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还是“秦太师”地叫着。
“秦太师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罪?一个金钟案,不应该会受到如此大的罪罚吧?”
秦余读过《大周律》,秦太师被人陷害,可最多也就革职查办,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罪呢。
不过,回头一想,官场上的事,波云诡谲,恐怕金钟案只是压倒秦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不定,当今陛下,本来就想对付秦家也未可知啊。
曹老伯停了一下后,继续道:“当时全城都在搜捕秦家的人,我带着你父亲,通过别人载垃圾的车,才蒙混过关,出了城,直接回宁州,到宁州后,我一颗提着的心,才落下了啊,唉。”
曹德又叹了口气,“从那后,你爹爹一直在我家住着,他整日借酒浇愁,我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有一天,家门口来了一位奇怪的女人……”
秦余插嘴问:“莫非是我娘?”
曹老伯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也没有去问,那时我的生意有所起色,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关注他们,只是知道她跟你父亲郎情妾意,到后面女子又怀了孕,我便替你父亲张罗婚事。
可当你娘产下你时,又忽然离开了,你爹爹伤心欲绝,抱着你四处寻找,我也替他着急,找熟人,找官府,可都没有用啊。
到后面,突然有一天,你爹爹也离开了,他啊,连我都没告诉一声,唉,就这样,直到你来我这,已经过去十八年了。”
说着,从衣服里拿出秦余先前带来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