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见我还在沉默就说道:“你要是懂得做人,待我心情好说不定也会教你一两招,如果你认真得加以联系的话,也足够让你一生衣食无忧。”
听到这儿,我脱下了衣服。为了以后过上好日子,我就豁出去了。
开始是时候,我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后来,一针下去,我突然不能动了。好像也感觉不到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大惊:“陈老,我的身体好像没有知觉了。”
陈老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一针扎在我的咽喉上,我发现自己一瞬间就发不出声音了。
我全身除了一条短裤,现在我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而陈老一下就把是困住扒了下来,心里暗想:“这个老者不会是个变态的吧?”
此次陈老却开口了:“你叫张凡是吧?我现在正在研究一项针灸,如何刺激男性机能,正好你是成年男子中的童子身,所以才让你跟着我,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话,我会让你在乐园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负,当然,实验也不是经常性的,只是偶尔而已。”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陈老说道。
我靠,老子他妈的能说话吗?你用银针封了我的哑穴我这么说话?老不死的你明明就是故意不让我说不愿意啊,我在心里暗骂道。
后来,差不多一个时,我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下身被他扎了无数针,我唯一害怕的就是我会被扎成不举。
当死老头拔针后,我立即想象着许媚那丰满的胸和大白腿下的黑内内,然后发现自己有了反应才把心放下来。
“子,如何?想清楚了吗?”陈老问我。
“不用想,我不干。”我瞪着他大声说道。
“你想清楚没有?你不干就要到楼下去当技师,服侍女人不说,有时还要服侍男人,你这样一个原装童子,值不值啊?”陈老说完看着我笑。
“什么服侍男人女人的?我是下去当按摩师,卖艺不卖身的。”我硬着脖子说道,其实我在昨天上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按摩的技师没有那么简单和单纯。
“你说卖艺不卖身就由得你了吗?你不是郑虎的人吗?不像其他人,不想干可以离开就是,你不干可以离开吗?”陈老说着,感觉他有一种要吃定我的样子。
“我……”是,我是不敢跑,我被陈老一下就点了穴位一样,哑口无言。
“所以啊,你还是好好的跟着我强多了,等我哪天心情好真的会教你几招,到时候你还怕没有饭吃呀。”陈老笑着说道,心有成竹。
我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开始有些怨天尤人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好好呆在他身边,既然他有这么厉害,我到是要看看他的人际关系有多硬。
王军手下那几个划花我车子的人,从我的脑海里闪过,于是我对陈老说道:“陈老,如果我跟了你,你就真的可以保护我?”
“子,你这是不相信我吗?”陈老挑了挑眉头说到。
“我看不是吧,昨天就是才跟你上了楼就被人划花了车,还受下面三个保安欺负,我看你老也很会吹牛的嘛。”我故意露出不信的表情。
“只要是我的人,就不可能有人欺负你。”陈老傲慢的说道。
“好,那我答应跟你,让你看试针,但是,昨天就是已经当着那么多的人跟你上来了,为什么还有人那样欺负我?那你怎么说?”我说到。
“真有这事吗?”陈老目光中有着审视的味道。
我撇了撇嘴说:“那还有假啊,就昨天下班时候的事,我的车现在还维修店呢。”
“春草,你下去叫阿豹上来。”陈老朝门外叫了一声。
伺候陈老两个女孩子,一个叫春草,一个叫秋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想必应该是陈老取的名字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一个春一个秋的。
阿豹很快就上来了,陈老对我说:“张凡,你把事情详细告诉阿豹。”
“嗯。”我点头,就把昨天车上被刮花吗,和那三个人竖起中指的事添油加醋描述了一遍,并且强调我不认识他们几个人,更没有任何过节,还说他们好像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陈老。
待我说完,陈老开口就说:“豹啊,如果胡一要是嫌弃我这个老头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不需要用这招的。”
“陈老,这一点是有什么误会,我马上去处理这个事情,一个时内,给您老一个招待,您可不要多想。”阿豹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阿豹就上来了,请我下去认人,并且对陈老说:“昨天张凡的车子是被我们下面几个人划花了,但是那绝对不是针对您老。因为张凡是郑虎那边来的人,他们几个原来是王军的手下,所以就给了张凡一个下马威。”
陈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我就抢着说:“豹哥,那你问他们说什么整不了老的,搞一下的先,是什么意思?”
阿豹双眼一瞪,我直接装看不见,心想老子挨了这么多针,车子有被搞成那个样子,我也借力让那个三个瘪三受一下皮肉之苦才开心。
然后阿豹又赶紧对陈老解释道:“他们三个没有这个胆子。”
“那张你跟阿豹下去,看着处理吧。”陈老看着我说。我很明白,就是让我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呗。
我跟阿豹到了一楼的保安室,看见昨天划花我车子的三个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血肿。
“张凡,你看看,是他们几个吗?”阿豹问。
“是。”我点了一下头,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