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严惟毅的这个秘书田蕊,也委实是个人才,初初做严惟毅的秘书时,见老板一表人才,青年才俊,还幻想过和dà_boss恋恋爱,谈谈情什么的。谁知接触没两天,就被骂哭了三次,认清了严惟毅暴龙的本质后,田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见到严惟毅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打电话都带着颤音。严惟毅其实也挺郁闷的,他从来都没要吓唬人家小姑娘的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作孽破碎了一颗少女做美梦的心,只是因为她的前任筱彤用起来太顺手,相比之下,田蕊的小白就让严惟毅有些抓狂了。
今天的会议是严惟毅昨天定下的,他一时脑子上火,忘记了。等到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他拿着电话拨了删,删了拨,这么反复几次后,站在一旁的田蕊终于忍不住,斗胆出声道:“严总,那个什么,您今天中午和时贸的时总还有约,一点钟在锦光碰面,现在十二点半,不堵车的话,时间也只能刚刚好,所以您看......”所以您看着办,她可不敢吩咐boss做什么。
严惟毅有些挫败的放下电话:“行了,时间不够就说不够了呗,说个话婆婆妈妈的。”
田蕊......
是谁曾经叫她做事要懂得看老板的脸色,话点到就行了,千万不要让老板觉得是你在吩咐他做事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该死的,这男人的心又是什么?
田蕊攥着拳头,压抑住上去揍他一拳的怒火,扬着殷勤的笑脸将老板送出了公司。
可见,秘书也不是人干的活,首先得学会演戏。至少田蕊觉得,如果她能长得再有些市场,肯定蹬了她老板,去争奥斯卡。
严惟毅在跟时誉吃饭时,有些心不在焉,时誉本就和他熟识,见他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说吃完饭该干嘛干嘛去吧,咱们公司合作的事再说。
严惟毅觉得有些抱歉,摆摆手:“时贸家居是高端定位,和鑫海的鑫瑞广场本就很契合,时贸的入驻是我们的荣幸,不过在商言商,我还是要提出一点要求的。”
时誉"我记得时贸家居会在客户购买后,会送上对应产品的小手链或铭牌?"
时誉"在从鑫瑞出去的那在手链和铭牌上刻上鑫瑞的logo怎么样?"
时誉眯起眼:"想要贴标签?鑫瑞还需要这些?"
严惟毅笑:"没有人会嫌声誉太大,当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会给时贸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时誉"不,我更喜欢你叫我豹子。而且,我觉得着是个双赢的事情。"
时誉:"我如果这么做,就相当于变相排挤了其他广场的生意。"
严惟毅:"可是你的总销量不会少。"
时誉:"好吧,早就知道你会搞出一些名堂,奸商。"
严惟毅又笑哈哈了:"时贸的到来会让我们鑫瑞蓬荜生辉的。"
时誉笑:“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你压着时贸的入驻案子不就是让我亲自来跟你谈?我们负责洽谈这个项目的毛经理急得团团转,对我赌咒发誓,说入驻不了就要血溅鑫瑞......”
严惟毅不客气的笑了。
时誉双手一摊,无奈道 :“我明明知道他这是在逼我找你的走后门,却偏偏念他年老,不忍心让他在为公司鞠躬尽瘁一辈子后又为公司大义捐躯。"说到这他不免抱怨:"还真是的,底下养了一群祖宗。”
严惟毅乐了:“你就知足吧,那些老前辈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顶上半壁江山,我还希望有这么一群祖宗天天围着我转悠呢,可惜他们早就回家抱孙子钓鱼了,留我一个人累成狗。”
时誉擦了擦手,站起身:“好了,我此行的目的也达成了,看你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哭丧着脸对着我,晦气!”
严惟毅也是实在坐不住了,也不理时誉的调侃,抓起钥匙,拿着外套就要往外走。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严惟毅曾仔细回想了他那天时接到电话后的情形,始终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能安安稳稳的把开着车到警察局的,他只记得,自己下车时,腿是软的,直接就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