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迷迷登登醒来时,天也已经黑了,听展项南讲完她昏睡后吴言的遭遇,吓了一身冷汗,她播了几次电话过去,都被无情的挂断了。她有些坐不住,跳起来就往外冲,却被展项南拦腰截住了。
"你现在还是不去的好,严惟毅正在气头上,你到了那,可保不齐会被他剁碎了油炸。"
柳绵绵想到严惟毅沉着脸瞪她的样子,身体忍不住一哆嗦,却还是逞强:"吴言在,他敢!"
展项南不怀好意地笑:"你觉得吴言会挂断你的电话吗?挂电话的必然是惟毅,既然她的手机都被没收了,现在自己肯定还是个泥菩萨,能救你的可能性有多大?而且,依我对惟毅的了解,即便你到了,他也不会让你见到吴言的。"
柳绵绵泄气,却还是恨恨道:"这个混蛋!"
展项南盯着她,有些峻色:"这怪不了他,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柳绵绵,我上一次在那间酒吧抓到你的时候,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这次又带着吴言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吴言或你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柳绵绵心虚,被训了也不敢耍横,只是嘀咕道:"我不是心里难受吗?"
展项南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们俩结婚,你难受做什么?你别告诉我兜兜转转,最后你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是严惟毅!"
柳绵绵……
"你放屁!"
展项南反而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冲我发火没用,有那个本事和力气,你应该把严惟瑾那个家伙狠k一顿,每次都是为了他伤筋动骨,每次又躲起来自我疗伤,柳绵绵,你就不觉得自己很窝囊。"
被这么轻易的揭开伤口,柳绵绵心再大也有些受不住,她向后退了几步,控制眼中的泪意,看向展项南的眼睛:"你说对了,我还就是自己犯贱,别人看不上还硬是往上贴。"
展项南双拳收紧,又无力放下:犯贱的又何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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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眼睛肿肿的自己,掩面压惊: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她是真的怕了。
伸手想要洗去脸上的泪渍,却发现两只手都被包成了两只大粽子,她不禁有些哑然:这可怎么办?正对着镜子发呆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严惟毅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帮你吧。"
吴言忙摆手:"不用了,其实我的手伤口不是很深,没必要……"看见对方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吴言只好妥协:"好吧,你帮我拧一条热毛巾吧。"
严惟毅满脸的不赞同:"脸还是要洗的。"
然后,严惟毅就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洗起了脸,只是,他的手抚到面颊时,挑逗意味十足。
吴言……
待洗的差不多时,吴言猛然向后退了一步,结束这种折磨:"好了,我们出去吧。"
严惟毅挑眉:"为什么要出去,我还要用卫生间呢。"
"好,那我先出去了。"吴言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往外退,却被图谋不轨的某人一把捞进怀里:"出去做什么,一起用也可以的。"
吴言……脸烧的有些红。
"我还是出去吧。"她到底有些不自在。
严惟毅将她困在怀里,声音有些哑:"言言,我们是合法夫妻。"
"……嗯。"
"可是,好像还缺少一些……嗯,步骤。"
"嗯?什么步骤?"吴言的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待想到他要说的是什么时,脸瞬间就充了血似的,更红了。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粉嫩,衬着红色竟然说不出的艳丽,充满诱惑,让人很想咬一口。
事实上,严惟毅真的这么做了。
他手箍着吴言的颈部,轻轻噬咬厮磨着吴言的脸颊,嘴唇,吻着吻着,竟然上了瘾。
这时,啪啪啪的敲门声响起,轩轩本被严惟毅放在客厅玩拼图,见家里大人都不见了踪影后有些着急:"爸爸妈妈,你们在里面吗?"
严惟毅低声咒骂了一句,心里也不免哀嚎:为什么总是渐入佳境时有人捣乱。
其实这事只能怪他自己,竟然忘了外面还有个祖宗!
他颇为留恋的在吴言嘴角逗留了一会儿,声音因为嘶哑,显得异常有磁性:"言言,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怎么办?"
吴言……
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严惟毅把她箍得很紧,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所以,有些变化……咳,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
"快出去了。"吴言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那么的……嗯,就慌慌张张的挣开某人的怀抱,红着脸跑了出去。
轩轩好久没有在家里见着妈妈了,见着吴言开门出来,开心的扑到她身上撒娇:"妈妈。"
吴言被孩子猛地一撞,有些站不住,护着孩子要往后倒,严惟毅手快,连忙从身后将她抱住,待都站稳时,严惟毅才笑的拧了拧轩轩的鼻子:"调皮。"
轩轩似乎对这样的评价很不满,他腻在吴言身上,皱着鼻子嘟囔着:"轩轩才不调皮,刚刚妈妈睡觉时,我都没有吵你。"这是想要讨夸奖了。
吴言觉得有些好笑,亲了亲孩子粉嫩的小脸:"嗯,轩轩最乖了。"
严惟毅也抱起轩轩,吧唧亲了一口:"走,吃饭去。"
吴言看着满桌子的菜色,竟然还挺像模像样的,不禁瞥某人,真想像不出他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
严惟毅被吴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一声:"我的优点可多了,以后你会慢慢发现。"
吴言……
她怎么忘了,有些人不给颜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