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我倒是知道一点。”周惑歧耸了耸肩,“山河庙堂的规矩是,只要你认为自己有能力了,那就可以去通过考核滚蛋走人,比较松散。”
“但是呢,总有一些不开眼的想留在里面,为了不同的利益诉求,所以说我们这里也是有几届学员的。”
周惑歧的脚跺了两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他们都被分化在了山河庙堂所属无人区的附近,并没有进入我们的区域。”
“人多吗?”财仙王问道,“既然这样,那这些教师要走,有什么限制没有?”
“多,山河庙堂的考核十分严格,除非好生修炼个三四年,不然就算是天才也不能够通过考核。”
“至于想走嘛,倒是简单。”周惑歧疑惑地看了看财仙王,“只要交接好你的工作,然后门下所有学员能够通过考核就好。”
“我说先生,你不是才上工两三天就想溜了吧?”
周惑歧毫不怀疑面前这位能够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去拜访一下我的这些同僚嘛,看看是哪一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作对。”财仙王这句话一出,他们都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一些。
“这倒不用。”风无缺翻了翻配备在竹楼里面的那些文件,“好像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叫做演武大会的项目,到时候不同届的人都可以见面。”
“也就是说,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被人围殴的存在了是吧?”司徒守拙低头看着符文走势,阴恻恻地说道。
“我们还可以找个暗子开个盘口之类的,把他们的棺材本都给赢走。”
这句话财仙王爱听,他颇为满意地点头道:“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我合计过了,那些人再怎么修炼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到时候尽管看戏就好了。”
周惑歧突然一愣,好像有点道理。
看看他们这边的配备,近身战有他和风无缺两个,论手段来说,他们两个已经够那些人喝一壶的了,骚扰战的话有叶妖这个身形娇小的存在。
至于司徒守拙么,只要他把这些符文弄懂一点,以财仙王的安排肯定也是一个十分强大的战斗力,甚至能够起到一个控场的作用。
其他班级的老师,哪里能有他们这种强力的组合,那些人确实很厉害,也算是天才中的佼佼者,不然可没有机会进入山河庙堂里面进修。
问题就在于,他们再怎么天才,互相之间可没有这么多的了解,换而言之,配合的时候没有周惑歧他们这边如此的“肆无忌惮”。
前几届的第一教师同样如此,门下一个个全是天才,每个人互相不服,这样还要面对群殴的惨境,这个就真的没有了什么翻盘的机会了。
上头有一个财仙王压着,况且这几个人当中对他都是一种佩服的心理,这个最大的问题就悄然消失了。
周惑歧估摸着自己这一帮人干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互相坑害一下,看谁比较倒霉被大家往火坑里面推。
“今晚继续查寝,无缺小子,你和周惑歧跟着我来。今天看看能不能再揪出一批小混蛋出来。”
“不会吧,这么大的阵仗都弄出来了,那些人还能够出来卖神仙散?”周惑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而且今晚看起来有雨啊,本少爷可不想出去淋雨。”
风无缺同样连连点头,显然很是赞同,闹了那么大的声势,哪怕财仙王欲盖弥彰一般地做了一点修饰,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觉察到不对劲。
“让你们跟着就跟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财仙王眼睛一瞪,“本来还说打听到了山河庙堂外围有一家不错的餐馆要带你们去的,看来还是算了。”
“出发吧先生!饱餐一顿后开始干活。”
“记得是先生请客。”
风无缺十分好心地在后面提醒了一句,毕竟这位可是宁愿徒步横穿无人区也不买马车的货色。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财仙王一巴掌扇到了风无缺的后脑勺上。
“啧,那个地方本少爷也没去过几次啊,太贵了太贵了。”周惑歧看着财仙王笑了起来,“本少爷当时领了例钱,想要装一次大方,请了几个老朋友去那里胡吃海喝。”
“结果呢?”叶妖好奇地问道,周惑歧这种神态以及做派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家里豪阔无比的存在,这一点从他家族的出手也能够看出来。
“结果。”周惑歧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蛋,“本少爷积蓄下来的一点小钱全部搭了进去,还签下了一张欠条,都是我回去偷了老爹的私房钱才补上的。”
“你老爹的私房钱,那你母亲发现了没有?”司徒守拙一句话砍到了重点。
“呵呵,那当然是我倒霉啊,理由就是破坏了他们的夫妻和谐。”周惑歧一脸便秘,“我老娘早就知道了老爹有私房钱,我只是把这件事捅破了而已。”
“老爹不和母亲计较,那当然就是来找我计较了呗,我以‘母亲派来的奸细’这个理由被他关在了一个整天吹寒风的地方关了一个星期。”
“我圣级的元气都扛不住那种寒风,出来的时候阳光照下来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周惑歧说道这里的时候抖了抖。
“最后还是那老胖子帮了我一把,把我串在了架子上面用地火烤了一天左右。等他去找我老爹算账的时候,他还美其名曰让我提前感受一下属性的不同!”
风无缺张了张嘴,随后笑道:“妻管严,是一种病,得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