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空施展之后拉扯内腹之伤,已经伤上加伤,而且李三欲没有给他丝毫的喘息时间,直接也瞬了过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发生了。
水云葫芦忽然之间飞了出来,横立在长空的胸前,直接喷出一股水柱,随后便落在了地上,它的及时出现为长空争取了到了喘息的机会,立马弓步成行横剑格挡这必杀的一刀。
水柱如同西瓜一样被李三欲破开,只是给他带来了少许的阻碍而已,刀剑交叉相抵,长空被李三欲直接推着不挺向下滑,而李三欲口中发出疯狂的叫喊:“啊····”
长空一脸的失魂落魄,根本无力招架,本以为自己能从容不迫的解决李三欲这件事,却万万没想到李三欲的实力却不再自己之下,由于自己的一时心软把自己陷入了万难之地。
这时长空的眉头皱的跟如同包子的褶皱一般,看着满面疯狂的李三欲痛心疾首,要杀他又于心何忍,可是他却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
就在长空即将被突破防御之时,忽然心有所动眉心一闪射出一道剑意,李三欲分神偏头只感觉目光不适如同针扎,松弛之下刀剑分开,机不可失长空一剑刺出,直逼李三欲的脖子。
剑气来袭李三欲竖刀挡开一脚踢在长空的手腕,黄极剑应声而飞,飘出十几丈插入山石之中,长空一脸不相信,短暂的呆滞,李三欲高举深渊一刀就要劈下。
生死之际长空忽然大吼:“师弟~!”那是饱含深情的一吼,李三欲的脑海中莫名的闪现出相识的种种。
就在此时长空瞬身一掌拍出击打在李三欲的胸口,他举起的刀脱手出插入长空身后的石缝中变回原形,而后整个人直接轰飞陷入斜坡内,斜坡大坑足足有七八尺深,李三欲在其中疯狂的吐血咳嗽。
这一击之后长空在无力还手,整个人瘫软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地,勾着头不停咳嗽,口中还不忘发出问候:“师··师弟,你··没事吧!”
李三欲想回答他去被血泡呛到了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同时一股黑雾在他的头顶被驱散,可是眉心的红影却还在;不过整个人已经面如死灰苍白无比,恐怕也无力再战。
长空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着三丈之外的斜坡深坑爬去,显得颇为吃力,就在此时,一道阴险的笑声响起,随后便飘落在长空的侧身二十步之处“哈哈!长空,你也有今日,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你看看我是谁。”
长空侧头,带着轻蔑的笑意踹息着粗气说道:“哼!钟亦谷我早就算到你会来,只是想不到你来得如此是时候,我长空无话可说,可是你胆敢伤害薛琴半分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钟亦谷漫步而来口中发出不屑的声音:“嗞嗞吱吱··你看看你,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吗?自身难保还逞什么英雄,你当真以为你天下无敌,魂魄都能咬人吗?”
“你··你·你到底想把她怎么样,她只是个普通人,你我之间的恩怨现在也用不着她来要挟我吧!”
“没必要,绝对没必要,现在她或许正欲仙欲死,和逍遥行fēng_liú快活呢!你还自求多福吧!别再做什么圣人,我看你也没有那个本事。”
长空悬起来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没事就好,她和应该和逍遥行在一起,我配不上她。对她的关心也不够,只有逍遥行这样的痴情男子才配拥有她!”
而钟亦谷听到长空这话之后却如同发了疯一般狂抓自己的头发,“不可能,不可能,你应该很痛苦才对,薛琴和逍遥行在一起媾合你难道不应该痛苦吗?”
长空看着衣冠楚楚白衣锦袍的钟亦谷发冷笑,尤其是他疯狂的抓扯自己原本扎成“冲天冠”的头发,被抓得散乱如同疯子,而发自内心的笑。
钟亦谷不停的自问:“怎么会这样,你应该很痛苦,你应该恨逍遥行,你应该骂薛琴这个婊子,你怎么在笑,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长空抬头甩了一下长发,向耳后捋了捋,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晃动了几下才站稳,冷笑道:“我为什么要痛苦,既然他们真心相爱我又为什么不能成全他们吗?量小非君子这句话你都没听说过吗?哦~!你是小人,心胸狭隘的小人,当然不会懂这些。”
哈哈···
这次换了钟亦谷笑,而且笑得无比的放肆和得意,甚至是猖狂,笑得他前仰后方,并用手指着长空笑道:“长空啊长空,你当真让我觉得好笑,你真的不适合娶妻生子,你根本不懂女人的心,你根本不配得到薛琴的爱,你也根本不配去爱一个人,你知道薛琴怎么求我的吗?她又是怎么拒绝我,拒绝逍遥行的吗?”
长空忽然间感到凝重,或许这件事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完美,立马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吗?你等会儿你自己去问逍遥行吧!或许他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我想他全力施展轻功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到时候你们可以叙叙旧聊聊薛琴的妙处,哈哈!只有看到你痛苦我断臂只恨才能减轻。哈哈···”
“变0态,你这个变0态,你到底对他们了做什么··”长空拖着身躯对钟亦谷发狠,挥舞着拳头,不过真气还没有抵达钟亦谷便消散一空。
钟亦谷估摸着时间淡淡一笑道:“慢慢享受折磨,待会儿我再来寻你,哈哈···”说完整个人便飞离了硫磺岛,不知在上面地方隐藏起来看好戏