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声鸡鸣响起,院内,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个紧张着又担忧着。
为了不让大家过于紧张,墨洁儿开口:“相信知州大人,既然他能来,说明我们都是无罪的。”
有墨洁儿这话,大家放轻松了许多,此时时间还尚早,在外面吃了早点才到衙门。
衙门外已经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们聚集了起来。
公堂内,也只能墨洁儿与季子蓝两人进去,赵婶他们都只能在外面看着。
“放心吧!”墨洁儿又一次安慰着,然后才与季子蓝走了进去。
“知州大人。”墨洁儿与季子蓝两人同时与蔡文杰问好。
“嗯,你们来了。”蔡文杰点头,此时,蔡文杰坐在廖知县的位置下首一点,并未亲自来审。
“既然来了也齐了,廖知县开始吧。”司河成适时出声,看了墨洁儿一眼。
廖家熊黑沉着脸,今日的事看来是不能尚了了。
“开堂。”
一声惊堂木响起,顿时气氛都严谨了起来。
“季秀才的月钱一案,底下跪着的捕快李大维,你来说说到底怎么贪污了季秀才的钱财。”
这话说的,廖知县就定下了月钱是被那捕快给贪污了的。
墨洁儿、司河成、蔡文杰三人冷冷的看向那跪着低迷的不行的人,又抬头对视了一眼。
“回大人,人就是见钱眼开了,想着那季秀才家那般情况也不可能继续科举了,所以就大着胆子贪污了,还有税收也是一样的。”
这:捕快说完,外面一阵的热闹。
“安静。”廖家熊镇住了外面的吵闹。
然后看向知州蔡文杰,“大人,那捕快已经招供了,这一切都是这捕快的所作所为。”
蔡文杰淡淡的看了一眼廖家熊,开口问:“按照规定,只有秀才本人到县衙签字盖手印才能拿走月钱的,廖知县难道不知道吗?”
廖家熊握紧了衣袖下的双拳,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大人,本官为了体谅季秀才家离城远,所以派了这李大维亲自带着签名本去的赵家村,没想到……”“不必说了,一些机密的东西廖知县竟然这般随意的交于一个的捕快去做,廖知县不明白这传出去的后果吗?光是这点,廖知县你已犯错了,我会记录在册的。”蔡文
杰严肃着神情说道。
廖家熊胸腔内的怒火在烧灼着他的意志,但是,他必须忍住。
“是,下官在这件事情上犯了错误。”廖家熊忍着应下这罪状。
“嗯,季秀才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蔡文杰看向季子蓝问着。
“大人,草民有上门来讨要过,被门房的人给打发走,草民想问,这也是捕快做的吗?”季子蓝看向那跪地的李大维已经是一脸的死灰。
“是的,都是我做的。”李大维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季秀才可还要问?”蔡文杰又道。
季子蓝道:“不用了大人,只不过,草民被那赵德娘殴打与侮辱,这件事当时在场的,草民已向廖知县,廖大人做主的。”“可,廖大人却是包庇那赵德娘,反而将草民带走,草民是秀才,是堂堂正正通过科举考出来的,是天子下令实行的制度,被一刁妇如此,鄙视也在殴打天子的脸面,侮辱
天子吗?”季子蓝沉着冷静的说着,在这一刻,身体内似乎爆发着一中路力量。
墨洁儿看着季子蓝的变化,到是没有大吃一惊,虽然藏的深,但,还是有那几下是被她逮到的。
只不过,今儿季子蓝这般硬气一些,的确对此时公堂上“陷害”廖家熊很有帮助呢。
廖家熊没有想到,这季子蓝还有这般能说会道的时候,拿出天子的脸面来说事,廖家熊脊背都是冷汗。
司河成与蔡文杰都意外的看了一眼季子蓝,“的确如此,廖知县你可有话说”蔡文杰问道。
廖家熊终于,无奈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回知州大人,下官当时因为季秀才的月钱事情,后来又急匆匆地赶回来,未曾照顾到季秀才。”“廖知县犯错误还真多,殴打辱骂秀才,这事都能忘了,我看,你坐到这位子也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放心,既然你不想坐,那我会上报换人来的。”蔡文杰冷冷的说
道。
廖家熊无可奈何,他不能说出不好的话来,否则,就会被安上一个藐视天子的名头,此生都翻不了身了。
“大人说的在理。”廖家熊又一次体会到那种失去的感觉了,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些人所有,总有,总有一日,定要这些人好看。
“嗯,即日起廖知县作为荣县的县令官职被停职,随后我会让人来告知你的去处的。”
“来人,去将赵德娘带到县衙,五十大板今日行刑,关押大牢三年。”蔡文杰很快雷厉风行的解决了所有一切的问题。
被廖家熊托着不处理,或者说因为这件事情而做出很多不合理,漏洞百出的事,在外观看的百姓们,都觉得可惜了。
廖家熊虽然没有对他们百姓花过心思,但好在也没有过多的压榨,真怕,到时候廖家熊离开,新来的知县却是一个坑的,那才是最惨的。
可,人家知州大人已经发话了,他们也不能做什么。
案件就这般快速的解决了。
廖家熊在离开公堂的时候,眼神狠辣的看了一眼季子蓝与墨洁儿的方向。
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季子蓝不明所以得一个哆嗦。
墨洁儿眼眸微眯了一下。
在司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