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来还想敷衍了事,可老刘头最后一番话,真是勾住了我的心思。
他认定我是憋宝的羊倌,自然有他的根据,我心知虽非如他所想,但这趟要做的事,对我而言的确有点算是‘歪门邪道’,不见得就毫无纰漏。他的要求可是卑微之至,那我又何不再听他上两句呢?
我当即就,他师徒俩结工资的事,也不用改等结果了,我替孟燕做主,直接把钱给他俩打过去。
转账过后,我问他:“我到底哪里出了疏漏,还请老人家指点。”
“嗨,我看你也是刚出师,头一回干这买卖吧?要不然,也不会把你们这一行最忌讳的一件事给忘掉噻。我就,你既然是要取宝,咋个就还带个女娃噻?”
我一怔,反应过来差点没怄死。
憋宝的行当我了解的不多,可也知道,开山显宝时,最忌讳女子在场。
他的疏漏,是指白晶而言。可我又不是真的羊倌,目的也不是取什么宝贝,怎么就跟他纠缠这一通,还赔上两千块钱呢?
老刘头掏出自己的烟,发给我,我没要,他自广了一根,接着从兜里掏出个旧手机,边拨号边含糊的对我:
“你等哈,我让我外甥跟你两句。”
我被他气得没脾气了,等他拨通电话,了两句,随手接过来,只听对方“喂”了一声,瞬间就有些愣住了。
我试探着问:“你是……雷?”
对方似乎也很意外,“徐大哥?”
我就只剩对着老刘头干瞪眼的份了,这才是无巧不成书,他的那个能给我指导意见的行家,居然就是顾羊倌的徒弟——雷!
我跟雷寒暄了两句,得知他现如今身在千里之外的西南某城剩
雷是直性子,就他听他老舅,我现如今正在‘憋宝’,他虽然好奇我怎么会干这一行,却也没多问,就问我具体打算怎么办。
我我憋个锤子宝,反正心里没底,就干脆把我现在要办的事,大致跟他了。
雷沉吟片刻,忽然问我:“除了我老舅的那个女的,你们总共还有几个人?几个男的?男的当中,又有几个童子?”
我虽然奇怪,还是,我们总共也没几个人,要童子,恐怕就只有窦大宝一个。癞痢头虽然至今还是孤身一人,可活了这把年纪,估计也难保是处子之身。
雷又问我,这棠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要是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有风险。
雷当即就:“那这样,我教你个法子,你只要按我的去做,必定事半功倍,万无一失。”
听他完那办法,我呆愣了好一阵,“要按这法子,真能达到你的效果,那固然是好。可这一时半会儿,我上哪儿再找俩童子去?”
雷让我把电话给老刘头,也不知道他了什么,只等挂羚话,老刘头一张老脸已经变得通红。
好一会儿,老刘头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我:“我外甥让我和锤子留下来帮你,你怎么办,我们爷俩就怎么办。”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