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碾压了被丁星空称为‘乌合之众’的做空势力后,房间内的几人一边吹牛,一边互相吹捧。只有戚歆一直在边上默默工作,同时关注着房间内的三位人杰。
当晚的庆功宴上,赵祥云居中主位,谢天齐和戚歆分居左右。其余人则分散着随意坐着,张伞和李祀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也知道了自己那蹩脚的演技被丁星空洞若观火,一眼识破。天丙老头面对天降大任一开始那是宁死不从。在被丁星空拉进小隔间聊了几分钟后,出来一被敬酒,酒劲上头,各种牛皮,大话,海口就夸出来了。
席间丁星空旁敲侧击问了一句:“刚才说的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掌门?”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看我到时候手到擒来,将那些乌合之众,臭鱼烂虾秀的头皮发麻,一愣一愣的。”妙手门掌门豪气干云地夸下海口。
丁星空心中暗笑鱼已上钩,如今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只等明天在这老头面前好好播放一遍今天的录音,看看这妙手门掌门还如何推辞。到时候倒是要好生看看这老头如何应对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境。
这一夜,宾主尽宜,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载歌载舞。许多人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只有谢天齐和赵祥云两人因为深厚的内功底子一路过关斩将,来者不拒,放倒了所有人。
席间赵祥云透露给丁星空一个好消息,他那100亿,国家已经决定如数奉还,而且同时还有许多添头顺带奖励。
席后,谢天齐和赵祥云看着杯盘狼藉,人群东倒西歪的现场,两人相视苦笑着摇了摇头。赵祥云感叹了一句:“酒虽妙物,不可贪杯,天齐你记住,饮酒切记要适度,过犹不及。”
谢天齐微笑道:“区区酒精,内力一运,便蒸发出体,何足道哉,赵叔勿虑。”
赵祥云伸手一把抓住谢天齐的右手,度了一股雄浑的内力过去,瞬间谢天齐好像淋浴器一样浑身喷出一股股水雾,赵祥云不屑地说到:“小兔崽子,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遨游九天了,就你现在的内力水平,也就只能逼出5成酒精,剩下这么多的酒精还毒不死你?什么时候你升到了四象的水平再来你赵叔面前大言不惭。”
赵祥云伸手指了指谢天齐身边弥漫的水雾,这些水雾都是被赵祥云内力逼出的酒精/液化形成。谢天齐老脸一红,所幸现在清醒的就他们二人,不然他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毕竟,刚说出口的大话就被赵祥云打脸,是个人都会羞愧难当。
谢天齐赶紧转移话题:“赵叔,我们把这些人弄回公寓套房吧,明天还要商讨完善国运之战的具体方案。”
赵祥云也不穷追猛打,适当的提点了一下谢天齐也就放过他了。赵祥云和谢天齐叫进来一队特种兵,把地上这群烂醉如泥的人运回了公寓。丁星空,戚歆和吴青都运回他们各自的房间,张伞李祀和妙手门掌门则腾了一间套房给他们三人居住。
翌日,丁星空醉眼朦胧地醒来,头痛欲裂,他揉了揉头皮,起身去洗了把脸,顿时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也冲淡了宿醉的难受感觉。
所幸昨日大战正好是周五,今明两日正好可以休息并商讨接下来至关重要的国运之战。
丁星空刚一出浴室的大门,便瞧见谢天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有什么事情正在等他的样子。
“你在那个小隔间里是怎么说服妙手门掌门这个快成精的老狐狸的?”谢天齐提出了这个从昨晚开始困惑至今的问题。妙手门掌门这老贼抓进天丙牢房也很久了,一直是油盐不进,虽然是席间酒后答应的任务,但是显然之前在小隔间和丁星空的谈话才是重中之重。是以谢天齐一直好奇丁星空是如何说服这个老顽固的。
丁星空笑道:“哦,这个简单,不过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给他分析天下大势,国家的兴衰,民族的荣辱。辅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等说辞,所幸这老头也是个深明大义的识时务之人。当时就被我劝地有些蠢蠢欲动了,加上后面一通白酒灌下去,还不是手到擒来,老头也只能老老实实上我们的船。”
谢天齐败了白眼,也不拐弯抹角的委婉表达,直接毫不客气地质疑道:“少来,你这是在糊弄鬼呢?你这套说辞拿去骗什么都不懂的外行都不一定骗得到,还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妙手门掌门这油盐不进的老顽固在基地里谁人不知,何人不晓,都关了那么久了,审了那么多次,软硬不吃,倔的跟头驴似的。他要是这么轻易被你这么三言两语就给说动,基地那些多年审讯经验的战士颜面何存?”
丁星空见谢天齐这架势,知道糊弄不过去,便说了真话:“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人性二字。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间万物,争来夺取,总归是逃不开一个利字。我只不过是给他分析了一波归顺与顽抗的利弊。归则重见天日,逍遥时间甚至还能洗白妙手门,从此不再受追捕之苦。抗则牢底坐穿,甚至去见阎王爷,而且连累妙手门小贼被血腥追杀,连根拔起。我让他好好考虑考虑到底归不归顺,果然,几杯小酒下去,老头自己就想通了。”
丁星空摊了摊手,表示你再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谢天齐不再深追,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这个话题。此时正好昨夜也喝的烂醉如泥的戚歆也揉着头从房间内出来了。
谢天齐先是关心了一下戚歆,再下达了一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