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安生几天啊,宫里那位就又不消停了,此时府里来了内侍,对方捏着尖利的嗓子,跟她说,太后请她入宫。
她看着府上的人又是准备香案,又是诚惶诚恐的招呼宫里的来人,心里只觉得无比的厌倦。
这更年期的老太太又琢磨啥事呢?
既然彼此不待见,就不能对彼此给对方一点空间?也不知道这次把自己喊过去,是不是又想什么主意来折腾自己呢。
想到这,她迅速的拿着三姐的粉在脸上拍了拍,遮挡住本来的好气色,由着丫头病恹恹的扶在他身边,“公公,您看我今个不舒服,能不能改日再入宫?劳烦您在娘娘跟前,替我美言几句了……”
柳宓肉疼的把荷包取下来,真挚的塞到他手里。
那内侍诚惶诚恐的把荷包塞回到她手里,躬身道,“小神医,您可折煞了奴才了,这忙,不是咱家不帮,是太后娘娘有口谕。”
说罢,他直起了身子,捏着兰花指学道,“就算那丫头病的直不起腰来,抬也要把人给抬进宫来!”
柳宓的笑容垮了。
学习完太后娘娘的吩咐后,那内侍又恢复了先前恭顺的姿态,“所以小神医,您看,您是想要怎么进宫呢?”
言外之意,是想好好的进去,还是让他们这些下人,把人抬进去?对方油盐不进,柳宓只能悻然的应下,就是觉得自个脑袋疼的愈发的厉害了。
就算不愿意去,她也没胆子不去啊,那老太太轻而易举的,就能捏死她,拾掇好了,安抚好了她娘,带着夏荷进宫了。
本来是要带半夏去的,可是半夏到底是没经验,三姐怕她在宫里出了错,便让她带着夏荷去了。
她好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以前在府里也是被从宫里放出的妈妈教导过,有事了,也能提点她几分。
烈日炎炎,她被内侍带到宫门外候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以前看宫斗戏的时候,没少看到这个场景,宫里统共就那么几个高高在上的主子,你用的惩罚手段太过了,难免遭人口舌,可如果用上这法子,没人能挑出错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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