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大黄怀里的妞儿,有点儿眼生哪!那是哪家的千金呢?”
八卦损友还在电话里啰嗦,霍天野越看越心烦,越想越生气,回头对着电话里就是一顿爆吼,狠狠挂掉了电话。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可砸了这些碎嘴八哥的电话,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大概不消半个小时,这事儿都会传遍整个圈子。该死!迟早都会传到阎家家长们的耳朵里,尤其是阎家大哥,那事情就糟了个大糕了!
有点儿后悔,后悔也特么晚了。
他霍天野敢拿一百万个h国际跟人打赌,这粉红清秀小佳人绝壁就是阎立煌之前屡在电话里跟他提起过的那只刺猬女!
靠,如此姿质,真是想不通那只大黄狗怎么会哈上这种女人,还为了她……
麻烦大了!
这是出于男人的直觉。
霍天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数个圈儿,敲门来通知会议的女秘书都被他吼了出去,会议延迟。
再怎么郁闷那也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换帖死党好兄弟,他也不能看着那泥足深陷,拨不出脚来,最后溺死在那一滩烂泥里。
不行,他必须在那些佑料辛辣的流言传到阎大王的耳朵里之前——恶人先告状!
不都说,坦白从宽嘛!
大黄,这是兄弟唯一能为你做的了。你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你好!
霍天野立即拨了电话出去。
阎立煌的,果然不通——他显然把自己扔进了限制户里。好你个大黄,等你回来看兄弟怎么扒你皮儿!
接着,就拨了临时代理人周文宇的电话。
这时候的周文宇,可谓一个头两个大啊,毕竟一下子接手了阎立煌的全部工作,刺激挑战的同时,也着实有些吃不消。接到来电,顿时只能在心里哀嚎。
“霍董。”
霍天野的职位级别是董事长,而阎立煌是总经理。不过因为阎立煌年长霍天野一年,性子更为沉稳持重N韧祝比起霍天野有些奔放的领导风格,公司高管们也都乐于跟阎立煌交流。
“你们家老大的事儿,知道问题大条了吗?”
“知道。您,有何吩咐?”
周文宇的知道,当然仅指工作上的麻烦,并没有想到霍天野的那个层面。
于是,两人对话出现了一些偏差。
“大黄他是不会听劝的,好歹你这个做他总秘兼总助那么久的人,也应该知道适当地提醒一下那个女的吧!”
“咳,霍董,那是丁莹,丁小姐。”
“我管他是什么钉子,什么银子。总之,为大黄处理好这种形象公关方面的危机,也是你这个做总经理助理的份内之职吧!”
“可,可是霍董,”周文宇心里直哀叹,“在我来接邓云菲的班之前,阎总他已经公开了两人关系。这里……这里的人早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
霍天野已经一个头三五个大了,好像最近他常常吼这四个字。这明明就该是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们的口头禅啊!
阎大黄这死小子,存心害他英年早衰啊!
霍天野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想着帮兄弟擦屁股,却不知,早已有人开始行动了。
……
阎宅
彭卿云正和阎夫人聊得开心,到蓉城买的礼物,十分得阎夫人喜欢,阎夫人披在肩上,在客厅里的衣冠镜前端看半晌,便对彭卿云的眼光赞不绝口。
彭卿云却知道,像阎夫人这样的官太太,并非像表面上这么好讨好。
之后,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当彭卿云聊到爷爷的病情时,一惯的温柔稳重,也添了几分隐隐的愤慨和哀伤。
阎夫人不禁就多问了几句,彭卿云便把话题说开来了,“爷爷年纪大了,会闹个头痛脑热的再所难免。但麻烦就在于,家中子弟不孝,要不是闹出些事儿教他听到了,他也不会突然中了风。唉!阿姨,我真羡慕你们家,家风严正,才是阖家幸福的根本。以后,要我成了家,一定跟您好好讨教治家之道,好不好?”
阎夫人点头应好,默了一下,便又问了一句彭家小辈闹了什么事,让老爷子不喜。
彭卿云一听,端茶的手都微微抖了一下,敛了敛眉目,方才抬眼一叹,娓娓道出。
“还不是我那个有点儿交流障碍的表妹,好不容易找到个踏实男人要结婚了。两人都扯了证儿……谁知道结婚当天,我那个表妹夫的前度竟然带着男人到现场去了。之后……唉,潭伎吹剑真是太丢脸了……”
阎夫人虽只听了个七八分,也点了点头,“这分都分手了,还跑到前男友婚礼上去,这的确做得太不妥当了。我们女人其实心眼儿都小,男孩子也就罢了,这女孩子的心思,确有些,过了……”
“唉,我也觉得是这样。那个丁莹听说年纪也大了,都三十好几。不知道是不是像这种老剩女,心理上都有些问题呢?”
话题便又转到了大龄女青年的心理问题上,但阎夫人却不由自主地记下了“丁莹”这个名字。
……
那时候,在通往那片传说中的圣地的高速公路上,长长的车流排成阵,各种光景都成为丁莹眼里旅游的一道新奇风景。
“最新天气预告,从今晚开始,全国大部城市将步入深冬的降温阶段。平均,全国降温幅度从六度到十七度。各别地区还有雨加雪,或大雪的情况。其中旅游地区,进入藏区的飞机已经暂时停班……”
竟然只有收音机里能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