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就好似浸泡在温水中一边,身体原来的紧绷感好似得到了些许的放松,只是都不等自己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脸上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来回的摸着,黏黏的带着点腥臭很是让人不舒服,季阿满下意识的抬手就扫了一下,手臂上立刻就传来疼痛。
疼痛刺激了季阿满的神经,再美好的感觉在这一刻也都消失了,她那黑黝黝的眼睛立刻就蹭的睁开了,还没有看到是什么,身体就已经好似感觉到危险的超一边滚了下去,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季阿满再次看过去就看到这个刚刚咬伤了自己的东西,是狐狸吧,只是狐狸是吃肉的吗?
季阿满一脸的懵,完全没有思维去想,自己睡的好好的怎么就被一只狐狸给欺负了,看看那个狐狸猩红的眼睛,就好似自己怎么他了一般,不过这些都用不着去想了,因为狐狸再一次朝她扑了过来,抓住也伸了出来,牙齿也亮出了寒光,季阿满觉得看来自己今天是可以吃狐狸肉了。
而躲在一边的欧阳少卿和青衣,就这么看着毫无攻击力的季阿满,就怎么一次次的抵挡狐狸的撕咬,时间缓慢的过去了两个小时,原来收拾了那只野猫后的季阿满,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如今只能算是一个四肢还健全的血人,青衣看着自己公子眼底冷凝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公子要是看不下去,为何不出手。”
然而欧阳少卿,只是用他冷冽的眼眸看了一下青衣,然后将一个药**丢给青衣到“你在这里看着,只要没有性命危险,你都不准出手,等她制服了这一个东西,你在偷偷的将药下到她吃的食物里面,记住了千万不要让她看发现你。”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留给青衣个冷硬的背影,青衣一脸无语,他发现他们家的公子好像对这个叫季阿满的小东西很是不同,如今想要帮助人家,还要如此费心费力玩心机,哎!感情他是不懂,不过喜欢一个人,为何你不能直接说?一定要玩的如此的隐晦,这样子人家女孩子如何知道你的心意了?
青衣对着已经远去的欧阳少卿的背影,默默地叹气,不过欧阳少卿的交代,他是不敢违背的。只能安静的如同一个树桩一般的站在一边继续欣赏着,季阿满被狐狸血虐的体无完肤的情景。
一人一狐从天亮一直折腾到接近天黑,才看到狐狸终于被季阿满给收拾了,不过季阿满也没有赚到多少便宜,基本上一个人,浑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了一处完整的地方,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楚哪里是完整的。如果不是青衣一直看着,知道这是一个小人,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原来这是个人行了。
青衣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公子交代他将药物撒在季阿满的食物上,看来公子是早就想到了会出现现在的这样一幕,想来他是不忍心看到季阿满变成一团血呼呼的东西的惨样吧。
青衣无奈的捡起一边的狐狸尸体,用树枝架起来,没错,就是直接加起来,不过这一次却不是青衣不去剥皮什么的了,因为狐狸皮早已经在他们的打斗中被季阿满一点一点地削去了。要不然就季阿满的势力,额,是那缓慢动作,是完全没有赢狐狸的胜算的,今天之所以会被季阿满宰了,完全的季阿满用自己的伤口换他一大片皮毛的结果,到底狐狸还是不如人啊!当一只狐狸被人拔掉了全身的毛皮,先不说疼痛的就是流血,也一定会流死他的吧。
季阿满是闻着烤肉的香味醒来的,她看着面前用树枝架起来的狐狸肉,一脸的懵,她不记得自己昏迷后还做过这样的事情,她和狐狸原本是一伤换一伤,只是看谁更能扶住要害罢了,这样玩命的打法才得来的这个结果。直到狐狸死时她好像也失去了意思,那么这个狐狸肉又是谁给自己烤上的呢。不过看这个烤狐狸的手法,还真的和自己昨天烤的那只野猫的手法几乎是一模一样,也是直接挂上去烤的,难道是自己过敏了,昏迷前糊里糊涂做的。季阿满有些不解的饶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然后摇摇头,不管了从还挂在树枝上的狐狸上撕扯下来一块狐狸肉,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吃了再说,毕竟在这个随时都有危险的山林里,还是保持体力最为要紧。不然等到下一次危险来临时,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或者说自己连逃命的力气都没,她可不想成为某些野兽的糕点。
吃完狐狸肉去季阿满再一次感觉到身心得到了充分的补偿,不知是狐狸肉的特殊效果,还是因为这两天的疲劳轰炸,季阿满感觉浑身懒洋洋的。不知不觉间就快速的被睡意包围着,季阿满都来不及有什么防备,身体就那么硬挺挺地朝后面倒下去。就这么倒在了比她身体还高的草丛里,快速的陷入了想休眠当中。
这一觉季阿满并没有按照第一次的轨迹在第二天醒来,沉睡了将近三天。三天之后,季阿满虽然还没有醒了,可是,远处一直紧密关注着季阿满的人,已经发现了季阿满身体周遭的磁场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也在这个时候,季阿满睡意朦胧中听到了有沙沙沙的摩擦地面的声音,并且这个声音正在快速的朝着她的方向冲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季阿满刚刚还在沉睡的身体,突然的朝一边一个快速的翻滚,但她的身体才刚离开她原来睡的位置,那个地方立刻就出现了一条雪白的蛇影,而那个蛇影正张开着的嘴巴正朝着季阿满刚刚离开的位置攻击过去,可以想象如果季阿满刚刚没有躲开,那么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