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蔡头的儿子摸了摸脑袋:“是我看错了。”

两人这才继续往客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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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郑醉醺醺的到了家。看着墙便跃起要进去。岂知跳了四五次,都在原地踏步,酒坛子还差点打翻了。他累的够呛,干脆一屁股坐地上,高手风范全无。打开酒坛子,又往嘴里倒起来。

老蔡头此时却带着儿子进了悦来客栈,拦住要打烊的小二:“快去找你们张老板,刘影刘大郎出事了!”

那小二原本疲惫的表情瞬时凝滞:“什么?谁出事了?”

他便是那日同郭江闲聊的小二哥,对于郭况其人,他也是熟悉的。别的不说,只道刘大郎过来时便会给他不菲的赏钱……

“阿郑!”他跳了起来,往外看,“不见了?”

抓住另一个小二,他问道:“刚刚在这里吃酒的阿郑人呢?”

那小二抓了抓头:“要了坛新酒走了!”

“糟糕,你先帮忙收着,我带这两位去找掌柜的!”那小二道,“刘大郎出事了!”

那小二应了一声,抬起眼里,继而叫道:“这老头子,莫不是前些时日跑我们门口说书那位?张老板叫人寻你呢!”

“小二哥,刘大郎那事焦急。咱们快走!”老蔡头一听便对上了阿郑来叫他走的事情。忙岔开话题。

心头,自然对郭况又多了几分同情。他忍不住道:“这事儿八成是和阴家有关系咧。刘大郎被阴丽华伤透了心。不然怎么着只纳了妾,至今不娶妻?”

这小二已忙带着他们出去,而他留下的这句话,却被其他人听了,牢记在心。于是,又演出了一段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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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正在同新娶的妾玩造人游戏时,便听外头敲门急如鼓。

他骂咧咧的起了身,随意穿了袍子便气汹汹地往外去,岂料这事儿让他无法发火。听了音儿,他便命人立刻套牛车,载了小二同老蔡头两个。往张英家而去。

今夜乃一个不眠之夜。

张英听了消息,立刻带了人往郭况家中去。

门口便撞上个醉汉。那阿郑喝醉了,警惕心却仍在,听着这么多人往家中来。他拔出佩剑便立在门口:“何人敢夜来我刘府?”

张英探出头来:“阿郑,刘大郎无事否?”

“主子?”阿郑一愣,摇了摇头,“主子在睡觉不是么?”

“阿郑,”老蔡头见这醉鬼真是阿郑,心头便是一突,“我家大郎说刘大郎在屋中呼救,你不知?”

“呼救?”阿郑又摇了摇头,“我一直坐在这里,没人来啊。”

“快些开门吧,”那悦来客栈的掌柜道,“快去叫门。”

阿郑脚底一个踉跄,却仍横着剑:“不许!”

老蔡头不管他,跳下牛车便拍门:“刘大郎,刘大郎,你在否?”

无人应答。

阿郑一把掀开了他:“我家主子在安睡!”

“你家主子安睡,你家仆从都死了?”老蔡头跺脚骂道,“醉酒误事,阿郑,你家主子出事时,你是否又贪杯了?”

“刘大郎,刘大郎,你快出来。你家阿郑打我阿父了!”老蔡头的儿子跳下去继续拍门,“刘大郎你快出来!”

一通叫门后,仍是无人答应。

“撞门!”张英命人道。

“尔敢!”阿郑踉踉跄跄地站在门前,又将老蔡头的儿子推开。他自己用力过猛,竟一头朝后栽了过去,那门……竟被他撞开了……

里头空空荡荡,毫无声响。

张英跳下车来:“果然出事了!”

那小二便带着长随同老蔡头父子冲进了郭况家中。

那里头,哪还有半点儿人烟?

“你们干什么……”阿郑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一身酒气,他抓着他的剑,“这是主子……嗝,不许乱闯……嗝……”

“去拿水泼醒他!”张英看了他这这样子只觉糟心不已。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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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就抓了‘郭况’回南阳,心头开心不已。只想着定要阴识对他下跪拜服,最好让出阴家家主之位予他。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和郭江一般爱做梦的人。

他只看着家主之位何等尊贵,何等威风,却不知那担子如何沉重。且不说,按长按贤他都够不上那位置,只道,他纵是要做家主,也要看看其余人等服不服。

及至南阳,天已微微发白。

郭况衣衫被撕得破碎,早已无法辟寒,又被他拴在马后狂奔,身上原本就没有可以保护的衣衫,那路又凹凸不平,各种石块和沙砾。他毕竟年龄小,虽然身材已不同十二岁稚子,却抵不得成年人那般结实。初时他尚能跟着马跑,到后来,马速已然快过他的速度。他再也跟不上,只能被马拽着狂奔。连护住头都有些艰难,那石块割的他浑身流血,又滚了一身沙砾和灰尘嵌入那皮开肉绽之处。其狼狈不堪更甚之前的郭江。

一夜下来,郭况已发了高热,摊在马后形同死人了。

阴就兴高采烈回到阴府,却见阴府火把通明。大门敞开。

他还来不及细思,便听仆从喊道:“三郎回来了,快告诉家主,三郎回来了!”

他最终嗤笑一声,跳下马来,叫人将在地上滚的皮开肉绽,满身灰血的郭况拖起来,解开绳子,便要拎进去。

“你还知道回来!”忽有人道。

阴就抬起头,火把映照下那人却是阴识。阴识身旁还站着阴兴。

“阴识,我可是如约将那郭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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