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的激烈官司很快过去,但陈君宇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仅仅只是说了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话,便被那个叫做邓布利多的人一锤定音的给抢下了所有问题。
等他们回到一座格局布置非常温馨的庄园的时,当他从那壁炉里踏出的那一刻,他觉得大脑就像电闪雷鸣一般刺痛,或不是汤姆一直抓着他的手,他肯定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他听见了奥利凡德担心又有些无助的声音,四周很乱,还有嘈杂的脚步声,以及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随后,他又听到了那个苍老的声音。
“估计是碰到熟悉的场景,记忆浮现了!”
“好了孩子们!赶快去准备一杯热喷喷的茶来,你们的教父需要与自己的精神搏斗一会儿!”邓布利多赶紧将两个小孩子驱赶到厨房里忙活,随后他便投给奥利凡德,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奥利凡德点了点头,将自己衣兜里的魔杖抽出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同时面对着蹲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的陈君宇。
“恢复如初!”邓布利多挥舞着自己的魔杖,他魔杖的雄厚力量,源源不断的从魔杖的pēn_shè出来。
相比起邓不利多宏厚的魔力,奥利凡德的魔力则显得渺小了许多。
“恢复如初!”同样,他也喊着这句话。虽然从他那橄榄枝魔杖里pēn_shè出来的光源略小许多,但至少他们两个的魔力可以完全的容纳在一起。一点点钻进陈君宇的身躯里。
被魔杖带动的狂风搅乱的客厅,很快恢复宁静。
奥利凡德和邓布利多都静静的等待着,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两个从厨房里泡好了热茶的小孩,返回到客厅。
他们两个只是略带疑惑的看了一下,如此狼藉的客厅。客厅就好像遭到暴风雪狂刮了一样,特别是他们两个的书架上的书籍,散落的到处都是。窗户上的窗幔被刮断了许多,钉在墙壁上的壁画和一些装饰品被吹得到处都是。
最悲催的自然就莫过于吊灯了,客厅里的墙壁中央原本挂着一盏特别宏伟华亮的吊灯。此刻那水晶吊灯只有两三个电灯泡,错综复杂的闪着,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华丽和漂亮。
但他们两个只是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担心的看着教父。
……
那是一种很安详的小房子,房子很简单坐落在半山腰上,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住了屋檐尖尖的角。
在这样温馨,并且让人安详的环境当中,陈君宇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屋子里的窗檐边渡步,走来走去。
他好想冲过去,好想穿过微凉的墙壁,穿过窗户的玻璃屏障。穿过两个时空的隔阂,当他从自己母亲的身体里穿过去,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楼灵魂罢了。并且还是一楼连自己母亲都无法看见的灵魂。
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优秀的巫师,当然在华国培养巫师的学院也是存在的。他有着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并不像外国的名字那样宏伟复杂,还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划分等级的学院。
“夫子学院”他曾经生活了18年的地方,那所学院不单接受巫师,而且接受普通人。
学院看似只是一个民办的小学至高中学府,但只有真正的巫师知道,整个学院被分成了两种类型。一种属于巫师的班级,一种属于普通人的班级。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楼层生活在同一栋教学楼,但因为每个班级的教室里,都密布着严格的魔法,所以普通人才没有办法窥探这些事情。
即使他们不经意间知道了,也会被巫师学生会长消除记忆。
相比起法国的魔法学院,华国的魔法学院显得豁达,宽容许多。在那里你不会感受到种族歧视,至少吸血鬼、巫师、魔女、异能者都是可以在那所学院就读,夫子学院是一所庞大并且又复杂的地方。伤害普通人的巫师们,则会受到严厉的法律处置。
他摆弄着半透明的身躯,来到房子的窗户外。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以及年迈的校长,校长是夫子学院里刚刚上任不久的中年男巫师,他们似乎正在极力交谈着,怎样让他回到原来的地方。
他隔着玻璃根本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跑到自己的耳朵里,但他能够通过校长和班主任手里翻着的那些密密麻□□老的书籍猜测,他们正在想办法解救自己回去。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时空咒语是一个非常高深的魔法。
虽然时间转换器在200年前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但真正可以跨越时空的咒语,是在50年前被发明出来的。
然而,时空咒语真正的发明者,却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只留下了研究的成品附带一本厚厚的资料,供后人参考。
陈君宇紧紧的贴在窗户上,他能感受到班主任怒不可言的神情。正在指责着爷爷的鲁莽,居然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去学习这种高深的魔法,并且还把自己的孙子给弄丢了,他能感受到班主任几乎喷火的视线。
房子的附近被施有魔法结界,即使成为微弱灵魂的他,也仍然无法靠近房子,就连在窗户边徘徊,也让他的灵魂波动,倍感煎熬。
然而,他撕心裂肺的想要呼喊,仍然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音,引起屋子里的人的注意。
他被一阵强大的风力给吸进黑色的空洞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像过灯花一样在面前闪耀。
邓不利多呼吸有些急促,他对自己的魔法非常有自信,显然也是有例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