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继续狗腿:“所以才说你帅嘛,手起剪落的那一瞬我都快给你跪了,霸气十足啊,太长脸了。再说了,你刷的不是严惟毅的卡吗?我可都看见了。”
吴言心里警铃大震:“我那是借他的钱,要还的。”
“哎,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说明有故事。”
吴言两手一摊:“好吧,我和他谈恋爱了。”与其让她猜来猜去,还不如折个中,坦白一半,省得露馅。
柳绵绵一噎,笑不出来了,表情有些严肃:“虽然这个结果一直是我想看到的,可我还是想让你考虑清楚。邵庭的事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也很喜欢严惟毅是不是?不然依你的性格,无论那女人多过分,你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反应那么激烈。可是吴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你要想清楚。”
吴言挑眉,笑:"最近竟然读书了?"
柳绵绵瞪她。
"少看些这种书吧,太现实就太绝望了,不适合你。"
柳绵绵有些气结:"你知不知道,我都看不清严惟毅对邵庭的感情。他虽然还是那个严惟毅,却变了很多。我不知道他在云南的那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可是他回来后,明显有些不一样了。"
"人总是会变的,这是时间和成长在逼迫,由不得自己的。"
"可是成长总有个方向吧,变好或变坏,却是他自己选的啊。"
"那你觉得严惟毅变坏了吗?"
"这……也说不上吧,就是有些时候让人有些看不透。"
"你能看透谁?"
"不许侮辱我智商。"
"好吧,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和严惟毅在一起?"
"怎么可能。"
"那不就结了,所以,你只要站在一边好好祝福我就行了,至于我和他,能走多远,看我们俩的造化了。有些人如果他不属于你,即便千般手段也是留不住,因为心不在了。”说到这,她叹了叹气:“顺其自然吧。"
柳绵绵郁闷了:"这话题太沉重,我们去吃冰激淋吧?"
转的太快,吴言当机了一瞬间:"今天是周五,你不用上班吗?"
"嘿嘿,我骗主任说出来找新闻的。"
吴言看看表:"先陪我去接轩轩吧,他要下课了。"
"遵命。"说着两个人就走出商场去取车了。
吴言没想到严惟毅会在,他把轩轩抱在怀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把孩子哄的很开心。
柳绵绵嘀咕:"还真是会曲线救国啊。"
严惟毅装作没听见,说:"我哥刚刚打电话来说找你谈谈心,让你下了班去医院找他。"
柳绵绵满是怀疑:"他找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吗,骗子。"而且,严惟瑾才不会主动找她。
轩轩抱紧严惟毅的脖子,对柳绵绵喊道:"柳姨你胡说,爸爸才不是骗子。"
柳绵绵闻言眉毛一挑:"呦,严惟毅你可以啊,这么快就让孩子叫上爸了,是不是想直接把吴言娶回家啊?呵呵,恐怕没那么容易。"
吴言心虚,把头扭向一边。
严惟毅笑:"你的手机好像关机了,还有,他说他好像今天不用值班,五点半就要离开。让我看看,现在几点了。哦,五点十分,你还有二十分钟,指定赶不上了。你放他鸽子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放了你多少次。"
柳绵绵成功被挑拨离间了,咬咬牙,还是没忍心说不去,瞪了严惟毅一眼,急匆匆的走了。
吴言叹息:再洒脱的女孩子,一旦遇上那个人,便会万劫不复。明明知道不应该强求,却舍不得,放不下,盼长久。
或许爱情真的是一杯酒,越喝越难停下来,明知道醒后会身心疲惫,却还是义无反顾,难怪那么多人但愿长醉不愿醒。
可是,总是要醒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