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铃迩抱着肚子,一张生无可恋脸,她究竟是为什么要遭这份罪,她招谁惹谁了?
正想着,司徒玦和金和风推门而入,司徒玦看到夜铃迩身下流的那些血,脸色一变,金和风倒是见怪不怪,叫司徒玦出去准备些干净的布条和草木灰来,有急用。
司徒玦确实不明白夜铃迩究竟是什么了,但金和风叫他准备的东西应当就是能救夜铃迩的,他毫不犹豫便去了。
金和风走到夜铃迩床前,诊了诊夜铃迩的脉,道:“没什么大碍,第一次而已。”
“金前辈,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什么大碍吗?”夜铃迩抬起头,小脸煞白,嘴唇没有血色。
“无妨,贫血宫寒,都是可以治的。”
夜铃迩咬了咬苍白的嘴唇:“那就请金前辈快些治吧,这种疼实在是很难忍受。”
金和风笑道:“女娃娃平日里很机灵,现在怎么这么笨,你丹田中的内力便可以温养你的……腹部,你可以试试。”
夜铃迩悄悄地翻了个白眼,金和风好像丝毫不放过任何可以锻炼她的机会,就连痛经这种事,竟然都叫她自己用内力解决,哇,这可比现代那些男朋友一口一句“多喝点热水吧”有用多了,也更寒心啊。
难怪金和风一大把年纪了,好像还是单身哦。
夜铃迩一开心,就忘了肚子疼这回事。
要是叫金和风知道夜铃迩此刻在想什么,夜铃迩估计会比现在更痛十倍,金和风随随便便一针都可以叫夜铃迩痛不欲生,但夜铃迩保证不会叫金和风发现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司徒玦便把布条和草木灰弄回来了。
金和风接过东西,便叫司徒玦离开,司徒玦离开前还担心地看了夜铃迩一眼,他大概以为夜铃迩出什么大问题了吧。
“知道怎么用吗?”金和风将两样东西放到夜铃迩的床边,夜铃迩看了一眼,摇摇头,又不是姨妈巾,打开就能粘上,这什么布条,布条不会直接透过去吗,又没有塑料膜挡着。这什么草木灰,干嘛的呀,难道要抹在布条上吗?
夜铃迩一脸迷茫地看着身旁的两样东西,看得金和风直摇头,道:“幸好我还对这些东西了解一二,就勉为其难教你一下吧,本来这些都该由你娘亲……”
“我娘亲……金前辈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莫非是老情人?
金和风叹了口气,没有接下这个话茬,而是接着道:“你若是再不听我说,就该血流成河了。”
夜铃迩难得的小脸一红:“前辈请讲。”
经过金和风的耐心讲解,夜铃迩总算知道这两样东西该怎么合并起来变成姨妈巾了,古代人真是智慧无穷,太会利用大自然了。
夜铃迩终于将下面汹涌的地方给挡上了,而且按照金和风所说用自己的内功帮自己调理了一下,果然便不疼了,只是还有一点点垂坠感,这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夜铃迩看了金和风一眼,心里转过几个念头,然后她挑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道:“金前辈应该和我娘很熟吧,既然我与金前辈如此有缘,能否有幸认金前辈做干……咳,做义父。”
干爹二字就在嘴边,夜铃迩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好她说话之前还经过了大脑,想到了在现代,干爹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意思,她夜铃迩认金和风为义父是想找棵大树好乘凉,但绝对不是想“傍大款”什么的,只是为了保命而已,保命,而已!
“你真是这么想的?”金和风的眼中似有泪光,看着夜铃迩的眼神中带着父亲般的慈爱。
夜铃迩忍不左退,金前辈你入戏太快了,这就把我当女儿了?
“可以吗?”
夜铃迩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她娘真的是金和风的老情人,那夜胥不会喜当爹吧?
这只是一种婉转的表述方式,她其实想说的是她不会真的是金和风的女儿吧,她知道世间巧合很多,但是也不会这么巧吧。
“可以可以。”金和风老泪纵横,“没想到我到这个年纪还能认个女儿,真是上天怜我。”
夜铃迩看金和风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与夜胥一般大,要是找个老婆,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老来得子的嘛。
但她可不敢真的把这种不尊敬的话说出来,毕竟现在是要认义父的时候。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夜铃迩认金和风老前辈为义父,从今以后,我将孝顺他尊敬他,把他当成我的亲爹来服侍。”夜铃迩说着便要爬起来拜他。
金和风知道夜铃迩现在的状况,便拉着她的手,道:“行了行了,有这份心就好了,别起来了。”
夜铃迩本也不想拜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要是金和风不阻止她,她会立刻装痛倒下去的。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你好好睡一觉,义父就不打扰你了,想吃什么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去准备。你是有说过想烧热洗澡水洗个澡是吧,你现在不能洗澡,等你过些日子,义父帮你做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替你烧很多很多热水,叫你洗个痛快,怎么样?”
认了义父之后,金和风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和腔调,之前是生怕她得不到锻炼,现在是生怕她磕着碰着,最好事事都照顾周全了。
就认个义父而已,至于变这么多吗?
“多谢义父,义父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