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神仙散就是全部了吗?你们这群只顾自己利益的家伙,居然隔了十多年才发现这件事情,哈哈哈。”
他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随后双腿向前一蹬,坚硬的身体“轰”的一声撞穿了墙壁,散发着白光的身子就这么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不用远送了,改日我再来拜访,想要神仙散,我可以给你一个低价。”
最后这两句话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送出去的,他虽然想要引出动静方便自己逃跑,但是也没有笨到自曝家底的程度。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一个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以为这里是山河庙堂就不敢抓你吗?”
“嗯?”
财仙王、风无缺还有周惑歧三人同时看向了一边——有人抢台词!
一张巨大的白色方巾落了下来,然后轻轻地盖住了尊者,被站在了一旁的一位枯瘦老者收了回去。
“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刚刚站在了这里。”财仙王眯了眯眼睛,老者身边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两人距离他们的距离也就是一百米左右,是一个很尴尬的距离。
这个距离,远一点,魔法师就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念起一长串咒语干掉武者,近一点的话就是武者瞬杀魔法师了。
总的来说,这个距离,很不友好!
风无缺的眼睛同样眯了起来,瞳孔中水火灵气在翻滚涌动,祭司真身已经随时准备开启了。
“你们是谁?来我山河庙堂抓人,总该跟我知会一声吧。”财仙王掏出了自己的令牌,“本座第一天丑,再不表明身份,本座有权利将你们干掉。”
周惑歧默默地飞了起来,停在了财仙王的后面,刚才他在下面,位置比较特殊,看到了那张巨大的白色方巾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个玉甲宗的门人也就是在里面挣扎了一下,然后撑起方巾的部分逐渐地随着方巾的缩小而变小了,随后就这么简单地被老者挂在了腰间。
这种手段类似于那种须弥芥子的秘法,周惑歧敢断定是一件事情——一定是要他们家族这种级别的存在才有机会能够掌握这种高级技能!
反正就现在看来,他们老周家可是就这么两三个人能够用出这一招!
“啧,第一教师好大的火气。”
老者淡淡地说道:“我们只是为了这个孽徒而来,我们玉甲宗出了这么一个叛逆,自然要抓回去受审。”
“抓回去之后就是你们玉甲宗关起门来的事情了对吧。”
风无缺右手微握,心神连通了储物戒指里的白锤,准备一言不合就砸出去。
“不不不,这位先生误会了,他已经被审判了。”中年男子笑了笑,“老白,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秘密。”
老者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不情不愿地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那一张方巾抖开,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掉落出来的那个白玉小人。
“这,原来玉甲宗之中的刑法是真的?”周惑歧惊讶道,“传闻你们会将犯了大错的门人变成这种真正的玉制品,先生,拿过来试试。”
“当我三岁小孩啊,你们有本事把他变成一个小玉人,难道没有本事把他变回来?”周惑歧冷笑,“别把我们山河庙堂当做了简单的学院。”
“那,这样总行了吧。”老者手一抖,将玉人扔了过来:“这个玉人要怎么样随你们处置。”
“啧,这股生人味道倒是没有错。”财仙王抓过了玉人之后嗅了嗅,“确实是刚才的那个小子。好了,既然已经惩罚完了,那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财仙王挥了挥手:“你们每一次的呼吸都会造成我们山河庙堂区域范围内的灵气缺失,这会让我一个第一教师为山河庙堂的损失感到心痛,你们速速离开吧。”
“嘿,真是一个厉害家伙。”中年男子笑了起来,“这位第一教师,可敢有勇气过来单独过来跟我说两句?”
“然后你身后这位好把我旁边这两个小家伙干掉是吧。”财仙王斜眼看向了他。
“哪能呢,老白。”
老者无奈,熟门熟路地发下了一个“不会伤害两个小家伙”的誓言,看起来这种事情也是经常干了。
“行,就这么办。”
财仙王顺手从袖袍里面掏出了一壶老酒:“喝一点么?”
中年男子面色淡然地接过来,同样顺手地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个精巧的玉杯子给自己满上,一口干了下去。
“啧,造孽啊。”财仙王笑道,“你现在喝了我这个真话酒,如果有一句话不是真的就会爆体而亡,感觉如何?”
“好酒!”他夸赞了一声,看向了财仙王,意思很明显——拿酒来!
“真话酒,要是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你刚才就会出手了,一杯酒灌下假话。”
“那如果是我觉得这样做不值得呢?”财仙王笑道,“你这人一看上去就和那个什么尊者的身份天差地别,我不留着这种好东西对付你们就浪费了啊。”
他看着财仙王一脸淡定地往自己的嘴巴里灌酒,忍不住问道:“你既然说这是真话酒,难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对啊,我这个向来很诚实,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比如说我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就连东部帝国都没有我的年龄大。”
“唉,我知道为什么这好酒叫做真话酒了。”中年男子的眼神略微迷离,“这酒太烈了,居然能够一杯灌醉我。”
“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