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来三字还没有说出口,只见一根筷子袭来。
“嘭”这跟筷子射穿在了这位二公子手中的木凳上,有一截已经穿了过去。
宗伯的二公子自知不好,这个人惹不起,大喝一声,领着几个纨绔子弟跑了出去:“有本事你别走,爷马上叫人来。”
小厮颤抖的说道:“客官,您快走吧,再不走就出大事了。”
“多谢提醒。”斗笠男子淡淡一笑,摘下了斗笠露出了满头白发,站了起来,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缓地朝着国字脸男子走了过去。
斗笠男子起身时,这名小厮这才发现,这名男子满头白发,而且只有一根手臂,想了想忽然张大了嘴巴:“逍......逍......”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燕飞走到了国字脸大汉的面前,发现这位大汉已经睡死了,眼眶中还残留着泪水,苦笑了一声,说道:“一个男人能如此悲伤,倒是跟我现在有丝相像。”
转过头,淡淡地对着店小二说道:“快去把这位先生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我就在这解决一下接下来的麻烦。”
“是......是......逍遥......王。”店小二结结巴巴的说道。
店小二赶紧朝着二楼小厮招了招手,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俩人吃力的把大汉架到了楼上。
不一会儿,这位二公子领着几个纨绔子弟跟百十号官兵浩浩荡荡的包围了茶楼。
官兵头子献媚的对着二公子说道:“公子,您放心,属下这就把那贼人给您捉来。”
对着身边的两名亲信挥了挥手,两名亲信上前正准备踹门,只听后面传来了一阵怒喝。
“放肆。”春官大宗伯大喝一声,领着几名当地的官员走了过来。
走到二儿子面前大声的呵斥道:“你又在胡闹什么,滚回去。”
“父亲,不是我,是他要动手打我。”二公子指着门口,委屈的说道。
“是我要动手打他。”门内传出了白燕飞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大宗伯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父亲你听到了吗?”二公子听见门内的声音,趾高气昂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你给我闭嘴。”“啪”的一声大宗伯一巴掌朝着自己儿子的脸扇了过去。
二公子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大宗伯转身对着门口跪了下去,大声说道:“微臣严羽期拜见逍遥王,还望逍遥王恕罪。”
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突然有人跪下喊道:“参见逍遥王。”这才反应过来,齐声喊道:“参见逍遥王。”
见楼内没什么动静,大宗伯额头的冷汗都快掉下来了,急忙喊道:“子不教,父之过也,逍遥王,您要惩罚就要惩罚我一人即可,还望您大人大量,放了我这不成器的孩儿。”
二公子跪在旁边,着急的喊道:“逍遥王,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父亲无关,我父亲已经年迈,还望您能放了我的父亲。”
“呵呵。”白燕飞淡淡一笑,打开了楼门,见众人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白燕飞伸手把严羽期扶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好一对父子,都起来吧,严宗伯,我听大王经常提起你,两个月前被提升为宗伯,做什么事都好,唯独就是太护犊子了。”
严羽期老泪纵横地说道:“多谢大王经常记起老臣,老臣年迈,膝下一儿一女,将来还指望着这小子为我送终,还望逍遥王能够饶恕他的罪过。”
说着便要再次跪下去,白燕飞眼疾手快,伸手把严羽期给扶住,淡淡的笑道:“老宗伯放心,不过雏鹰经常被呵护是长不大的。”
严羽期不解的问道:“敢问逍遥王,这是?”
白燕飞拍了拍严羽期的肩膀,对着二公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逍遥王,小的叫严北川。”二公子跪在地上大声地说道。
“好,严北川听令,本王现在任命你为雁门都督,即可上任,你在位期间不得出现半点差错,不然新账旧账一块算,你可敢劫令。”白燕飞,淡淡一笑,义正言辞的说道。
严羽期被整蒙了,急忙说道:“小儿年幼,担此重任,恐怕。”
没等白燕飞说话,严北川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大声说道:“我,严北川接令,凡是在我严北川在位期间,若出现半点差错,我,严北川以死谢罪。”
白燕飞盯着严北川的眼睛,大声说道:“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就这样,一个纨绔子弟成为了一名有担当的都督,同时,也为丁潇制造了一位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