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的瞪着楚浔,胸膛都剧烈的起伏着,好像在问楚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惜,楚浔只回了他一个阴冷而淡漠的眼神,他根本不在乎太子那愤怒得要杀饶眼神。
在他看来,成大事者不拘节,只要能成大事,牺牲一个公主算得了什么。
上官流月最近很得皇后和皇帝的信任,他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再发展下去,栽赃上官流月杀死玉珍公主,这下,不仅皇帝和皇后会恨死她,就连楚非离也会恨她,谁叫她杀的是他们楚家的公主呢。
这时候,皇后已经抱着自己断了气的女儿,不敢相信的瞪向流月,厉声喝道:“上官流月,枉本宫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杀了我的玉珍,你,你简直不是人,来人,把她抓起来,打入大牢,择日问斩,我要她血债血偿,一命赔一命。”
流月看到这么多人一涌而进,她这才发现,她中了人家的奸计,她刚才不应该进这间屋子里来的,可她人已经进来了,手中还握着匕首,还被这么多人盯着,她知道现在辩解和喊冤都没用,但是她又必须为自己辩解,那个人好狠的心思,居然杀了玉珍公主来栽赃她。
这时候,弦正帝也是一脸痛心的盯着玉珍公主的尸体,他也一脸阴鸷、憎恨的盯着流月,“上官流月,是你杀了玉珍公主?”
“回皇上,不是,我刚才看到有个黑影跑进来,同时我听到玉珍公主呼救的声音,我就迅速开打门进来救她,谁知道我一进来,那黑影就跳窗逃跑了,我再看玉珍公主,她的脖子已经被那人割了一刀,她当场气绝身亡,我便上前检查她的匕首,看到底能不能从匕首上找到凶手,我才拿起匕首,你们就进来了。”
流月冷静沉着的替自己解释,这个时候她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她无法为自己洗刷冤屈。
“你胡,本宫亲眼看到你手中拿着匕首,玉珍一直和你有矛盾,但是她心地不坏,她和你有矛盾的时候,我都偏向你,一直在指责她,你居然对她痛下杀手,你好狠的心啊,你究竟和我女儿有多大的仇,你居然要这样害她?皇上,她杀了玉珍,你一定要给玉珍做主。”皇后怒瞪着流月,眼泪鼻涕一把流,看到既悲伤又愤怒。
弦正帝见状,也是十分阴狠的看着流月,“上官流月,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敢凶手不是你,你还能狡辩什么?”
“敢问皇上,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得那么及时,是不是有人引你们来的,是不是有人事先得知玉珍公主会出事,如果我真的要杀玉珍公主,我会这么蠢的在这里等你们吗,这件事很明显是别饶栽赃和诡计。我还要给你研制长生不老仙丹,您可不能上人家的当。”流月赶紧搬出仙丹一事,企图先保住自己。
在没见到楚非离之前,她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等看到了楚非离,她才觉得安心。
皇后一听,顿时愤怒的站起身来,她眼里浮起浓浓的杀意,“皇上,你别再听这个妖女一派胡言,云师也会研制长生不老药,她一个姑娘她懂什么,她搬出这个来,无非是为了脱罪,她杀了我们的女儿,你一定不能放过她。”
那旁边的齐飞扬也是一脸心疼,过于惊骇的看着那具尸体,他多想跑上去抱住女儿的尸体,可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死在眼前,他也一脸愤怒的盯着流月,“弦正帝,没想到贵国的璃王妃下手竟然这么狠,玉珍公主如花似玉,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她还没有婚配,居然就被她给杀死了,真是令人痛心,朕也希望你能从重处置上官流月,还公主一个安宁。”
“皇上,我真的没有杀玉珍公主,我和她无怨无仇,又怎么会杀她?此事根本就是一场计谋,一场栽赃,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请你给我三时间,我一定能查找出真正的凶手,还我的清白。”流月赶紧上前一步,对弦正帝。
刚才的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要是她提早知道他们要来,把玉珍公主的尸体和那匕首收进空间里去就好了,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她如果没找到实质性的证据,逃不掉了。
况且,她刚才用意念试了试,她根本收不走玉珍公主的尸体,应该是她的技术还不到家,所以还不能收人进自己的空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沉肃的脚步声,紧急着,楚非离已经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他一走进来,便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事实他在来的路上,就听到探子密报宫里发生的事情了。
他一进来,弘正帝就一脸冷色的盯着他,眼里是浓浓的冷意,“璃王,你来得正好,你看看璃王妃干的好事,她居然杀了你的妹妹,你看该如何处置她?”
“父皇,我不相信她会杀人,她绝对不是这种人,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请你给儿臣三的时间,儿臣一定会尽快查出凶手,还她一个清白,也慰妹妹的在之灵。”楚非离一个箭步走到流月身边,关心的看着她。
他的眼里有急切,有担忧,有疼爱,有呵护,看得边上的楚浔是一脸的嫉妒,都这个时候了,楚非离还在维护上官流月。
当然,他们就是一体的,互相维护很正常。
他登时冷冰冰的,“三弟,不能因为她是你的王妃,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她,你要知道现在死的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进来的时候,她手中还拿着凶器,大家都知道她和玉珍公主有仇,不是她杀的还能有谁?”
“你可有亲眼看到她杀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