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楚湘君对皇甫烨说道“你放了他,让他走,只要他安全离开,我就留在王府里,哪也不去,我还会帮你和瑾儿准备你们的婚礼,做我的陵安王王妃!”
“好!!看在你这么识大体的份上,还为我和瑾儿准备婚礼的份上,我就放了他!!”说完,皇甫烨转身离去,瑾儿也跟了出去。
“你走吧!去山谷里找江月师父!皇甫烨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先别回醉香阁了。”楚湘君对张庭之淡淡地说道。
张庭之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样毫无留恋,刚才看到楚湘君因为皇甫烨伤心的眼神,张庭之知道自己已没有留下去的理由,更没有要带她走的理由,也许,他真的该放手了,不能一直追寻永远不可能属于他的东西,伤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
屋子里只剩下楚湘君一个人,此刻她已万念俱灰,痛得无法呼吸,皇甫烨说的话还清晰回绕在她的耳边,他不要她了,他刚才甚至说她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把她当成一件物品,而她却把他当成她的天,楚湘君为自己感到可笑可悲,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听不到任何声音,楚湘君因为太累一下子晕倒在了地上。
皇甫烨离开后,让瑾儿不要跟着他,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只身来到了亭子里喝起酒来,月色暗淡了许多,明明晃晃,恍惚迷离,皇甫烨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灌着,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会忘记所有的凡尘琐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说出了那些话,只知道被楚湘君说的话彻底激怒了,她就那样淡然的说着会亲自给他和瑾儿准备婚礼,她就那样在他的面前为张庭之讨好自己,皇甫烨觉得,也许,他真的给不了她幸福,也许他真的该放她走,即使自己会很痛,很不舍。
楚凝云听说皇甫烨要迎娶瑾儿后,连忙和秋晚一起来到楚湘君的屋里,害怕楚湘君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他们感到的时候,却发现楚湘君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楚凝云着急地对秋晚说道“秋晚,你快去请大夫,我把湘君扶到床上去,快去。”
说完,楚凝云就把楚湘君扶到了床上,看着躺在床上满脸泪痕的楚湘君,楚凝云自言自语道“孩子,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自从你娘走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为父也不能帮你什么,唉…………”
“楚伯父,大夫到了。快让大夫给王妃瞧瞧吧。”秋晚领着大夫走到了楚湘君的床边。
大夫诊断了一番后,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回事?王妃本来就受伤还没有完全调理好,最近又心力交瘁,急火攻心,这样下去对身体危害极不好,也许终身都不能在生育!”
楚凝云听到大夫的话,心疼的看着楚湘君,又对大夫说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求你了。”说完,楚凝云跪在了地上。
秋晚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凝云跪着求大夫,不禁为楚湘君感到高兴,不管怎样,王妃有一个如此疼爱她的父亲。
大夫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楚凝云说道“楚大人快请起,老夫担当不起,楚大人放心吧,待会我给王妃开个药方,你们照着药方去给王妃取药,调理一阵子后也许病情会有所好转。”说完,走到桌子边提笔写起药方来。
“这是王妃的药方,老夫先行告退”楚凝云让秋晚把大夫送了出去。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所以楚凝云也不好说皇甫烨什么,本来楚湘君醒了以后,楚凝云要带她回楚府住几天,被楚湘君拒绝了,楚凝云就一个人回去了,走的时候叮嘱楚湘君不要太难过,心放宽点,过了一阵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楚湘君想她是不会被打败的,瑾儿肯定特别想看到她伤心难过,一蹶不振的样子,可是,她才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她决定和秋晚一起张罗皇甫烨和瑾儿的婚礼,她绝不会让别人轻易看到她的痛苦,就算再痛,也不能在仇人面前哭,尤其是像瑾儿这种一心想取代她的人。
皇甫烨自从那晚从楚湘君屋里一甩而去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她的屋里,听到邓子彻说她和秋晚为他和瑾儿在准备婚礼,气愤不已,故意天天和瑾儿待在一起,看楚湘君到底会不会生气,可是,她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瑾儿这几天可乐坏了,她的阴谋终于得逞了,过几天就是她和皇甫烨的婚礼,虽然只是个妾室,只要能成为皇甫烨的妻,她就觉得很满足了,她知道婚礼那天太子肯定会来,怕太子以为她忘记了大事,被皇甫烨迷住了,特意给太子写了飞鸽传书,告诉太子她设计才让皇甫烨娶的她,她嫁给皇甫烨以后,和皇甫烨有更多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了,更方便下手,太子收到给她回复还说她办得好。
张庭之真的没有回醉香阁,也没有去山谷里找江月师父和廖子锦,他却去了廖山庄,与廖子晨在月光下把酒言欢,他想这个时候也许只有廖子晨是最懂得他的人,他的心里话只有廖子晨才会明白,只因为,他们都深爱着楚湘君,谁都不比谁少。
“张兄,我们都迟了一步,如果我们比那皇甫烨先一步遇到楚湘君,他皇甫烨也不会有如此嚣张放肆的机会,是吧?”廖子晨听完张庭之告诉他的关于陵安王府里发生的事,心里十分担心楚湘君。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像那种两情相悦,心心相惜,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刚好的却很少见,如果有缘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