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多识广的纨绔生活又怎会看不出她的不对劲,只不过是想要逗逗她罢了,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且他马上就要回京了,这一走还不知何时能见到这一会倨傲,一会热情似火的小女娃。
看着像八爪章鱼般伏在自己身上的顾从筠,眼神变幻纷杂,鼻尖也传来若有似无的女儿清香。
回应秦羽的只是两支胡乱点火的小手,嘴里还不时的夹杂些呻吟声。
让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能坐怀不乱,当真是需要极大的定力。
于是秦羽放弃沟通,气闷的对外间喊道:“打两桶冷水过来!”
外面守着的墨棋听到后立即去了,下面有墨南墨宇在处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处理好。
而他对主子这般忠心耿耿的肯定是要为他英明无敌的主子鞍前马后了。
只是今天主子有些奇怪,这送上门来的饕餮大餐他不去享用居然让自己去打冷水。
不符合主子一贯的作风啊,墨棋边打水边天马行空的想着。
他把顾从筠拔起来走进茶肆雅间的内室,试图将她放到床上。
可是却被小女娃连带着一起倒在了床边,身下是那神志不清的小女娃,这时的顾从筠手还在一刻不停的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秦羽忍住没有出口的惊呼声,将她的双手拉住放置在了头顶,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顾三,你是在玩火?”
“好热,真的好热!”女子察觉手臂被人制住无法动弹,就开始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男子只觉得被她蹭的身体和心里也着起了火,急需一盆冷水浇灌而下,语气恨恨的对这怀里搔首弄姿又不自知的女子红艳艳的嘴唇吻了下去。
两瓣嘴唇甫一接触便如同那在沙漠里即将溺毙的小鱼遇到了潺潺泉水,彼此相互依存,找寻一份慰藉。
而这时的顾从筠却一动不动了,秦羽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揉虐了起来,不留一丝空隙的品尝着顾从筠的唇瓣。
不到片刻那两片唇瓣就被她吸吮的如同那熟透了的樱桃,晶莹剔透。
可是他似乎并不满足,只见他毫不费力的撬开了女子的牙关。
舌尖倏地卷入,一并将她口中的美好都一一的品尝彻底,然后在那里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秦羽有些意外,这种感觉来的有些失控,仿佛只是刚刚沾上她,就如同食了那令人着迷的罂粟一般,再也无法抽离出来。
此时的顾从筠被动的承受着,鼻息和口中全是眼前男子清冽如同甘泉般的味道,隐隐还夹杂着衣物熏香,如兰似麝。
男子的气息以及伏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是如此的不容忽视,顾从筠脑袋回复了一丝清明,她想推开,却是深深的无力。
而男子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抗拒,语气似有嘲讽的说道:“刚刚是谁先投怀送抱?此时知道怕是不是有点晚了?再说了你身中合欢散之毒,只有与男子行那周公之礼才能解毒,你可知晓?”
合欢散,顾名思义,怎还会不知那是何物……
顾从筠看着眼前男子被情欲洗刷过的眼眸,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即使是药物在作祟,也不该在看到美男子就这么扑了上去,而且还是个身份高贵看起来就不大好惹的……
她强忍住身体复又冒出的药效,两只手紧紧攥着,修剪精致的指甲陷入肉里也让顾从筠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对着秦羽道:“王爷乃天潢贵胄,小女子虽中污秽之药,万不敢劳烦王爷以身相救,求王爷放小女子离去找寻解毒之法……”
“哈……”秦羽要被这天真的小女子给气笑了。
居然这么快就知晓自己的身份了,看起来是有些玲珑心思,只是脑子有些轴,想起来这是她第二次拒绝自己了吧。
“是本王表达的不清楚,还是你听的不明白,你身中的是合欢散之毒,要与男子欢好才可解毒……”
秦羽看着眼前强装镇定的小女子,语气凉凉的凑到她面前,表情更是一副痞坏痞坏的样子。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特别咬重了“欢好”两个字,当然也如他所愿成功的看到了倔强小女子脸色陡然变得苍白的瞬间。
“王爷对这等污秽之药倒是了解的清楚透彻。“
顾从筠恼羞成怒,反正已经惹毛了他,也不怕再多一次。
话里话外明指秦羽不检点,对此药知之甚深,不是自己用过就是给别人用过。
顾从筠即使是个现代人,但是在这里也只是个闺阁女子,说话也只得隐晦表达。
不负所望,秦羽果然是听懂了,英俊无匹的面容染上了一丝阴霾。
他不知何时出手的,只见那支撑雅间的承重木梁砰地一声隐隐有断裂的可能。
秦羽凑到顾从筠的耳边说道,清冽带有如兰似麝的阳刚气息喷洒到了顾从筠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有些痒。
顾从筠娇俏的小脸不争气的慢慢涨红了,隐隐有着晚霞洒满天空的趋势。
“我就是了解的清楚那又怎样?而且说不定我还用过它来助兴,就我这样的人,你刚刚可还是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自荐枕席呢?”
他清冽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邪邪的笑意。
顾从筠脸颊本已经涨得通红,此刻更是红如烟霞。
她才没有,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她只是被药物所控失了神志,并非自己真心所为。
这时门外传来嘈噪声。“墨南,怎么回事?”秦羽对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