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苏景这个问题,苏母下巴微微扬起,嘚瑟说道:“想知道啊?”
“嗯嗯。”苏景忙不迭点头。
“不告诉你。”苏母傲娇着说。
苏景:“”
这样调皮的老妈子,还能要吗!
无语过后,苏景连忙娴熟地拍上一记马屁,“老妈子英明神武兰心蕙质天生丽质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婀娜蹁跹贤良淑德芙蓉如面冠压群芳”
“停停停!”苏母打了一个哆嗦,急忙出声打停苏景的马屁,以苏景在上的积累,她指不定苏景接下来还会说多久,“我告诉你。”
“您说!”苏景的态度很恭敬,只不过在夜色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的得意笑容。
坐在后座上的苏母自然看不到苏景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一开始我跟她说的时候她也不同意的,后来我灵机一动,换个角度跟她谈论育儿经,说到孩子见世面的重要性,黄大姐也是一个母亲,虽然眼界不高,但也很认同让孩子见世面。”
“然后我就跟她说,等你和小竹有孩子以后,当你们没空了,谁来带孩子出去玩,孩子接触的东西多了,跟老一辈还会有多少共同话题?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是对孩子说几句嘘寒问暖的话就可以了,想让孩子跟我们亲近,必须要跟孩子多陪伴多交谈。”
“后来我看出黄大姐有所松动,便趁热打铁说等到你们的孩子出生后再学习旅游见世面的,时间就太紧迫了,还不如趁现在儿女们都工作了,多享受一下,多积累一些,对以后教育孩子都好。”
苏景点着头,等着苏母继续说下去,却迟迟没有等到,不由问道:“没了?”
“没了啊,你以为多难啊?”苏母说道,“你都不知道孩子在我们心里有多重要吗,为了孩子我们可以学习很多改变很多。”
“好吧。”苏景耸了一下肩膀,他没当过父母,尽管再怎么换位思考,也体验不到当父母的这种心态,然后他又问道:“那宁叔和宁姨什么时候去首都。”
“黄大姐说年后。”苏母答道。
“农历年?”苏景又问。
“那不然嘞?”苏母反问道,在华夏人心里,元旦之后不算新年,春节过后才是新的一年,“黄大姐说年前就辞工。”
苏景:“现在辞工不行吗?”
苏母:“可以啊,你现在给我整个孙子出来,我敢保证黄大姐马上辞工!”
苏景:“”
我整个屁啊!
你以为生孩子是拉屎啊?
哪怕是捡,也没那么容易吧!
这天没法聊了!
苏景压抑着内心的诸多想法,沉默着。
而在另一边,宁家人也在讨论着。
跟老苏不同,有事没事就喝几杯的宁父虽然有些醉意,但也不至于一上车就倒头大睡,他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不过却没有点燃,把香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宁父才得意说道:“我原本想着苏老哥这样的身份,应该会看不起我这个土包子的,但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这酒喝得尽兴啊。”
尽管没有实权,老苏终究是华夏的将军,在宁父看来,那是能和大领导们打交道的大人物,虽然这次会面俩人都是父亲的身份,没有职权高低之分,甚至他作为宁希竹的父亲,话语权比老苏还要重一些,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对对,还有陈大姐,一点也没有看不起我,还跟我说了许多话。”宁母的表情也有几分兴奋。
“叔叔阿姨都很好说话的,爷爷奶奶更好说话。”开车的宁希竹说,然后笑着补充道:“不过他们对苏景有些严厉。”
“严厉点是好的,对儿子就应该严厉管教。”说这句话的是老宁,他对两个儿子的管教同样严厉。
“不过好像我听说小景跟他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宁母倒是想起之前在络上看到的新闻,有些担忧地问道。
何止不怎么好啊,简直是差到极!
宁希竹自然不会跟父母说出这句话,如果让他们知道苏景和老苏十年没说过一句话,怕是让他们心情b吧,不过瞒是瞒不住的,只能把问题往小里说。
“其实也没有上说的那么夸张,是有点问题,但现在缓和了好多。”
生怕父母对苏景的印象有所改观,宁希竹继续说:“一点小问题,就好像小颖他们对我爸也有些意见一样。”
为了苏景,宁希竹随手就把两个弟弟出卖了。
“两个兔崽子对我有意见?”果不其然,宁父没有再去询问苏景和老苏之间的事情,而是有些不开心的说出这句话。
“当儿子的哪有不对自己老爸有几句怨言?”宁母倒是看得很开,在大多数华夏家庭里,严父慈母是标准配置,唱黑脸的人自然招人恨,“不提这个了,说回正事吧。”
“还有什么正事?”宁希竹问道。
“你和小景的婚事,差不多可以定了。”宁母咳嗽两声,神色有几分尴尬。明明答应了宁希竹不急着谈论这件事的,但是说得兴起,她就忍不住了。
宁希竹脸上的表情跟苏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样,都是十分错愕。
“妈,不是说好不急的吗?”宁希竹有些哭笑不得。
“是不急啊,只是初步确定,离结婚还远着。”老宁的眼神闪烁。
这个回答倒是让宁希竹意外,没想到老实巴交的老宁居然也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