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居然……居然穿上了他生日的时候她穿的那件衣服,黑色蕾丝透视睡衣!
齐棋没想到居然会有蛋糕,看着男人的样子,小妮子羞得脸好红,昏黄的壁灯映衬下,她真的好迷人。
“咕嘟”男人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过来,吹蜡烛!”
声音很沙哑,哑到似乎在隐忍,隐忍一段激情、一段澎湃!
齐棋慢慢的走来,双手合十的闭上了眼睛,许好愿望之后吹灭了蜡烛,几乎算是同一时间,男人直接抱住她,唇也随即落了下来,大手疯狂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各处各处的点火……
“嘤”齐小妞儿不自觉的娇吟一下,二爷算是找了一点理智,轻点一下她的鼻尖,宠溺的说:“小东西!”
“宇哥,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那个东东我不想让你穿了,因为今晚我想取悦你!”
女人的话成功的让男人内心开了花,本来他就不想穿那个,顺水人情他收了,老实站在原地,等着女人对他做什么。
灯光很暗,但也确实很有氛围,这妮子颤抖的手来到一点一点的把他衣服褪尽,然后一点一点的靠近,小手到处游走……
“宇哥,喜欢吗?”声音很空灵,很好听!
“喜欢!”声音沙哑,很性感!
女人最骄傲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挑逗下那个欲.望的呈现吧,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拉着他的胳膊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将人推倒,然后跪在床上四处的摸索他,一下,一下,她不会,但是她认学。
每一次宇哥对她什么样,她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是她都记住了,小脑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取悦他。
火,蹭蹭的往上燎,二爷终于受不住了,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小东西,跟谁学的,居然会了这么多!”
声音还是哑的不行,不过齐小妞儿听着却各种的喜欢,因为这是她折腾出来的结果,
“有你这么个没有节操的夫子,想不学习都难!”齐小妞儿拿乔,阴阳怪调的说完,笑呵呵的看他。
“操,老子要节操有何用,你说老子为了你这生日煞费苦心,我是不是得把你.操死在这个床上才算够本?”二爷狡黠的看着她,满意的看着小女人娇羞的样子,他喜欢。
尼玛
齐小妞儿这个郁闷啊,原来这厮给过生日就憋着这意思呢,“宇哥,你觉得不觉得你现在特别的像流氓!”
“像土匪老子也认了,谁让你自找!”二爷嘴上发狠,可是这手上却柔和,一点一点的褪去她的睡衣,稀罕的不行,撩拨了好一会儿,就是不会提枪上岗。
齐棋有些燥了,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烧的她几乎快没有了理智,“刘澄宇,你丫的到底行不行,不行老娘上你!”
谁受的了这么挑逗的,谁能受了丫就是圣女贞德!奶奶的!
“老子行不行,你不是知道吗?”话音刚落,二爷一听腰身。
“唔”齐棋蹙紧了眉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该死的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弄的人措手不及的,缺德!
滚烫的心思在交织,情难自禁的热情高胀,辗转缠绵的亲吻,唇与舌之间最原始的牵拌。
轻,重,交替,一下一下……
空气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言语,间或夹杂着不高不低用炽烈浇灌出来的爱语,这是节奏最缠绵的异类曲调,这谣。
不过么,人类从亘古开始,还是毛猴子的时代就深谙其中之道,所以,这更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华章,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到达彼此心灵必经的途径。
两个相爱的人办这个事情那就是神圣的,反之则是……
这个生日让齐棋过的毕生难忘,有些时候男人给女人的感动就是不经意的,这也是由于他们天生性格的原因,要求男人怎么怎么样,那不是明智女人该做的。
与其去要不如等他给,因为要与给会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效果,齐棋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明白以心换心,虽然曾经傻傻的拒绝,不过如今却知道珍惜!
“宇哥……轻点……”娇喘连连,原本环住脖子的藕臂已经没有了力气,改扶着他的胳膊。
“小东西,刚才谁还逞能说大话来着,老子到底行不行,自己说!”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男人最忌讳的就是问行不行,这妞儿居然还敢顶风作案,真的是不想活了。
“讨厌”齐小妞儿羞得不行,以她的经验,这厮又要扯皮了,又要让她说好多好多难为情的话了,老天爷,收了这个家伙吧,好不好!
“说,到底行不行!”边问边大力,好似这妞儿不说的话就不让她活命一般。
“行,行,行,宇哥……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