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停止了,战火停息了,参与战斗的都安安静静的看着倒塌的大楼废墟,之前它还繁华璀璨,现在却成了这般场景。
就在所有人都在感慨心里情绪时,主题楼突然有人喊:“教官,有人受伤,教官……”
吴铭抬头张望,快速跑向主题楼内,其他队员紧跟其后,一帮人快步跑上5楼,有突击队员把两个战友抬了出来,一个越南女,一个朝鲜女,两个鲜活的生命,此刻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
一个脖子中枪,鲜血呲了她身上到处都是,就连头发和脸上都完全被浸透了,这是颈动脉的致命伤,虽然有战友拼命捂着脖子伤口,但她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流逝。
还有一女子,后背中枪,虽然穿了防弹衣,但子弹的冲击力打断了她的脊椎,她也陷入昏迷之中,生命气息微弱,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身边照顾两位伤者的队员,抹着眼泪哭诉道:“我们三个人埋伏在5楼伏击点,有个女人从后背袭击的,太突然了,我们没有想到有人在后面开枪。”
吴铭心静如水,缓缓半跪在脖子中枪的女队员身边,双手握着她血糊糊的手掌,她目光中有诸多不舍,因为失血过多,她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了,但她还是颤抖的握着吴铭的手,哆哆嗦嗦的说:
“教……官,我,我,给你,丢人了。”
“没有没有,你们是最英勇的战士,你没丢人,你很棒。”
她口吐鲜血,嘴角撇过一丝笑容,眼角划过一行泪水,气息也在这一刻完全停止了。
吴铭握着她的手默默地低下头,其他组员在这一刻,全都摘下了帽子,为死去的战友默哀。
她的朋友默默地流着眼泪,用充满鲜血的手按压在朋友的脸上,帮她闭上了眼睛。“妹妹,您一路走好。”
“敬礼!”
身后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所有人下一刻齐刷刷的敬军礼。
这是军人对死者最无助的致敬,也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表达自己的哀悼之情。
良久过后,吴铭默默地抬起头,“把她俩带走,其他人找爆炸物,把这座楼也炸掉。”
“是。”
有人背着死者的尸体,有人去找爆炸物,有人去找代步车,就这样,在一声震天巨响中,一个山庄车队飞速疾驰,与爆炸交相辉映,而这座豪华酒店度假山庄,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中。
……
这次行动,特工队一死一重伤,伤者全身瘫痪,脖子以下其他部位永远也不能动了,世界上再好的医疗技术,也没法治疗这种伤势。
莫先生把战报通知了李先生,就在吴铭等行动队员聚在别墅大厅里的时候,李先生的电话响了,吴铭拿出电话按动免提,放在桌上说:
“说吧。”
李先生的声音极度不满,“你不是很流弊么,你不是很厉害么,这给你狂的,有本事打仗你别死人呢!”
李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满满的责备,话说,他本身就不同意吴铭的这次行动,如今的责备,也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
“别那么矫情,哪有打仗不死人的。”吴铭默默地回应。
“我特么的矫情,死的是我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跟我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会说人话么?”
吴铭深吸一口气,看着屋里所有特工队员,“李先生,我为什么要打这场仗,你知道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吴铭双手合十,淡定的说出了意义,淡定的口吻就好像再说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一般,但这件事,也深深的触动了所有人的内心。
“在我年少35岁的时候,我被人口贩子拐卖,具体什么时候我忘记了,被经过无数次转手,我被送去了邪恶的死亡训练营,在那里,他们教我们如何杀人,如何泯灭掉人性,成为恐怖分子,成为没有感情的人间兵器。”
“训练我的人,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跟你不一样,他是恶魔,是邪恶的,为了自己的私立,不惜在世界各地发动战争,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就想现在的叙利亚,阿富汗战争等等,我就是被培养出来,送去给恐怖分子卖命的人之一。”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跟你说话,是因为我还有良知,我不想为邪恶卖命,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我做不到,他们不容任何叛徒,我遭到了永无休止的追杀,直到我遇见了你,我看见了希望。”
“你是地下世界中的一朵奇葩,跟他们不一样,你在努力抗争,在努力改变世界,你希望世界和平,希望所有人民和国家都能国泰民安,像是华夏一样远离战争。”
“但你忘了,恶魔之所以邪恶,是因为他们看不了幸福的生活,他们不间断的破坏着和平法则,用最残暴的方式,压迫善良的子民,你想跟他们斗争到底,改变世界,所以你需要向我一样的人间兵器。”
“没错,你还是人,你有理性有人性,但我只是杀人兵器,我的目标只有一个,用我的方法除掉罪恶的源头,把罪恶消灭在崛起的萌芽中,所以我来了,我打这场战争,杀掉了拉丁美洲的恐怖分子联络站,我还要继续,我要找到他们的训练基地,杀死那些残暴的训练者,解救那些还在被压迫的人,我觉得我没做错。”
“我说的,哪有打仗不死人的,如果我们怕死而不去抗争,看着邪恶势力一点点扩张,最后吞噬世界的时候,和平将永远的不复存在。”
吴铭坚定的看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