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

“不客气。”陈君宇苦中作乐一笑,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简陋破旧的厨房,该怎样选择一份可以填饱他们肚子的午餐。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把坐落在蜘蛛尾巷16号残败的屋檐,一个个漏水的角落修补好之后。

太阳斜斜的光线已经打在陈旧的玻璃窗上,他无数次想过离开这个房子,但每次都被慌慌张张惊恐的吉达各种理由拦截下来。说什么?那个混混还在蜘蛛尾巷里到处寻找着他,说这几个月他可能都要在房子里躲着。

他将信将疑,主要是身材瘦小,身上明显有打斗痕迹的吉达每次带回来的食物都让他有些目瞪口呆。比如烂了一半的茄子,还有那些已经泛黄的白菜叶。有时候更恐怖的就是已经长了虫子的干面包,他几次差点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他的脑海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冒出一些好像自己凭空就能变出一些什么东西的感觉。有时候他会盯着右手发呆,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又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这几天下来,他将这16号房子的大洞小洞都修补好。把房间里的各种破烂都扔了出去,该修补的窗帘,他一针一线的缝起来,厨房里也被他崭新的打扫过一次。至少经过他一番改动之后,这破破烂烂的居所有点像一个温暖的家了。

就在他修好了一个屋檐上的漏洞,正打算把一节摇摇晃晃的阶梯给修补上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冒出“嘭!”的一声。

那狭小并且有些岌岌可危的壁炉里发出一阵阵银白色的光,随后他惊奇的发现有三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两个大人拿着一根棍子指着欲哭又痛苦表情的吉达,吉达在地上滚了一圈,被一个淡棕色头发的成年人狠狠的逼迫着。

“快点!要是不想变成一只老鼠,就!”

然而那名淡棕色卷发的男子话刚说到一半就已经看见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目标就站在二楼的楼梯上。

正扑朔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他们三个的一举一动。

奥利凡德一阵窃喜,赶紧将魔杖从那小屁孩身上移开,急切的来到陈君宇身边。

“兄弟,玩失踪可不好?你要是再不赶去法庭,汤姆就要被他的舅舅给带走了!”

奥利凡德不给这个东方男子辩解的机会,自己自顾自的说完,就拽着对方的手,往炉灶里强钻。

陈君宇根本弄不清楚现在的形势是怎么一回事,在自己的身躯就快要钻到壁炉里的时候,他的一只手紧抓着壁炉外围的墙壁,死活不肯放手,挣扎着。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惊恐,特别是当那个站在外面,一头白发还有长胡子的人对他投来审视目光的时候,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

但他觉得这两个人莫名有些熟悉感,但他就是记不起来。用力想的时候,大脑会特别的疼痛。双眼也会变得模糊,他根本不及思考这些,就已经疼得大汗淋漓。

奥利凡德朝邓布利多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邓不利多脸色严重。

瞧见对方头上依然缠着绷带,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泛起浓浓的探究。

最终,他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依然卷曲在地上躲避着他们的16岁小乞丐。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想,一个普通的麻瓜,是没办法把一个巫师的记忆给弄掉的……”邓不利多高大清瘦的身躯微微弯曲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吉达。

吉达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副和蔼慈祥的容貌,但对方说话里面的力度,丝毫让他不敢有半点欺骗。他再也不想被那根棍子里pēn_shè出来的红色光点,弄得浑身疼痛,甚至就好像骨头断了一般。

他害怕紧张兮兮的后退,极其不舍又难以启齿的咬着嘴唇。

邓不利多见这个孩子,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他也不打算用暴力,索性魔杖轻轻一挥。

“摄神取念!”

一串白色的光从他的魔杖里pēn_shè出来,男孩大脑里的记忆瞬间被抽空。他所有的耻辱,甚至不敢暴露出来的小秘密,就像一个银白屏幕一样,呈现在两个巫师,以及一个失忆了的东方男子面前。

陈君宇从惊恐到怀疑,最后到淡定的看着那画面里的自己,随后到默默的承受着。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这个小男孩的关系绝非一般,他也百分之百相信这男孩肯定隐瞒了自己什么,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层关系。

这一切都平息之后,陈君宇已经百分之百相信,面前这个有着一头白发,并且还有着长胡子的中年大叔和自己的关系应该很不错。至少他那根棍子并没有指着自己,而且刚才抓着自己要拖自己走的那位,也并没有拿着棍子对自己抛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经历是怎么回事?

“请问?我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邓不利多回神,显然脸色十分严重。一时半会儿,他还不能做定夺,他抛出几个魔咒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查找到刻意的魔咒痕迹。

“我想,应该是你的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记忆暂时屏蔽起来,但现在不是讨论记忆的时候,你得跟我们去一趟法庭,你的教子汤姆此刻应该备受煎熬。”邓布利多说完,只是看了一眼已经昏睡在地上的吉达。便钻进壁炉。

奥利凡德拖着他很快钻进壁炉,显然两个人都很着急,接下来要干的


状态提示:19.谎言--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