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话,我心中一喜,笑着言道:“那也不用去远了,就来自贡嘛。这儿是小竺的老家,你也算是咱们自贡的女婿,我和校董们商量,将来一定聘你。”
“这话当真?”庆哥的声音中有些激动地问道:“不过还真得再等两年。行里面过阵子可能派我去万县,把川东的业务发展发展,等到那边有些眉目,我就来向您报道。”
我们桌上的汤圆渐渐摆满,德诚便过来换上抄手皮和馅。说起学校的事,庆哥的兴致极高,不断地问我美国学校的情形,与我商量着将来如何能让左近的孩子都来学校读书。正说话间,但听得牌桌上一阵喧笑:“白莎姐,你怎么又走神了,咱们现在打的是红桃,你怎么把方片都打出来了?”
我侧头望去,白莎正忙不迭地向众人道歉,嘴里埋怨着说这几天事情多,晚上睡不好,现在熬起夜来便没得精神。
楚娇睁大眼睛,嘴角微翘,笑着言道:“白莎姐,我看还是换舅舅来打吧。你去跟庆哥和竺姐说说话,聊聊学校的事。这么打下去,你老是分心,闹得姐夫也跟着你一块输。”
白莎脸上微微一红,回过头,望着我,眼神里仿佛也在求我解围。我换上牌桌,接着又玩了几轮。不经意间看过去,那边庆哥、小竺和白莎三人,面色凝重,低声细语,却是让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