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泽携带师傅无崖子的书信千里迢迢赶往雁山国,当他赶到燕阳城的时候已经是黑夜,燕阳城门已经关闭,城门守卫的士兵拦住他,冉泽没办法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城门打开,他才能顺利进入王城,冉泽牵着马朝远处走去,他必须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冉泽第一次来到燕阳城,对这一带非常陌生,此时又是黑夜根本分不清方向,在他看来只要有光亮的地方就可能有人家,没准就能够借宿一晚上,他边走边向四周张望。终于他发现远处的树林中有点点火光,冉泽迫不及待的走过去。
当冉泽走到有火光的地方时,却发现这里有一处院子,火光是从院子里的房间里发出来的,看来这里有人住,冉泽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房门慢慢打开,走出来一个老头,他拿着灯笼抬的老高,借着烛光看清楚冉泽的衣着和模样,看似不像是坏人。“大伯,我本来是要进城的,可是当我赶到这儿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您看能否借宿一晚?”
冉泽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笑道“大伯,我这儿有一些银子,作为今晚借宿的报酬!”那人看了看冉泽言道,“孩子,看你也不是坏人,银子先收起来,进来屋里说!”冉泽跟着老头进了屋。
这户人家房子非常简陋,家具也是非常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旁是篝火和吊着的锅,锅里还热着汤,看的出来老头一家是猎户。老头从三件木架挂着的钩子上取下锅,把里面的汤倒进碗里,热气腾腾的还冒着烟。
他把碗端过来对冉泽言道,“孩子,我们家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你就喝碗汤暖暖身子吧。”冉泽接过碗,低头喝了一口,笑着说,“这汤味道还不错,感谢大伯的盛情款待。”冉泽在屋子里看了半天,发现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门,用布帘掩着。
“大伯,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冉泽好奇的问道,老头笑了笑,他走进旁边的屋里,等他出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女子,女子走到冉泽面前言道,“小女子见过公子。”原来这个姑娘和老头在一起生活,冉泽通过篝火的微光看着这个姑娘,发现这姑娘面目清秀,身材婀娜多姿,只是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不是那么光鲜。
显然和老猎户应该不是父女关系,当冉泽谈到这个事的时候,老猎户似乎也看透他的疑惑,老猎户拉住他的手说道,“这姑娘,是我有一天上山打猎救下的,她当时昏迷在树林中,当她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她可怜,就让她住在这里,给我做了闺女,我给她取名字叫做崔莺。”
冉泽总算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了,喝完汤,崔莺把他带进自己住的房间,虽然外面看起来很简单,可是毕竟是女子住的地方,还是挺宽敞的,有床有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灯。房间的墙上挂着弓箭,“为何带我来这儿?”冉泽问道。
“爹爹说您是客人,让您今晚住这里。”崔莺低着头说道,“我睡这儿,那么你睡那?”崔莺从床边的柜子里抱出一床被褥走到外面,把被褥放到门后面的土炕上。
冉泽觉得自己睡屋里,让他们父女两个睡外面不合适,于是他把崔莺领进屋,自个躺在柴草铺就的炕上就沉沉睡去,可能是他一路奔波太累的缘故,见冉泽躺在土炕上已然睡熟,老猎户和崔莺也不忍打扰他。
冉泽就这样在老猎户的家里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爬起来,却看到老猎户和崔莺都不在,他刚要走出屋子去跟他们告别,老猎户就端着汤和大饼走进来,“你醒了,来吃点东西吧!”冉泽谢过老猎户,抓起大饼啃着,喝着汤一会儿便吃完了。
当他再次把身上的银子递给老猎户的时候,老猎户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言道,“这位少侠,老夫我观你是个好人,我如今年迈,恐怕时日不多,崔莺不能待在我身边,你把她带走吧!”好不防备的冉泽被老猎户的一席话惊到了。
“崔伯,这怎么使得!我也是活着浪迹江湖的日子,她跟着我岂不要吃苦!”崔莺也不愿意丢下收养她三年的老猎户一走了之,跪在老猎户哭着不忍离去,“走,孩子,你跟着这位公子走吧!”老猎户虽心有不舍,但他已经无力招呼崔莺,只能把她托付给别人来照顾。
看到老猎户主意已决,自己也不好推辞,毕竟老猎户还收留了自己,对自己又那么好,冉泽拉着崔莺走出屋子,把她抱上马。崔莺恋恋不舍的和老猎户告别,冉泽骑着马带着她直奔燕阳城而去,两个人路过城外一条小河,崔莺下马在河边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冉泽和崔莺两个人骑马穿过城门,直奔雁山国王宫而去,当他们到达王宫门口时,被守卫王宫的士兵拦住。“我要见大月国的馨乐长公主,麻烦兄弟帮忙通报一声!”王宫守卫蛮横的言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好大的口气,还想见我们的国后!”
无论冉泽怎么请求,卫士都不让他进宫也不给他通报,无奈之下冉泽只得带着崔莺入住一家客栈,以便等待时机。在住进客栈之后,他从老板口中无意间得知王后将在三日后携王子出游,他决定去碰碰运气。
雁山国王后出游的那天,为了预防自己可能遭遇的不测,冉泽只好把崔莺留在客栈,并安排好了一切,约定自己如果一天之内回不来,她便要回到老猎户的家里。冉泽只身一人去拦王后的车驾,当冉泽挡在雁山国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