爷分析的透彻,但现在胜负未定,咱接着往下看。”两个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陈栗败下阵来。薛竣山宣布胜出的是那个叫陈赖的男人。
这时台下腾空跃上来一位妙龄女子,身穿紫色长款衣裙,外套绿色短袖轻纱。脚踏绣着百合花的短靴,发饰如瀑布般流畅。还有那略带粉饰的妆容,女子向着刚才胜出的陈赖言道,“小女子名曰绫秀,愿与壮士比试武器。”
那陈赖冲台下言道,“把我武器拿来。”台下有人向他抛上来一把短刀。
“姑娘,你的武器何在?能否让本人一观。”只见绫秀从衣袖中扯出几枚绣花针,和几根丝线。那男子不禁笑道,“我说姑娘,你开什么玩笑,这分明就是绣花用的针而已。”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