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宇笑着与往常一样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便进了屋。刚进屋,电话忽然响了,不要看号码,听这独特的铃声,林哲宇便知道是孟遥打来的,一边推开门一边接通了电话,孟遥告诉他已经到迟舟了,不知道该怎么走。
林哲宇是心花怒放,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他们在一起时的疯狂,问清了她的位置,说自己马上过去接她。
正要打电话给司机老桂,抬头看到王松龄走了进来,林哲宇当即道:“我正好要出去,送我一程。”
王松龄倒是不怯林哲宇,开出租的都什么人?老油条,便打着趣道:“林县长这么晚出去,还雇我的出租车,有情况。”
白晓乐站在门边低斥道:“没大没的,胡扯些什么呢。”
王松龄道:“论年纪,林县长可还没我大呢。”
见两口子拌嘴,林哲宇没工夫闲扯,道:“走吧。”
王松龄这嘴不是一般的贫,在别人眼里神秘的县长就跟他住一个院子里,看上去也平常得很,所以他也不畏惧,嘴里就拉呱开了,不过说的都是好话,说林县长一来就把马三爷给办了,现在百姓晚上也敢出来溜溜的,做点买卖什么的也不怕有人来设施勒索了。
林哲宇倒是不在乎这些,不过跟王松龄显然也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好在这王松龄虽然贫嘴,却是一直没说他跟县长住一块儿,这倒不是完全因为林哲宇交待过,而是他想啊,跟县长搭上关系,不定哪天就有事求着人家,其实他跟白晓乐也合计过,看看是不是能跟林县长说说,给白晓乐调整个单位,这话剧团里是非多,老婆人长得漂亮,虽然正派得很,但是人在污泥中,难保不会被拉下水,自己开个出租车一月也挣不到多少钱。
林哲宇岔了一句话,问道:“你开出租车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王松龄道:“除去租金和油费,一个月也就三千来块钱吧,这还是会跑的,不会跑的,都是替别人忙。谁叫咱迟舟穷呢,以前到了晚上撂棍都砸不到人,拉的都是些地痞流氓,根本就没几个给过钱的。林县长,你可真有本事……”
林哲宇本来就是为了岔话才问的,见王松龄又说到那事上了,赶紧道:“认真点开车。”
放眼迟舟,也就城区几条主干道稍好一些,至于去汽车站的路更是惨绝人寰,王松龄开着车,几经颠簸,终于到了车站。
林哲宇从皮夹子里拿出钱来,王松龄眼睛一瞪,道:“林县长,你这是损我呢?别说你是县长,冲着咱们住一个院子,我也不能收你的钱啊。”
林哲宇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拿着。”
王松龄心里热乎乎的,却是摇下车窗道:“林县长,车站这一带很乱,要不我陪你去吧。”
林哲宇的手在背后摆了摆,示意不用,王松龄又补了一句:“要不要我等你?”
林哲宇这个时候心急火燎,步子可不是一般的快,没走几步,便看到灯下停着的那辆兰博基尼。
车窗摇下一半,孟遥正坐在后排,绛坐在前面,满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林哲宇拉开车门,挨着孟遥坐下,鼻端便嗅到了孟遥身上的诱人气息,如果不是碍着绛在,林哲宇就要将孟遥就地正法了。
“孟董,现在去哪里?”绛闻了一句。
孟遥看了一眼林哲宇,林哲宇心中一动道:“去渭河。”
盘下来的那个船上酒店,言老九只待了一晚,后来就没开过门,林哲宇自己也有把钥匙,想到船上恩爱,随波逐流,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所以林哲宇把住的地方定在了那里。
来的路上孟遥和绛就已经吃过了,所以也不谈吃饭的事,在林哲宇的指引下,车子很快开了过去。
林哲宇拿钥匙开了门,绛有些迟疑着是不是要进去,孟遥诡异地笑了笑,夜色中看不到绛的神情,转身上了车,绝尘而去。
反手关上门,林哲宇便迫不及待地把孟遥搂在了怀里,张开血盆大口,险些一口把孟遥给吞了。
林哲宇的热情也点燃了孟遥的,紧紧地缠住了林哲宇,一场肉搏战即将拉开帷幕。
两人紧紧相拥,亲吻着,以解相思之苦,火热的就好似两块炭火,熊熊燃烧起来。事毕,孟遥柔声道:“哲宇,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完成了,可以好好休一阵子假,到时候我过来陪你。”
林哲宇支起一条胳膊道:“这里环境不好,你能习惯吗?”
孟遥道:“我又不是没吃过苦,有什么受不了的。不过说实话,这里的条件确实太差了,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在这里工作能干好吗?”
林哲宇笑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努力啊。”
两人躺了一会,林哲宇道:“不如看看风景吧,河上的夜景是很美的。”
夜已经很深了,柔面拂面,舒服得紧,星光黯淡,两人拥在一起亲吻也不怕别人看到,林哲宇抱着孟遥坐在自己的腿上,娓娓地述说着自己的构想,孟遥听得很仔细,虽然看不清林哲宇的脸,但也能感觉得到他的决心和信心。
这时,隔壁忽然隐隐传来娇yi的声音,这声音听在耳朵里万分耳熟,正是男女欢爱时所发出。林哲宇下意识地向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隐隐绰绰中看不真切,不过正是从蒋跃琴的那条船上传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深了,当事二人或许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很是放肆,蒋跃琴的声音听得虽然不清楚,但可以辨认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