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卿缓步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四个婢女面前,声音带着几乎冷冻人血脉的寒凉到“那天是你们四个将膳食端给我家小满满吃的,也是你们四个亲眼看着毒药加入饭菜里面的,能说说你们当时的感觉吗?是兴奋还是期待小满满死后,没有人再敢挡你们的路了,嗯,说来我听听,我想听。”
四个婢女知道自己如今都是要面临被活活打死的事实,那她们视乎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如今欧阳公子既然开口问了,那么她们也就索性回答他,都是欧阳公子随心不羁,或许她们还能有一搏之力,蝶衣第一个开口“确实很期待,血脉都在喷张,您不知道那种期待仇敌死亡的滋味真的很好。”
“公子,我虽然和蝶衣有着不同的感觉,可是我们期待得到少家主的欢心的心是一样的,我们也是被迫的。”听到轻灵的话季阳勋咬碎了一口银牙,好一个小贱人,竟然出卖自己讨好男人,只是你们也不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欧阳公子天人之姿哪里是那么这些个肮脏货能沾染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想杀人,可是”魅舞娇媚的结结巴巴的开口,只是她这个在季阳勋面前百事百爽的招数,竟然没有引起一丝涟漪,欧阳少卿眼眸冰冷的看向了最后一个,期待她的回答。
“她不该太过出色”。安洛的回答非常简单,听的欧阳少卿一愣,确实他的小满满太过出色了,不招人妒声庸才,看来他的小满满以后自己要小心的守护了,女人多了还真的是麻烦多啊,哪里有他的满满直爽果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来的这么多弯弯绕。
突然的欧阳少卿就笑了起来“原来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该死是吗,该收受碎心之苦而死对吗?嗯,很好,拿茶来。”
欧阳少卿抬手季阳勋立刻恭敬的给欧阳少卿递了一杯茶水过去,欧阳少卿甩手就砸在季阳勋的脸上,欺负了我的人你以为这么容易就揭过,“季家少家主如此不用脑子的吗?茶壶拿来,难得你想弄脏本公子的衣襟。”
“抱歉。”季阳勋不敢反驳,立刻过去拿茶壶递过去,欧阳少卿却也没有了兴趣,对着外面喊了一身,“来人。”
随着欧阳少卿的喊声屋子里面立刻就出现了两名青衣穿长衫的人,他们对着欧阳少卿行礼,欧阳少卿将手里的瓷**丢过去,“给他们吃下去,让季家的人都看着他们是如何死去的。”
两个青衣长衫的人,一个结果瓷**,一个走上来单手抓过季阳勋手里的茶壶,季阳勋气的就差没有吐血了,想他堂堂季家少家主,既然要给一个奴才奉茶,简直岂有此理,不过就在季阳勋想要发作的时候,接受到了欧阳少卿瞟过来的眼神,季阳勋刚刚的愤慨立刻就烟消云散了,马上就变得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遍等会欧阳少卿的下一步行动。
可是欧阳少卿却没有任何行动,转身就走进了季阿满的屋子,一个男人竟然就如此大大咧咧的走入一个女孩的屋子,这还有一点礼仪规矩了吗?还有里面的女孩可是自己姻缘篆的携带者,可千万不能被人捷足先登了才好,只是即便季阳勋心里一万个担忧,到底也没有抵挡的住季阳勋对欧阳少卿的惧怕。
好在欧阳少卿很快就出来了,那两个青衣长衫的人也走了进来,欧阳少卿冷声吩咐到“你们两个留下来护卫我家小满满,莫要再被人给暗害了,记住了她的命胜过你们全族的命,如果她有一丝不妥,我拿你们全家来赔,她的安好胜过一切。”
听到欧阳少卿的安排,季阳勋感觉前路艰辛,不过倒也让他发现了另外的一个好处,他可以顶着欧阳家的头衔作妖了,第二天哪些大家族前来求取阵盘的人,季阳勋很是直接的就去请了欧阳少卿留下来给季阿满的护卫,“两位也知道阿满现在还不能雕刻阵盘,只是外面的人,季家庙小打发不了,还要劳烦两个公子走一趟,不然吵了阿满的休息可不好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明明知道这个是季阳勋拿他们欧阳家当桥,可是公子离开前说过她安好胜过一切,两人中的一个转身就出了院子,另一个用鄙夷的眼睛看着季阳勋,季阳勋立刻就懂了转身就走出了季阿满的院子,出来后的季阳勋脸色的神情竟然没有一丝变化,只是这段时间季家瓷器换的有点厉害。
当然这些季阿满是不知道,碎心散和姻缘篆虽然相抵消了不少,可是到底心脏受损,季阿满还是需要时间来恢复的,于是季家就那一次拍卖后,在大家的期盼中过去了大半年才推出第二次拍卖,只是这一次的拍上一次就丰盛了不少,毕竟季阿满修养的时候,也会用刻录阵盘来练手打发,半年的准备真的出了好几件精品。
尤其是一般红岭羽纱,一件随意穿在外袍上的轻纱,却有着抵御金丹修士爆体袭击的防御力,当然这红岭羽纱因为拍卖到了一个史前的价位,还有好几大家族前来用天价预定,只是可惜季阿满却不愿意炼制同样的东西,她认为自己的东西都是精品,不可重复不能重复,就如同自己的孩子,孩子即便再多也都不可替代的。
季阳勋有心利用姻缘篆牵制她,可是又忌惮欧阳少卿留下来的两大护卫,真的是让季阳勋满头虱子焦躁不以啊,不过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眼看拍卖场的珍品越来越少,季阳勋终于找到了和季阿满单独相处的机会,看着面前这个依然肤色暗黑的小丑孩子,季阳勋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