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小兔仙说云鹏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干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喝完的酒顿时就醒了一大半儿,半年前我们从异界惨败而归之后就很少推心置腹的说话,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可时间长了不做思想沟通就容易有隔阂。
真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会生了这么多,我们这些原本的所谓正义之士却为何沦落到这般地步,不禁让人感触颇深,可毕竟是相识一场,不能就这么看着他走向毁灭。
我急忙穿衣穿鞋跑了出去,见赵小雪已经没了踪影,一边儿跑一边大声的呼喊她的名字,晌午正是十分燥热的阶段,可一想到昔日的挚友不是离经叛道就是人走茶凉,就感觉有一股一股的凉意涌上心头。
老孙头家里的位置比较偏僻,属于平房区,而且周围街道和胡同纵横交错,密密麻麻,此时又是夏季,树木杂草生长的茂盛,遮挡视线因此也看不清赵小雪到底向哪个方向走了。
也许一个人要走,她前脚出门你后脚立刻去追,那可能也追不上了,不是地球上的距离,而是心与心的间距。
我正悲伤的望着眼前的路呆,如果是这样,那以后的道路可就真是走着走着就剩下一个人了。
这时传来了赵小雪的声音,她说道:“怎么?刚才还一副漠不关心的状态,现在又跑出来了?既然心里放不下你的兄弟,那你就别装冷血无情!”
我赶紧转身回头,见赵小雪站在身后,她词锋虽然犀利,可看的出来脸上一直再憋着笑,至于为何憋笑,可能是因为看我还有那么点人性的良知尚未泯灭,消极已久的情绪被一件事物就点燃了麻木的灵魂。
看她出现在身后并没有真生气,于是我赶紧借花献佛说:“非常感谢能在关键时刻找到我,不管最后如何,就算云鹏不能悬崖勒马我还是要感谢你。”
赵小雪阴阳怪气的说:“半年没见就这么客气了,行啊,韩一同学,你真长能耐了。”
话一出口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眼睛被灼热的阳光刺痛,同时刺痛心里的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心想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半年没见,云鹏都另辟天地了,跟赵小雪都有点生疏了,想说点套近乎的话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于是问道:“云鹏在哪?还有这个自然联盟会是谁组织起的?你为何又知道?”
赵小雪示意我跟着她走,在路上给我介绍了自然联盟会的由来。
原来在我归隐田园与世无争的这半年里,本地突然兴起了一个口号,叫逆天改命,我命由我。
这个组织最早在二中的学生会起,刚开始只是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可后来秘密展到现在的几百人,为的人始终不露面,组织活动的都是由一个叫陈寿高的人,他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他的身份加上嘴皮子利索,因此动员了不少学生作为组织成员,听说现在外围展的人都已经有了本地的农户工商各界的人士参与其中。
听完赵小雪的话我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先不说我们也是自然之力的试炼者,可这能力除了除暴安良平定天下之外还有别的用途?凡人修炼有何用?长生不老?
而且传授自然之力需要对被传授者有严格的品德考核,这神秘组织不经过重重筛选就大肆拉拢,如果此事属实,那离天下大乱真的不远了。
我对赵小雪问道:“这半年多来你有大地之母的消息么,哪怕是在梦里?”
赵小雪听完叹气摇摇头说:“没有,自从那次从异界回来,仿佛关于自然之力的事情都消失了,我们这些以试炼者自居的人活跃度好像还没有后来的这些异徒有气势,真是可悲可叹。”
我听到她的话里话外都好像在数落我,云鹏算是名正言顺的试炼者,可现在也沦落到跟这些心怀不正的人混在一起,而我虽然不像云鹏,可基本上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心无大志成了废人一个。
看着之前的试炼者6续凋零,赵小雪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本想着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摆平那神秘组织,可对面阵势越来越强大,有点一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又偶然见到云鹏也在这组织里活跃,看着是昔日的挚友,没办法无奈之下才找到了我,就算不能让这个神秘组织解散,那也得拉一把曾经的亲密战友。
我们俩顶着太阳边走边说:“如果那组织的头目没有真本事想必也不能号召这么多人来投奔,当下都什么年代了,光动嘴皮子可难以服众。”
赵小雪想了想说:“不清楚,能短时间内号召这么多人,看样子还是有点本事,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我回道:“大地之母都这么久没给我们回复,我们擅作主张的就回了现实世界现在想想有点做的不妥,你说能不能是她老人家已经对我们失望了?从而又重新选出了一批新的试炼者?”
其实这个问题困扰在我们心里很久了,但是没办法,大地之母现在尚不明确,除了我们之外又有那么多的试炼者,爱用谁用谁吧,此次只是想查清云鹏的动机,适当时刻拉他一把,其他的再议。
赵小雪看了看我说:“时隔太久了,大地之母什么模样我都快记不清了,纵是她另有所选我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想拉你兄弟一把,以不至于他到最后落得个穷途末路。”
我本不想提起这些事儿,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于是把话锋一转对赵小雪说:“这半年来过的可好?学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