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时桑榆彻底撩起司南枭。
可准备燎原的关键时刻,司南枭摸到一个异物,伟岸身躯顿住。
时桑榆无辜地看着他,指尖抵在饱满红唇,“哎呀,忘了今天亲戚造访。太子爷,要不我用手,还是你自己来?”
司南枭望着女人璀璨笑颜,怎会猜不到,她是故意。
耍了他,惩罚迟早会来。
“睡觉。”司南枭大手一掀,用被子盖牢女人,大步走向浴室。
冰冷神色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时桑榆笑着目送男人进浴室,待淙淙水声传出,她嘴角上翘弧度蓦然收敛,眸底一片寒凉。
无视穿上与地毯凌乱衣物,时桑榆走向衣柜,套上性感睡裙,随即沉默望着寂寥的黑夜。
一股凉风刮过,窗帘底部流苏微微动荡。夜色更漆黑,一如时桑榆阴暗的内心。
今天,她有意戏弄司南枭,不是她自作矜持,而是她更认清自己身份,深谙女人太容易得手,男人就轻易腻味。
因为外公说的没错,司南枭不会爱上她,永远着迷她。可她如今还要借用司南枭的权势,狠狠挫伤时家,夺回母亲与林家的一切。
面对无法把控的迷茫未来,她唯有延长司南枭对自己的宠爱。
届时,待时家衰败,时鸿一家三口颠沛流离,林家东山再起,她……就彻底脱身,去国外进修。
不久,司南枭泡完冷水澡,时桑榆已坠入梦乡。
看着女人恬静睡颜,司南枭目色复杂。
忽然,桌面手机屏幕亮起,司南枭扫过一眼,从衣柜取出崭新西装,安静走出去。几分钟后,柯尼塞格呼啸离去。
同一时刻,时桑榆猫瞳睁开,眼底不见被吵醒的朦胧。她翻身,藕臂贴着旁边冰冷的床榻,略有失神。
不过几秒,她又恢复,没心没肺地霸占整张大床,安心入睡。
她知道,司南枭今晚不会回来了。
日晒三竿,时桑榆才悠然起床。
“时小姐,太子爷的电话。”时桑榆正在用餐,管家恭敬递来话筒。
昨晚没睡到,今天还会关心她,太阳从东边出来么?
时桑榆挑眉,软糯开口问候,“太子爷,吃午餐了吗?”
司南枭口吻比往常似温和一点,这是时桑榆敏锐察觉的。
“嗯,和客户一起。嫌闷,让卫清载你去购物,晚上来接我下班。”
“太子爷太了解我,简直是我肚子里的……明珠。那我们今晚在外面用餐吗?”时桑榆本想说蛔虫,又觉男人听了,肯定嫌恶,急忙改口。
“订了包厢,火气未消,今晚吃清淡些。”司南枭若有所指。
时桑榆顿觉脊背寒,打着哈欠,准备结束通话,“好啊,一切听太子爷吩咐。哎,好困,吃完又要想休息了。”
“嗯。”司南枭言简意赅,却异常地没有挂断电话。
时桑榆用叉子卷着意粉,猫瞳骨碌打转,琢磨他是忘记,还是后面有话,又或者在暗示她……
几分钟过去,男人虽不说话,但时桑榆能聆听到他的呼吸声。
说明他还在接听。
红唇呶起,时桑榆把男人意思归结为最后一种情况,娇滴滴说,“南枭,我爱你。你才离开半天,我就开始思念你了。怎么办,人家好想见到你,时刻陪在你身边?”
好吧,她这是抄袭昨晚电影女观众。
然而,司南枭明显受用,没有昨晚的嫌恶。
“乖,再过几小时,我们就能见面了,听话等我。”司南枭狭长双眼冷意微减,认真地看着电脑新换的背景。
正是时桑榆在过山车上,肆意大笑的偷拍照。
从一百多张中,他进行艰难选择,特意选出一张最好的。
时桑榆嚼着意粉,敷衍回应,声音和感情极其到位。
此刻,司南枭满足后,终于结束通话。
时桑榆啧啧叹气,吐槽男人表面越是高冷,内心越是闷骚。
吃饱喝足,对她这种无业游民,时桑榆没有别的爱好,纯粹上街闲逛,打时间。当然,如果时家当下能剧烈展开报复,她也不会这般闲。
简单白衬衫与牛仔裤,挎上绿色小方包,时桑榆轻松出门。
毫不意外——
“时小姐,我今天负责接送你,和做你的保镖。”卫清打开后座车门,面无表情。
堂堂太子爷特助,如今成了她司机和保镖……
时桑榆叹气,认真说,“卫清,你堕落了。”
卫清看似毫无反应,内心已经泪流成河。可不是,但太子爷的吩咐,他哪敢不从。
“时小姐严重,你是太子爷的心尖,能为你服务,我深感荣幸。”悲伤之余,卫清一本正经回应,没忘又给司南枭美言。
时桑榆浅笑,戴上墨镜,直接上车。
她相信司南枭的确在意自己安全,但派卫清跟着她,看似殊荣,何尝不是变相监督?
婚宴一闹,她和司南枭关系曝光。
即便她被人热议第三者,鄙夷又嫉妒,但外人一见到她,无一不在恭维。时桑榆淡笑,见惯不怪。
进了一家轻奢品牌内衣店,时桑榆随意地开始挑选起来。
司南枭给她准备不少奢侈大牌服装,够她穿几年,可她对衣服要求并非越贵越好。再者,出来逛街,开心才最重要。
“别喊,不然我开枪。”忽然,冰冷的硬物抵在时桑榆后背。
听着男人残冷的声音,时桑榆不会怀疑是恶作剧。
“你想要什么?”时桑榆迅冷静,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