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小雪说完,我这心里五味杂陈,本来把贾老板绑过来就不是我的主意,偏偏老孙头和云鹏又被贾老板的手下给绑走了,咱们这队伍根本就没有灵魂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问赵小雪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把贾老板的天魂给他,让他先清醒清醒,然后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感化他?
赵小雪听完皱了皱眉说道:“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样的事儿肯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我这个人比较反感别人说你的想法幼稚,想法简单,世间的事情或许有复杂或许有简单,但每个人的起点和结局都是不一样的,三岁小孩都能知道的事情,但或许八十的老朽都未必能做到。
于是我问道:“那以你的意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赵小雪说:“孙大爷家里已经不太安全了,那些人迟早还会来,而且就给一天的世间,我们不一定能把事情办好,如果到时把我们俩也抓走,那这事情就没有办法了结。”
我想到这里也是心慌,孙大爷的腿说打断就被打断了,这帮人根本不把他人的生命放在眼里,说弄残就弄残,这社会太过险恶,凭我们此时的阅历经验,想斗他们这些“人精”怕是难于上青天。
赵小雪看我半天不说话,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由于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出了后遗症,看她把手伸过来,我本能的就是一躲。
赵小雪看到此时有点心疼的说道:“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打你了。”随即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满眼的温柔。
但此时真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眼瞅日升三杆,这一天的世间说过就过。
我一把抓住赵小雪的手问道:“赶紧想办法,要不然明天真得去呼码河捞死飘儿了。”
赵小雪说:“我心里已经有办法了,但是得先把家贾板安置到我家里之后,在做之后的事。”
我疑惑的问道:“把他安置在你家里,那岂不是让你父母也受牵连,再说了,这么大的活人,光天化日之下也难免不被别人现啊。”
赵小雪环顾四周,目光随即落在了角落里的三轮车,这车是老孙头平时用来拉货买菜的,由于不怎么用,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看着赵小雪此番举动,不能是用这三轮车把贾老板来个瞬间转移吧?莫非?....
没等我想完,她开口道:“你先把车推出来,我们把贾老板装在车上拉到我家。”
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按照她说的办法照做,贾老板这一身大肥膘死沉死沉的,我俩费了九牛二虎的吃奶之力才把他抬到车上,由于怕被人现,我又在仓房里找来了简单的破旧衣物把贾老板隐蔽起来,把老孙头家屋里屋外的门锁完之后,我蹬着三轮车,赵小雪则侧坐在三轮车的前端车架旁,而贾老板则在车架中间“挺尸”。
由于本来体质就不是很好,蹬了没多远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暗暗叫苦,这份差事也太过于辛苦,刚想埋怨几句,可忽然想到老孙头被打断的腿,我现在的处境相对来说还是很幸福的。
我对赵小雪说道:“女王大人,真是千年蹬一回,蹬一回啊啊,第二回我都蹬不了了。”
赵小雪听到我还有心思在这自嘲,皱着眉说:“阁下好雅兴啊,那帮人就应该把你塞到后备箱里去,用车拉着你都舒服,你说是不?”
我感觉说错了话,于是陪着笑脸说:“哪有哪有,我就是随口一说,只是怕咱们的事情暴露,你家所处的地理位置还是闹市区,万一被人现怎么办?”
赵小雪看着远处的山说:“这点你尽可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尽管蹬就是了。”
我回了一声得,您是掌柜的干活,我是苦力的干活,您说啥是啥,能拯救百姓拯救苍生就行了。
按照赵小雪的意愿,我们俩将车骑到了栖霞山下的一个偏僻的砖房前,由于很久没有人来打理,挂在门前的铁将军已经生锈,红砖也因多年的冻融循环变的很酥,用手一摸就基本上呈粉尘状,院内杂草从青石砖的缝隙里肆意的生长出来,有的蔓延到了院子上方的篱笆棚,过道两边的木架上放着一些花盆,但疏于打理,这些盆栽上的植物已经都是只剩下了枯枝,看到这里想必曾经这里的主人也是热爱生活,懂得陶冶情操。
我和赵小雪把贾老板从车上抬到院里,赵小雪说屋里的门好像打不开了,锁芯都锈死了。
于是我对她说,你要是不心疼的话,我就强行破拆得了,反正这里也不住人,小偷估计都不会来。
赵小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按照我说的做,我在院里找来一块破碎的青石砖,照着锁头砸了没几下就将门打开,屋内光线极暗,一共分为三个空间,进门是厨房,厨房的里面隔出了一个小屋是次卧,进门的右手边是主卧加客厅,在那个时候,这样的房屋布局是最常见的。
屋内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多的生活用品,除了一张简单的方形桌和几把椅子之外,剩下的就是冬天用来装火炭取暖的铁盆儿。
赵小雪说先把贾老板放在小后屋里,待晚上升堂的时候在把他押到主卧的房间里。
我听她说的有模有样,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升堂?升什么堂?给谁升堂?
于是问她:“你这是什么安排?要给贾老板来个包公升堂么?你要审他?”
赵小雪说:“对啊,说是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