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对手是普通的话,这恐怕是可以轻易将其解体的吧。
在发出闷哼声的同时吐出了一口染成黑色的血。但是她连一边膝盖也没有弯下,而是稳稳地站在原地。
“什么————!?”
感到惊叹的反而是着地后的黑。自己明明是在万全状态发动了绝对必杀的宝具,结果却甚至没有给对方造成致命伤。
“你……是恶灵使役者吗?黑。”
边说边以单手压制住挣扎的少女,按在她的额头上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她又把口袋里的圣水撒到少女身上,瞬间就把恶灵驱除了。变成淤黑色的手臂也马上回复了原状——原本凶恶的神态也恢复成温和的少女模样。
“为什么……你没有死?”
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奇妙。就好像许多人在同时说着同一句话似的,带有某些杂音和刺耳的沙沙声。
更令人感到惊讶的,应该是她看起来只是一个年幼的少女这一点吧。少女的本来就已经很少见,而她却竟然是让整个英国陷入恐慌的连续杀人魔开膛手杰克,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没有把内心的惊讶表露在外,回应道:
“很不巧,因为我对诅咒是有耐性的。”
“……是那面旗……吗。”
黑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就是那面旗像避雷针似的吸收了黑的一击。虽然自己的行动并没有完全白费功夫,之前对街上掳来的小孩子注入的恶灵发挥了效用,让的宝具稍微延迟了发动的时机。
其代价也确实在侵蚀着眼前的这个——但是,她依然活着。
“……姐姐,你的职阶是?……不是吧。那样一来数字就对不上了。难道是吗?”
“不,都不是。我是,是这场圣杯大战中的审判。”
黑顿时瞪大了双眼。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职阶吗。”
我都不知道呢——自言自语道。向昏倒的少女瞥了一眼。假如继续由得她被恶灵附身的话,她的灵魂也肯定会受到污染,变成行尸走肉般的存在吧。
以圣旗笔直地指向。面对她的凛然姿态。仿佛被压倒似的倒退了一步。
“。圣杯战争本来应该是只由七名nt围绕圣杯展开争夺的战争,你这种把无辜儿童牵扯进来的做法是最恶劣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哦,是这样么。”
的话似乎牵动了黑的某根神经。她转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女,同时向其投掷出一把手术刀。
用旗杆随手将其弹开——完全搞不明白,她的这个行动简直没有任何的意义,就好像纯粹在泄愤似的。不,如果说这并不是泄愤的话——
“……你难道——”
“孩子什么的,我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哦。如果你还是想保护他们的话……那就加油啦。”
以双手的手指夹着八把手术刀——微笑了起来。
前去对黑主从进行击杀的红回来了。
她在到达收纳大圣杯的神殿宝具虚荣的空中庭院之后,就以平淡的态度向身为的四郎报告关于自己讨伐了黑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本来是想让黑继续在后方扰乱一下他们的呢。”
悠然自在地坐在王座上的红,仿佛很没趣似的哼了一声说道:
“怎么都无所谓吧。不管如何,他们毫无疑问是会紧追我们而来的。既然早晚都要展开全力决战,让那样的小角色在暗地里搞小动作也很麻烦。”
“那么说也确实没错啦……啊啊,。关于黑是什么人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吗?”
红以无精打采的态度随意回答道:
“那是已经被讨伐的对象,根本就无关紧要吧。”
“……嗯,原来如此,你说的也没错呢。”
那是一种稍微有点讶异的视线。然而红只是露出一脸厌烦的表情,没有理会他。比起这个,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憎恨的对象上了,
“我累了……报告到此为止。”
说完,她就离开了王之间。身为的四郎,就好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怎么了,?”
“……不,我只是对红的样子有点在意。”
“我觉得跟平常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红基本上都是很冷淡的。虽然还不至于到漠不关心的程度,但就算看到谁在眼前死去,她恐怕也不会动一根眉毛吧。
大概是因为遵循着无比严酷的自然规律生存至今的缘故。她对生和死都怀抱着极其冷淡客观的想法——也包括她自身在内。
所以,不管被讨伐的对象是谁,对方死了的事实也不会有所改变,对她来说当然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如果这么想的话,她的态度确实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四郎却无法抹去内心产生的某些违和感。
……然后他就发现了——她刚才说“我累了”。像阿塔兰忒这样的英雄,怎么可能光是去执行侦察任务就觉得累了呢。
在转过身去之前,四郎看到了红的侧脸。
在她那张吸引了无数男人向她提婚的秀丽容貌上,正充满着无法掩饰的针对某个人的憎恶和愤怒。
“……快让开,。”
仿佛很不高兴地瞥了一眼。就像往常一样,在脸上浮现出深如大海的浑浊笑容说道:
“‘白昼的善良者们低下头沉睡,黑夜的化身为寻求饵食而开始蠢动’……你是被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