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三人在大约9点多回到了酒店,小惠累得直接摊在床上就不动了。她是玩累了,另一边张凌等人是工作累的,休息够了,吃过饭,无精打采的去了排练厅,不只是他们,每个舞者都疲惫不堪,但再苦再累他们也坚持着排舞,毕竟演出在他们心里,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可就在舞者们根据音乐设计舞蹈动作的时候,负责经理走进排练厅,看着一屋子舞者都在,咳嗽了一嗓子定定神,“大家休息一下,我有事说。”
所有人停止动作,经理看见舞团的负责人之一,招招手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舞者们都很蒙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不知道。
团体负责人出去跟经理交谈了没多久,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语气中也带着怒意,“走,回房间收拾东西。”
“咋了?”
“发生什么事了?”舞者们七嘴八舌的问。
“不用排舞了,这帮狗币,耍咱们玩呢。”负责人拿着包板着脸走了,他的队员们也纷纷收拾东西,一边问一边跟着走。
其他团体的人也很蒙圈,但一传十这消息很快传开了,张凌也听说了大概,经理说演出的明星都自带舞者,不用他们伴舞了,让他们收拾东西明天就回冰城。
这下可引起了舞者们的不满,信心满满的跟队前来,忙活一天累的跟狗一样,结果一句话就让他们走了,这是耍人玩呢吧。
舞者们都有骨气,愤慨的拎着包走出排练厅,虽然每个人都很生气,但除了被驱逐什么也做不了。
张凌带着团员回房间,东西放下,挨个垂头丧气的休息着。
“这是他么的什么事啊。”
“别急,我打电话问问。”张凌拿出电话拨号,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小惠,通过吴铭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更了呢。
……
吴铭正在自己的房间窗前看着夜景,突然电话响了,本以为是偷渡蛇头打来的,可是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张凌的电话。
“喂。”
“吴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要把我们敢回冰城了?”
“什么意思,你慢慢说,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刚才经理找我们,说让我们明天回去,这他妈是什么玩意,把我们当狗耍呢?”
“你别急,我问问情况啊。”
挂了电话,吴铭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凌说的没头没尾,搞得吴铭还很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程斌去开了门,原来是许久没见的曲伟杰曲大老板,他笑呵呵的一脸慈祥。
“老板好。”程斌立正站直敬礼。
曲伟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好。”然后笑呵呵的走进套房,看见吴铭,急忙迎过去伸手说道:
“吴先生,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吴铭跟曲伟杰握手,两人站定,曲伟杰四处看了看,“我女儿呢?”
“在卧室休息呢。”吴铭说。
“我去看看她。”曲伟杰走到卧室门前,轻手轻脚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跟着曲老板进来的人有很多,根据习惯和气度区分,腰板挺的笔直,脸上带着器宇轩昂神态的人,大部分都是保镖,还有几个西装笔挺,一看就是生意人的,他们应该是曲老板手下的职员。
既然曲老板出现,那么张凌等人的离开,应该是高层的决策,具体是什么,一会问问就知道了。
曲老板在小惠的房间里没待多久,大概是5分钟左右就出来了,他依然保持着笑脸,先摆摆手让手下们都出去,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吴铭肩并肩说着不疼不痒的客套话。
聊着聊着吴铭就把话题转移到舞者身上,问:“我怎么刚才听说,冰城跟来的舞者都让明天回去了呢?”
“啊,这样啊,具体的内容我不大清楚,可能是项目经理们的决定。”曲老板掏出中华,递给吴铭一根,吴铭伸手挡回去,曲老板也没再谦让,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办一次活动啊,开销很大,请明星的费用是大头,然后是场地设施,几百万是打不住的,还要有员工开销等琐碎的事,所以每年的活动经费,都是有具体限额的,今年这限额超出预算太多,主要是没不要的开支,这搞得总公司很被动啊。”
“原来是这样。”曲老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吴铭也不好深问。
“先这样,我还有工作要安排。”
“慢走。”吴铭也没起身,曲老板在程斌的护送下出了门,吴铭却走到落地窗前陷入思考。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
小惠休息一夜精神头十足,吃着早餐说:“今天咱们去老虎滩海洋公园玩。”
程斌没意见,吴铭却说道:“今天恐怕不行。”
“为什么呀?”小惠一脸的诧异。
“张凌他们一批舞者,今天要回冰城,我想去送送他们。”
“回去,他们不演出了?”小惠质问。
“好像是解约了,不用他们伴舞了。”
“我去,哪他们怎么说,是不是很生气?”
“相当生气。”
小惠也不吃了,擦了擦嘴说道:“走,去看看他们。”
三人离开总统套房,根据分配房间找人,可是房间都空了,早就没人了,下楼去大厅一问,早晨八点就退了房,现在人都在外面大巴车上等着出发呢。
三人出门,这才看见死气沉沉的大巴车,说是死气沉沉,那是因为氛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