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漫步的长远,萧娟还是沉稳不住她性格的本性,她开口问我:“冲舟,如果有一群女生在追你,你将如何做”
我不知沉默了半天的萧娟,发出这么个问题是何因由,便断续地说:“我吗……”
萧娟见我如此地回答,便反问道:“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吗”
“的确!最主要是这个问题于我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就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来。但有一点可以参考,那就是必须选择自己钟情的人。”
“万一,那些男孩子都对你好,可就是没一个自己心意的,那该怎么办”
“那就逃避吧!”
“如果逃避不了,该如何办”
“那就和她们挑明,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让其彻底死了心,就完了。”
萧娟听了我的回答后,又陷入沉默。我想着,于刚才的这个回答,是自己又说错了,还是萧娟又陷入不能超脱自己的绝境如果是前者,我宁愿此时此刻改掉;如果是后者,我宁愿陷入的是自己。
又走了很久,我跟萧娟之间还是没有多余的题外话,而此刻,恐怕连行走被带动的空气分子也厌烦了我们之间的这种局面,不停地用彼此的碰撞来提醒我们,可我们还是如没有活性的雕塑,无动于衷地各地行走着。我也觉着自己是个不会安慰和不能讨好女孩子的人,既没有风趣滑稽的幽默感,又没有细心体贴的温情性。假设有个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我想自己肯定会束手无策,而我这个缺点也一直让我在女性面前失去魅力,少能获得她们的芳心。再加上,我是个有爱也不善表达的人,更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子言说什么海誓山盟、牵肠挂肚之类的甜言蜜语,这更让我在女性的世界里找不到半点自信,所以追萧娟这么长时间了,能否追到她,我如履薄冰,没有十足的把握,况且她班的班长陈诚也在追她。
我陷入自己的思绪正走着,萧娟却说:“你说的也对,长痛不如短痛,还是直接明了的坦开,这样大家都好。”
听完这句话,我瞬间被萧娟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应感到欢喜,便说:“凡事想明白了,自然会豁然开朗。人活着,就是贪图一个好的心情,何必每天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搁,净想些不高兴不顺心的事呢?”
“没看出,你还挺能乐观的哟!”
“算是这样吧!但大多时候,我却是悲观者。只是被悲观的黑暗尘封久了,就悟出了乐观的明清舒畅。”
“去去!!!还讲话带哲理的不成,难道不能给我简单直白一点讲吗”
见萧娟这样说,我赶忙为自己辩解道:“本来就这样,也没深奥到让你这个随意编一道程序就足以让世界非正常运行的计算机系高材生所不能理解。”
听我讲到这儿,萧娟天真而富有想象力地说:“如果我能编一道关乎爱情的美丽程序,让男女对爱情都始终固定在我的程序模式里自由运行,那该多好啊!”
“至于你的想象力吗,胜过冯诺·依曼没得说!但作为我们计算机系大二的高材生,能够编出这等没人情味的爱情程序,实在是不能获得我颁发的‘爱情奖’。想想看,这个世界,哪儿能让爱情沿着固定的模式运行:有些爱情死去活来;有些爱情清淡务实;有些爱情奢侈华贵;有些爱情一帆风顺;有些爱情风雨无阻;有些爱情含辛茹苦。”
萧娟见我对爱情又一番长篇大论,便说:“小冲,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倒言之凿凿个没完!”
对此,我没有再对萧娟做任何反驳,只是继续胡乱地行走着。
和萧娟攀谈了半天,我感觉我们陌生的氛围有些缓和了,便有意无意跟她拉近距离,而正当我准备拉她的手时,却碰上了赵曼和甄梅,她们老远就喊我的名字。
听到声音,我伸近的手以迅雷不掩之势缩回。虽然如此,但还是被她们在黑暗中看到了。她们走近我,赵曼有点脸红,还躲躲闪闪的,但甄梅就没有多少拘束,直言道:“冲舟,和萧娟月光下踩操场很罗曼蒂克呀!”
“就是散散步而已,你们两个怎么还没走呀?”
“我和赵曼以为你还会再来,一直坐着等你,实在无信了,就准备回。没想到,又在这儿碰到你。你说你个冲舟,和女朋友约会就约会了吧!干嘛还掖着藏着不告诉我跟赵曼,难道我们是第三者吗?”甄梅有些生气地说。
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甄梅,在我刚牵手萧娟的时候,会说出这么呛的难缠话,竟让我难以应答。最后,还是赵曼帮我向甄梅解围道:“或许冲舟有他的理由吧!咱俩还是回宿舍,不要打扰她们了。”
同她们简短的寒暄后,就分开了。
可她们还没走多远,萧娟就掐着我的胳膊说:“好你个冲舟,最近没同我联系,原来是一直有美女陪伴!还在她们跟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一个班里的同学,没事了,就一起约出来聊聊天!至于她们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一事,这是我从来木有的。不过,她们可能一直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