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听了福伯的话都是有些呆愣,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玉訫,她的样子有些慌乱,心中胡乱猜想着,莫不是心念念的瑾哥哥出事了?
步履慌乱的走到福伯近前,玉訫慌忙的道:“是、是、是不是、是不是瑾哥哥受伤了?”问完话玉訫的小脸上早已是泪眼婆娑!
叶欣听到玉訫的话也是有些担心,凑到近前担忧道:“哥哥他不会真的受伤了吧!”
唯有叶榕突然醒转,也不和玉訫她们告辞,径自向着家中狂奔而去!
福伯喘气间忽闻玉訫与叶欣话语,无奈道:“少主无事,只是……”
“只是什么?”玉訫和叶欣齐声问道!
福伯心中苦笑,当真是关心则乱呐!摇了摇头福伯道:“只是二夫人难产,三小姐、少夫人不必过于担忧!我来只是通知二小姐的!”
玉訫听了此言这才收拾眼泪,心情略有好转,可是依然不免担忧之色!虽然她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叔母!
叶欣也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叔母又担心起来,问着福伯各种的情况。
福伯完全无法抽身,左顾右盼之下发现二小姐并不在院中,遂抽身提醒道:“二小姐不见了!小姐、少夫人有看到吗?”
叶欣转身疑惑道:“刚刚还在的,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许是担忧母亲,自行先去了吧!要不我们也跟上吧!”玉訫提议到。
“嗯!那我们就快些去吧!”言罢不待玉訫回答,拉起她的手风风火火向外闯去!
玉訫险些被她拉了一个趔趄,有些抱怨,又担心她摔到,便小声唤道:“欣儿慢点、慢点!”
可大条的欣儿又怎会听到呢,即使听到也不会在意吧!毕竟她那单纯的心思也不会去想那样复杂的事情!
可怜的玉訫就这样被拖走了,福伯这才有空去擦额头的汗水,生孩子痛不痛这样难以启齿的话题,福伯终究是回答不得的!
索性欣儿已经走了,不然福伯又该头痛了!
不说玉訫她们,叶榕一路上快步的在族地中穿梭着!来往的侍从甚至来不及行礼,面前早已了无人影。
还未到院中叶榕便听到了母亲的痛苦哀嚎,她的心也随之揪紧,生怕出现意外情况!
她在心中祈祷着、祈祷着,祈祷着母亲能够平安无事,期盼着新的弟弟或妹妹能够顺利降生!
顾不得与族长他们见礼,叶蓉行至玉颖近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道:“大母,母亲她、她、她怎样了?”
玉颖虽是满脸的担忧之色,不过见到叶榕到来,轻轻的环抱住她,不停的安慰着她:“没事、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叶青诚并没有因为叶榕的无礼愠怒,而是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握紧的右手宣示着他的担心!
在位的司礼长老也并无说些什么,依然淡然的站立一旁,至于其余诸位长老却是没有到场。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反正对于叶欣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场景,最起码没有那么压抑!
就在叶欣拉着玉訫准备向父亲行礼时,一阵清脆的叮当之声传入耳膜!让她们不自觉的回转过头,向着身后看去。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那铃声由远及近如丝线一般浸入心灵,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起初叶青诚也是听到了铃声,不过并不在意,毕竟他们深处叶氏族地中央,小贼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轻易乱闯,可他终究是失策了!
直到那铃声清楚的传入耳中,他方才发现周围的众人的异样,他们俱都呆立原地,仔细感知周围,连暗卫都无有幸免,好在产房中一切如常!
叶青诚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院门处突兀出现的黑袍人影。
这人穿着一身破烂的黑色长袍,面貌全部罩在兜帽之中,手拄挂着铃铛的松木手杖,手杖油黑锃亮光洁如新,铃铛黑光灿灿。
她一步一步缓缓向叶青诚走来,待她走到近前停下脚步仔细的打量着他!
叶青诚不敢大意,神情凝重行礼道:“阁下是谁!何故擅闯我叶氏!”
黑袍人认真的看了他一会方才干笑道:“呵呵!回自己家能算乱闯吗?叶烁丰没告诉你要尊重长辈吗?”
叶青诚闻言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暗中运气语气平静道:“晚辈自然不敢,只是不知前辈名讳,族中又不曾见过,况且《百转千回》乃我族遗失之心法,况且……”
黑袍人紧盯着叶青诚的眼眸,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喝问道:“况且什么,说!”
突然被抓住手腕叶青诚心下一惊,他发现自己提起的气劲正在慢慢回流,心下恐慌的同时面上依然平静道:“况且会此心法的人已经离世,就连知情的父亲也早已仙逝,因此有唐突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话落叶青诚突觉手腕一松,那稳健的身影站立不稳险些向后倒去,良久抽泣的哭音从兜帽下断续传来:“阿兄、你为什么不等烁梓……这些年我好孤独……每天、都在、想着能够见到你……可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叶青诚从断续的哭音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烁梓”,这个名字熟悉到他浑身颤抖,这个名字熟悉到他倍感亲切,以至于使他热泪盈眶,连严肃的面具也是维持不住!
他颤抖着上前,恭敬跪拜而下道:“诚儿拜见姑姑!”
被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