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什么意思,这是上瘾了吧!”周惑歧恼羞成怒,“怎么你们现在什么问题都能够扯上“我是一个妻管严”这个奇怪的名词上面!”
“那你说我还能够去挖谁的老底。”风无缺斜眼看了周惑歧一眼,“先生嘛,我没那个胆子;司徒守拙和叶妖没什么好挖的,都差不多能够猜出来。”
“换而言之,就只有你身上有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了。”
“呵呵呵。”周惑歧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怎么感觉风无缺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哪怕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他也觉得这个小伙子欠打。
“好了,虽然我是这个意思,但是的那么明显。”财仙王面露古怪之色,“我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接下来进行的考核方式了。”
“嗯?”
等到官员们交代完了,众人老老实实地按照着学院的的分布四散开来讨论,而风无缺他们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居然还真被我们猜到了。”财仙王从自己的袖袍里面摸出了一枚紫火龙心果啃了起来,“怎么样,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公款出游’的机会,有没有什么想法?”
考核的方式同样简单,正如财仙王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就是去执行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务——间谍、暗杀等等。
东部大陆常年有一块必杀榜,上面清清楚楚地罗列着那些对东部大陆有害的恶人们,各种信息详细无比,并且有各种赏赐。
简单来说,就是一块官方承认的大型通缉令,要不是东方的儒家等教条思想提高了他们的底线,说不准这块必杀榜上面就会有某些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字了。
考核很简单,因为这一次人数非常少,他们只能够扮演一些躲在了阴暗里面的老鼠,为东部大陆获取各种有益的东西,人命也不例外。
而财仙王他们的目的地,就是他和风无缺的“老家”——西方大陆。
之所以这一次的考核被要求保密,正是因为生怕有人泄露了了这种机密事件,那些必杀榜上的人不死或者说是某些重要的消息得不到是小事,这些未来的天才死了才是大事。
这里面最多的就是山河庙堂的各位天才,为了他们,这一次的官员真的是操碎了心,不光各种求救的手段给所有人准备了一堆,甚至还因为地域的分布给他们了一些暗子的身份信息用以寻求帮助。
如果这些人在西方大陆掉了一批,那可能就是全面战争才能解决的事情了吧。
但有什么办法呢,东部大陆的某些大佬直接发话了,再怎么样你还不是要给我进行考核,有困难啊,给我克服困难朝上冲!
简直就是想要弄死他们这些在下面跑腿的一样。
“还好吧,他们还算有点良心,知道用他们自己的路子把我们送过去。”财仙王耸了耸肩,“你们现在还可以考虑一下问问你们的家属亲戚要不要什么当地的特产。”
“那这不就暴露了么?”周惑歧傻眼了。
“蠢货,你以为这一次的盛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能够瞒得住?”财仙王撇了撇嘴,“反正他们到时候肯定是用各种方式疯狂打乱局势将我们的位置掩盖过去。”
“这时候如果我们跳出来说一句我们要去西方大陆,那些已经练就了多疑症的患者们肯定会以为这是那些人要求我们打出来的*。”
“不管是联系西方大陆的人进行暗杀,还是去找制作神仙散背后的那些人,肯定只会去千方百计地打听内幕,然后推测出我们回去的地方。”
多疑症患者?周惑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
这些人身居高位已久,有些十分简单的事情在他们的眼睛里估计就是一个遮掩的很厉害的诡计。
盛典那一方面的人也在努力把这锅汤给搅成颜色混乱的浆糊,这个时候财仙王他们放出去的消息顶多算一个新色彩。
“所以说,无伤大雅。”
财仙王耸了耸肩,“该花钱就花钱,公费出游的机会也不是有那么多的。”
“啧啧啧,那么远的地方,如果人家真的相信了这些消息想要过来把我们给干掉怎么办?”
风无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做作的,名叫“害怕”的神情。
其实这是在变相地提醒财仙王,重返西方大陆意味着的可不只是考核上面的那些危险。
威胁更大的,来自于璀璨教堂!
“没事了,到时候我们就随便往一个隐秘的地方一钻,然后就等着考核结束让人来接我们。”
现在周惑歧已经很是明智地不在这方面和财仙王争论了,反正这么看下来这位肯定是胸有成竹,还是别傻乎乎地继续被坑了好。
司徒守拙眨巴着眼睛看看了看周惑歧,见他已经吸取了教训没有生气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不好玩啊,果然你们这些聪明人还真不好对付,看来以后又要少一种乐趣了。”
......
“好了,少说两句吧,你们就这么喜欢拿着周惑歧开玩笑?”
财仙王嗤笑一声:“光说你,风无缺,你觉得你到了现在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真的好吗?”
“过了年关,你就是十八岁的大人了,懂点责任心和担当吧。”
或许是因为和财仙王日常生活在一起太久了,风无缺的脸皮的厚度现在绝对能够和城墙有的一比。
“那不是有你在嘛先生,反正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想要提起责任心的想法。”
想起了他当时在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