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给那小姐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这长辈竟用如此阴损的法子对付小辈……”
一边说着一边含有浓浓的嘲讽意味,想来对这种大户人家所用的见不得光的手段很是鄙夷。
斜躺在桌边的男子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嘴角微微勾了勾。
计划成功便好,这样就可以顺利的将承轩左参政赵仓贩运私盐的事情人赃并获,也不枉他明察暗访了几个月,将赵仓在浙江的势力一柄连根拔起。
赵仓成了没牙的老虎,也就重创了大皇兄,如此算是可以了了二哥离京之前的一番嘱托,至于其他的事都和他无关。
倒是靠在墙边站着的那群黑衣人里一位忍不住了,“墨棋,你这个八卦的心思比那些娘们可真是不遑多让啊,这么一小会你就发现了别家的高门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