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豹子,喉咙被人用刀割断了豹子,再也说不出话來了,他再也说不出那些低级的黄色笑话來了,
突然,
豹子的手猛然一垂,耷拉在了地上……
小毕和马面知道,豹子已经化成了一只真正的豹子,冲向了丛林,冲向了永远属于他的丛林,在那丛林里,沒有割喉,沒有战争,沒有人讲比他更高级的黄段子,在那里,豹子永远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永远都是……
豹子的身体,慢慢变凉了,
可是,小毕却抱着他的身体,依依不舍,他的脸,贴着豹子兄弟的脸,不放弃,直到马面用力将他从地上拉起來,
就在马面拉小毕起來的时候,豹子的左手,似乎也舍不得他一样,用胳膊肘缠住了小毕的小腿,
“兄弟,你放心吧,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你难道信不过你小毕哥吗,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带走的……”
小毕弓下腰,想用手去解开豹子绕着他小腿的左手,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豹子的左手上,拽了一大把长长的头发,
天呐……
小毕悄悄地从自己的胯下向大厅望去,此时,他确信了自己刚刚的怀疑,
沒错,有时候,小毕的第六感确实是很灵念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里的挟俐走进來了,
她背了一个包,一个黑色的包,包包里看起來沉沉的,
她走路的时候,一脚深一脚浅,她的大腿可能受伤了,也可能……
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泪不停地滴在地板上,滴在豹子的身边,
“豹子,你安息吧,笑面狐已经被你小毕哥他们杀了……”
挟俐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将豹子的眼睛合上,
此刻,马面正在窗户旁边抽烟,抽烟的时候,眼泪打湿了他的香烟,
小毕起身,走向马面,,
马面回过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丢给他一只,
小毕摆了摆手,点了个头,表示谢谢,他不抽,
马面看着豹子的身体,再一次流着泪摇了摇头,
挟俐也徐徐起身,她也摇了摇头,摇头的时候,她一瘸一拐地來到马面跟前,
此刻,她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甚至连鼻涕都哭出來了,
沒错,她需要一张纸巾,这时候,她需要擦把脸才行,
挟俐将手伸进自己黑色的包包里,可能是要去掏纸巾,也可能……,那个黑色的包包,鼓鼓囊囊,看起來很重,
她的右手刚一从包里伸出來,突然,只见小毕一个转身,一刀就劈了下去,
“啊……”
挟俐一声惨叫,她的右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为什么会哐当一声,因为,她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枪,
沒错,刚刚,她根本就不是想从包里掏纸巾,而是掏枪,
“马面,快让开……”
小毕用力一推,将站在一旁呆若木鸡地马面推到了书柜上,书柜上的书,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马面沒反应过來怎么回事,顿时也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是因为马面那一下倒地,他才沒有被一记毒镖击中,
正是因为小毕及时地推他一把,他才沒有被挟俐左手的那一记毒镖命中,
要知道,那毒镖,可都是沾满了化学剧毒的铁镖,虽然,它的大小只有柳叶一般,但是,只要被它轻轻划破一点皮,就算是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天朝最好的医院,也救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