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八章 不被当事
季轩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很是礼貌的行礼又坐下,似乎想了想,开始执笔。
台上的元卓 突然好奇了起来,只是,为了维持他的形象,所以只能忍耐着,看着身边悠闲的师傅,突然又觉得想笑。
自己不是说了不感兴趣的吗?现在这般急切,可不是打脸了呢。
又维持好自己的形象,也不在将目光看向那家伙了,耿善看着自己的徒弟的样子,无声的笑笑。
季轩没有写什么,而是画了一个大大的心,他是想着,既然大人也不知道,那就干脆画一个心好了,人心没有见过,但是,他见过兔子的心、野鸡的心、鸭子的心、野猪的心、野鹿的心。
动物的心都长的差不多,那么,人的心也该差不多吧,嗯,就该差不多,于是,季轩家伙根据脑子中的动物们的心的样子开始画了起来。
他有吃过,却是从未见过心的里面是什么,所以他不能具体的画出来心的里面是什么样子,只能按照吃的时候看到的画了。
一画,就占满了整张纸,季轩很满意的的作品,画完之后,还心的吹吹,虽然没有爹爹的画技厉害。
但是,他已经得到了一丁点的真传了,相信未来的自己,一定能比爹爹更好,看爹爹孩子怎么在自己的面前神气的。
等着吹干了,季轩将画着心的纸张放到一边,然后拿过第二张纸,画画,他刚刚就画画了,上一幅画的是心,那这一副画的是什么呢?
杵着下巴想啊想的,终于想到了,那就画一爹爹娘亲还有他好了,这般想,季轩家伙更是兴奋了。
爹爹的脑袋的,身子高高的,弱弱的;娘亲,的,强强的;他,嗯?很一个,他要在中间,爹爹娘亲牵着他的手,爹爹打着雨伞,下雨了,嗯,还有回家的路。
等着季轩画好,身边的人已经有人站立了,在各自的桌上摆放着一个的香炉,上面插着一根香。
季轩眨眨眼睛,举手,他也画好了,字,爹爹没有教全他,但是教会了他写爹爹娘亲还有自己的名字,这样就足够了。
季轩身边终于摆放了香炉,季轩家伙也站立而来起来,背挺的直直的,一点没有任何的负担。
台上的元卓看着家伙这般,有些震惊,难以置信,喃喃道:“竟然这般就开始练武了。
白胡子老头摸摸白胡子,意味不明的一笑,既然是那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差劲的。
季轩此时无比的感谢自己的娘亲,每天坚持的锻炼,终于出了效果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出去的时候就将这个成果告诉娘亲,是不是就可以学习一些简单的招式了呢。
他可是忘不了,在后山的遇险的时候,娘亲那帅气的招式的,怎么办越想与激动呢,也好想娘亲和爹爹呢。
季轩家伙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上面的人注意着,看着家伙眼眸越来越亮,脸颊也越来越红润,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
元卓的手紧张的不行,眼睛盯着正前方,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家伙的身上,看着家伙那个样子就是要倒不倒的,很是揪心。
季轩家伙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身边有人支持不了倒了下去了,季轩家伙也吓了一跳,水汪汪的眼眸,迷茫的四处转转,然后转向那倒地的地方,此时也正被人抬了阴凉的地方。
似乎是大夫,也走了出来把脉,然后低声说着什么,旁边的人点点头,喂着白开水,就没有管了。
娘亲会医术,只不过他没有将字认全,娘亲就不教他雪医术,到是会几样草药是医治什么的。
又继续盯了一会儿,将目光放到桌面上,那是一家人的画像,等着以后有了妹妹或者弟弟,再画填上去。
香炉内的香,在缓慢的掉下去,身边的人也接二连三的倒下去,像季轩这样的孩,还能站立着,真的很难以置信。
那些已经恢复过来淘汰掉的学子们,看着剩下的四分之一,季轩的年龄是最的,顿时,很多人都惭愧的不行,连个孩子都比不过。
终于在最后一点香灰掉在香炉内,刚才那个学子走了过来,“时间到了,可要我帮助你出去?”
季轩听到声音,一脸迷茫的抬头,眼里都是惺忪的,就像是刚睡醒了一般,台上的人这般想着,果然,季轩家伙伸出手,拍拍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ia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
步伐竟然还是稳当的,此下,任谁都对季轩家伙**不甘心来,那样子蠢萌蠢萌的可爱的紧。
“谢谢哥哥,轩儿能走。”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说着,然后找到出去的大门的方向,步伐稍微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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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教出这样的性子的孩子,他的父母也不容易吧。”元卓看着那矮子终于晃荡着出去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白胡子老头耿善,笑眯眯的摸着胡子说道:“无需他人教导,他也不会长歪了。”说完,站起身来,剩下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就先走了,你好生待着。”哼着曲儿离开,好似又活回去了。
元卓摇摇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只能在此守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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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候的墨洁儿与季子蓝,两人未曾言语,已经有很多的人出来了,垂头丧气的,哭泣的,等等。
就是没有见到家伙,墨洁儿对家伙有信心,但,这种时候还是止不住的牵挂着。
“别担心,那子机灵着呢。”季子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